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却没有这次像是溢满了苦涩一般,痛苦都要具现化了——上一次碧眸青年欢快的向他跑来,拥有无限的生机和愿想。
“不能见我?”五条悟若有所思,他的手抚摸过泷泽生蓬乱的黑色发丝,“我还是觉得你之前的发色顺眼。”
“白色吗?”
“黑白相间也挺好的。”
“哈哈……颜色掉光了就会变回去了。”
“所以是什么时候?”五条悟凝视着泷泽生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五个月前。”说起这个时间,泷泽生还有一些心虚,“不要怪我不去找你啊,毕竟我不想让我们重蹈覆辙——因为我并不擅长脑力劳动,论实力又确实单薄……这个实力不是指我能不能打,而是我能带来的影响力。”
“哎——”五条悟拖长了音,突然斩钉截铁道,“不原谅你!”
泷泽生:“……”
泷泽生:“悟!”
“不原谅你!”
五条悟冷酷无情的转身,突然就对这家店的接待室里配备了什么产生了兴趣,对着柜子翻来找去。
泷泽生火急火燎的走在他身边,“我不是故意…不对,我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
“哦~是泷泽大人的难言之隐啊~”
泷泽生笨拙的应对着五条悟的阴阳怪气,“那怎么办?怎么原谅我?”
蹲在地上翻抽屉的五条悟闻言抬眸。
他上挑的眼角在这个视角下显得更为凌厉,雪白的睫毛下是一双略有兴味和打量的眼睛,五条悟看着泷泽生焦急的神情,碧眸青年似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但心虚和焦灼仍令他的眼神中盛满了不知所措与带着讨好意味的赤诚。
这个状态可无疑顺眼多了。
“来盘将棋吧。”五条悟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幅将棋,“赢了就原谅你。”
泷泽生呲牙,“你确定?”
“怎么啦?”
“……”
关于将棋,泷泽生一次都没有赢过五条悟。
五条悟的天才标签不止是贴在咒术上的,他的脑子也很好使,成为贴身仆从的那几年,泷泽生跟着他上课训练,同样也是相互竞争比较的关系——文科还好,泷泽生天生就对解读文学作品有很高的敏感性,这一点上倒是赢过五条悟不少次,理科也还行,毕竟只要思维活跃一些便不难做出那些习题,而将计谋运用到棋盘上的拼杀,泷泽生一次都没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