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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德弥光明闪蝶06(h)(1 / 2)

微弱的刺痛感传来,赛勒斯终于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鲜血。

伤口早已愈合结痂,就连那道浅色的伤疤也在缓慢消失,重归大理石般的苍白洁净。新结的痂痕还很脆弱,他将干涸的血迹用力擦在披风上,像是在掩耳盗铃。

伏微阻止了他。

“很痛吧?”她托起他受伤的那只手臂,“不要这样粗鲁地对待自己。”

“不,没有关系的,冕下。”他有些迟疑,对善于忍耐疼痛的黑暗蜘蛛而言,这实在算不了什么,“我们在训练中经常受伤,哨兵的自愈能力能够避免绝大部分病菌感染,所以……”

在少女的注视中,赛勒斯将未尽之语吞回了喉中。

他忽然感到一种剧烈的羞耻,像是猫咪将腹部袒露给陌生人抚摸,却被置之不顾一样,充满了只有自己知道的纠结羞臊。他以为这话让伏微不高兴了,抿了抿唇,“抱歉,冕下。”

这些家伙难道都有受虐癖吗?

伏微愤愤心想。

在她退役之后,军团依旧疏于关注哨兵们的心理健康,只是最近几个月,她就见识到了好几个心理扭曲的哨兵——比例还在上升,这显然不是个好现象。

他们的心理状态非常不稳定,自残、恋痛、自毁、苛暴,然后以此为蓝本,延伸出对向导的可怖控制欲。

不稳定就代表着秩序紊乱,如果不加以匡正,或许历史又将迎来重演。

她对此非常不满,必须要跟纳撒尼尔谈谈了。

“我会注意的。”赛勒斯看着她的表情,从内心深处浮起莫名不安。

他提起他所属的战术小队,那些冷酷隐忍的黑暗蜘蛛,“战场上药物珍贵,毒蛛接受的训练里包含了忍耐痛苦。在某些非常时刻,这些训练提升了我们的存活率。”

那些训练残酷无情,没有任何转圜余地,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狱挣扎。以不尽苦痛锤炼心灵肉体,使他们面对伤痛隐忍不发,在卓越成效之下被隐藏起来的是极高的死伤率。

但即使是在艾格尼斯,也只是死去了一只年幼的小蜘蛛而已。

思绪牵上了那段晦暗的记忆,梦魇扎根于精神深处,很难将其彻底拔除。只是一个失察的瞬间,阴郁重新爬上赛勒斯的面庞,为那英俊面孔覆上冰冷弧光,宛如被寒冰封冻。

“心里没有在想我哦。”

伏微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捏住他的脸颊。

“在这里!在我的治疗室!”少女松开手指,又捏住他的鼻尖。

她展现出了一种孩童式的霸道,强制夺回了他全部的心神,“心里只可以想我一个人。”

赛勒斯专注地看着她,唇角动了动,牵起一丝微笑。黑暗蜘蛛们很少做出这种具有温度的表情,因此当他发自内心地微笑时,面部线条顿时变得有些僵硬。

“……噗。”

伏微没能忍住笑。

在向导们传授给她的经验之谈里,有一则是:为了安抚这些欲壑难填的疯犬,你通常需要预留更长的时间。

为了得到心仪向导的垂青,哨兵们往往不惜大打出手,一旦被沾上就很难甩掉,而且他们极端纵欲,欲望永不干涸,贪婪如千百年未能遇上绿洲的沙漠旅人。

总之就是爱黏人、爱打架,认为向导里没有坏人,同类全都是贱人。

这些狗东西精力都很充足……对了,结束之后一定要对他们竖个中指!

