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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被养父们囚的漂亮阴郁少年/哥哥的替身(25 / 45)

重了一瞬间,低声道:“玉宁真的会乖吗?”

“呜……会、会的……”

他努力承认着、答应着,哪怕要被操坏了,都还在抓住一丝可能被放过的机会,乖得要命。

但沈温许不信。

他始终觉得只要自己心软一点,顾玉宁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再也不会回来。于是拼命想着自己该怎么才能抓住他,可手握得越是紧,就让顾玉宁越是痛苦。

一时间,沈温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一边为顾玉宁会逃离他而痛苦着,一边又为伤害顾玉宁而愧疚着,两种情绪在他身体中不断拉扯、疯长,最终令他变为一名情绪不稳定的疯子。

时而温柔,时而病态。

“对不起……”沈温许道,“对不起,是哥哥做错了,玉宁别怪哥哥好不好?”

他想说,我就是太爱你了。

可沈温许又清楚的知道,没有什么爱,是建立在伤害为前提上的,于是他只能抓紧牵连着顾玉宁脖颈上那条项圈的绳子,把它缠绕在手中,一点点握紧、再握紧。

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清醒过来一点。

“救救我吧……”沈温许低声对顾玉宁道,“乖宝救救哥哥好不好?哥哥生病了……哥哥也不想这样的……”

说完,不等顾玉宁答应,那根狰狞的鸡巴便狠狠顶进了子宫里。

“唔——!不……”

顾玉宁纤长睫羽细细抖着,泪水从下方划落。

手指死死蜷缩着,攥紧一点床单,不断不断揪扯,仿佛只要这样,那些灭顶的快感就能消失一点似得。

“呜呜呜呜……”

“哥、哥哥……”

顾玉宁已经要说不出来话了,白皙的腰身紧紧绷着,倒在小腹上的那根粉白肉棒抽搐了下,一道道稀薄得可怜的精液被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因为电流,没有办法控制的尿液。

一股接着一股。

透明液体全部淋在顾玉宁雪白的身体上。

狼狈得吓人。

“哈……不……”

呼吸发颤。

顾玉宁一边摇头说着“不要”,那些无法控制的尿液一边淋在他的身体上,直到把他弄得脏透了,像是被人淋了一身尿液的骚婊子一般。

“啊……呜呜……别、别顶……呜……要坏了……”

“真的要坏了……”

子宫内壁被龟头不断磨蹭着,酸麻的痒意出现,顾玉宁哑哑地呜咽了声,随着庞大鸡巴的再一次顶入,快感与无法磨灭的爽意不断在他身体里冲撞。

“唔——!!!”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有压抑的崩溃声。

花穴抽搐着,无数淫液喷出。

腿根处的嫩肉不受控制痉挛,软红肉腔深处,子宫哆哆嗦嗦地咬紧龟头。

“哥、哥哥……”

沈温许腰眼发麻,从小腹蜿蜒朝上的青筋凸起,他“嗯”了声,挺腰把滚烫的鸡巴送入抽搐的嫩子宫里,在顾玉宁崩溃地哭声中,龟头暴涨,无数灼热异常的精液喷洒在宫腔里。

“呜……”

好、好烫……

顾玉宁指尖抖着,手中抓紧的床单仍旧没有松开,将扯弄出一道道褶皱。

脚尖因难耐蜷缩着。

精液射得越来越多,多到子宫开始包拢不住,往外溢出了一点,又被龟头堵死。

“不……呜呜……好、好撑……”

也烫得人灵魂颤栗。

沈温许呼吸急促,听到他的话低头笑了声,此刻的顾玉宁狼狈得不像话,像是被主人玩到失禁的骚货一样,漂亮又不堪。可偏偏,这样的他反而更引人着迷。

甚至令人不受控地在心底想着,要是日日都能让他变成这样就好了。

“玉宁怎么变成这样了?”沈温许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好骚。”

“唔……”

项圈上还没有停止的电流让顾玉宁被迫保持着清醒,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沈温许,想说什么,但嗓子哑得不像话,于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努力转过头,盯着缠绕在沈温许掌心的黑色绳索,一声都不吭地看着,“……”

“哥哥错了,好不好?”

沈温许见状道歉,并松开手。

晚上九点。

顾玉宁浑身湿淋淋的被沈温许从浴室中抱了出来,浑身赤裸,脖颈上的皮质项圈没有被人拿下去,只是动一下就要被电一下的模式,在浴室里时被沈温许关闭了。

“玉宁饿不饿?”沈温许身上穿着一件湿透了的白色衬衫,顾玉宁趴在他肩上。

从早上十点,他们一直做到了下午两点,顾玉宁晕过去、又醒来后,便被沈温许抱进了浴室,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也在沈温许的恶意逗弄下,说了很多顾玉宁羞耻到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底的话。

哪怕到现在,他的耳朵都是红的。

“不饿。”嗓子也哑得不成样。

客厅中,随着沈温许走动,顾玉宁颈后的那根黑色绳索也在延长着,很长很长,只要顾玉宁不想出去,那么他可以在这个房子里随意走动,是自由,也是另一种变相的囚禁。

餐桌前。

沈温许拉开椅子,抱着顾玉宁坐下,指尖在他白腻的后颈肉上捏了捏,又按了一下,温声道:“不饿也要吃一点,不然生病了怎么办?”

顾玉宁靠在他肩膀上,闭眼休息。

完全不听一点。

沈温许显然也习惯了他的闹脾气,正要拿起筷子给顾玉宁喂饭,就听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声。

屏幕亮起。

【沈逸】:沈温许,玉宁在你那里是吗?

【沈逸】:我到你家门口了,开门。

【沈逸】:你应该不想我带着警察敲开你家的门吧?

每一句都透着威胁。

门铃声在此时响起。

顾玉宁能够明显感觉到,沈温许放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下,头顶一道晦暗不明的声音传来,“怎么办,有朋友来做客了。玉宁,哥哥先把你放在卧室里好不好?”

他喃喃自语着,“或者其他房间也可以。”

只要谁都找不到,就行。

一边说,沈温许一边抱着顾玉宁起身,手指在少年颈后的项圈扣上做了什么,只听一道“哒”的声音出现,顾玉宁脖颈上的项圈收紧了些,连带着那根原本很长的绳子,也在缩短。

呼吸一窒。

顾玉宁眼睁睁看着,沈温许把他带进到一间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暗室内。

直到把他完全控制在里面,连丝毫出去的可能都没有,沈温许不安的心才堪堪放下。

“别怪哥哥。”沈温许俯身,闭眼虔诚地吻了顾玉宁一下,低声道,“玉宁知道的,哥哥生病了。”

所以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所以,顾玉宁要原谅他。

门外。

沈逸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手中捏着一支烟,想要点火,却始终克制着,只因和顾玉宁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他发现少年不喜欢烟的味道。

内心深处的不安令他焦躁异常,却还维持着优雅温和的表面。

操。

情绪到达临界点。

沈逸站在门前不断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面上的种种伪装,都让他心中的压抑感更加浓重。

想到今天上午江之酌给他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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