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大部分堆在下半身盖住排卵的穴口,一点布料留在上面,只遮住了坠下来的乳头,又在不知何时被水液濡湿,白色布料上突出两块明显的圆形水迹。
“妈妈,”一只姜酒弯下腰,没什么表情的脸让柏诗觉得他像个假人:“你在泌乳,我来帮帮你吧。”
他扯开那最后的布料,低头迫不及待地含上去,用力吮吸起来,因为离得近,被柏诗捕捉到眼底没藏住的兴奋和饥渴。
像个伪装起来的恶魔。
另一边立马也被一只姜酒占据,柏诗同时感到乳头胀痛,她的脑子竟然会出现好想让人使劲吸一吸的想法。
这太荒谬了。
两边乳头同时被人抢走,剩下的姜酒乱了起来,仍旧只盯着柏诗的乳房,嘴里杂乱地喊着:“妈妈妈妈,我也要乳汁,妈妈妈妈,我也需要喂养。”
太吵了,身下还在产卵,上半身的乳头被又吸又舔,叁重刺激下,柏诗这次真真切切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