“好啦,让我们言归正传。你乖一点,好吗?”伏微轻声说。

赛勒斯顺从点头,将自己的身体忠诚献出,任她为所欲为。他回想着在星网上查阅到的资料,随即一阵热气烧上脊梁,洒下一连串滚烫火星,令他为之痉挛不已。

要让向导感到快乐。

他提醒着自己。

伏微坐起身来,坐在他的腰上,根据触感粗略地描绘出他腰部的形状。纤瘦结实,非常漂亮,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量,简直是以灵敏矫健着称的黑暗蜘蛛的完美标准。

半勃性器被束缚在裤子里,隔着几层布料,仍然散发着让人难以忽视的热度,少女用手指拨弄着哨兵的嘴唇,直到赛勒斯将指尖含入口中。

她摸到了一颗尖锐的犬齿,锋利宛如毒牙,和他冰冷的身体不同,口腔内部温暖而潮湿,唾液卷上指腹,柔软舌尖触抚裹缠。

“请……”

哨兵的请求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伏微停止玩弄舌头,从他口中抽出手指,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吞咽声响,还有缠绕耳畔的暧昧低语。

“请您使用我。”

她知道这些哨兵总是自诩工具,热衷于物化自己。

薪火文律改变了哨向关系的主从基调,使得向导凌驾于哨兵之上,得以让他们伤害哨兵却不必承担任何责任,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付出了自由的代价。

因此,才会有无数个温多林·伊文斯,选择离开白塔的庇护,奔赴前线。

少女皱着眉,思考着询问,“你想让我如何使用你?”

他深悉伏微隐没在疑问中的言下之意:她会满足他所有淫荡的愿望。

如此宽容,如此慈爱。

“请坐到我脸上来,冕下。”赛勒斯说。

他的声音呈现出一种极端的喑哑,尾调微微上扬,蜂蜜融化在声带中,随着软骨振动而被编织进蜜语,等待着她的吮吸。他隐约听到了伏微的笑声,那种带着戏谑的、并不稳重的调笑——或许只是错觉,不过他的愿望确实得到了实现。

“好好加油哦。”

少女勾起赛勒斯的一缕发丝,一圈圈卷在手指。

她坐在了他的脸上。

湿润布料被拨到一侧,被手指穿过勾扯着,不至于陷入皮肉之中。那期望已久的巢谷终于在他眼前显现,湿红蒂珠垂下水露,饱含着馥郁甜美的发情气味,落在了他的鼻尖。

失去遮掩之后,这股信息素便急不可待地漫入鼻腔,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浸没,在一霎间迅速麻痹。赛勒斯发出一声低吟,这裹含深重欲望的喘息被伏微的耳朵所捕获。

她被用力按住腿根,被拉向低处,直到高挺鼻梁触及阴蒂,随着舔吮重重碾磨。

试探了几次,舌尖才得以钻入湿软肉道,焦躁地到处搜刮盘剥,像是不知章法的好奇小狗一样。

伏微觉得好笑,轻声指导着他找到正确的位置,赛勒斯学得很快,快感慢慢从下腹卷上来,她颤抖着指尖,随手抓住一把细软黑发,用作控制野狗的缰绳。

从轻颤到止不住地痉挛,逐渐有更多爱液从甬道深处渗出。

“唔……做得超级好。”

伏微缓了缓气,不遗余力地鼓励。

赛勒斯没有停下,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作为对她的回应。

唇舌连系的地方变得温暖滚烫,饱满多汁,腹部积攒着热流般的快慰,舌头舔弄、喉咙吞咽的淫秽声响频繁刺激着她的耳朵。伏微压抑着绵软喘息,扯了扯他的头发。

他没有任何迟疑,加快了频率。

肉壁在一次重重舔吸后剧烈抽搐,牵扯着穴道一同向内缩紧,到了一种逼仄的地步,几乎是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舌尖。

模糊的、迷蒙的呻吟在上空响起,一股水流随之喷出,溅射晕染在了赛勒斯脸上,剔透水珠沿着下颌滑落,没入到齐整衣领之间,晕出几片深色水渍。

等到蜜露坠地,又有一小注水液断续喷出。

“您高潮了。”

他将声音放得很轻,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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