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掐弄。
“刀疤他能忍得住?这身材,真是棒极了。”司机一边摸着姑娘的身体,一边将那已经毫无反应但却仍旧美貌可人的脸蛋和小嘴亲得啧啧作响。
“他?他对女的没有兴趣,对那些小处男小帅哥反倒喜欢得紧呢。”光头在姑娘身上使劲儿拱着,气喘吁吁道:“要不是呃,要不是我们还得交货,车上那几个,呃早就被他透了个遍了。嘶,真他妈爽,我要射了!”
可怜的女孩儿,此时正被光头和司机轮番奸弄,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痕迹,身下的娇嫩花朵更是被浇灌得一塌糊涂,两条雪白的双腿大开,伴随着啪啪啪的做爱声有规律地晃动着,仿佛狂风暴雨中无助摇摆的柳枝。
车厢里剩下的唯一一个女生被吓得面色发白,呜呜地哭出了声,但又害怕跟前的刀疤脸,不敢使劲儿哭,只能抽噎着身体眼泪流个不停。
“怕吗?”刀疤脸说道:“怕就好好活到我们交货的时候,等把你们送到俱乐部就没事了,至少在那里你们不会曝尸荒野,死得这么憋屈。”
在刀疤脸的催促下,光头和司机草草了事,骂骂咧咧地回到车上,车子重新启动,在不甚平坦的小道上继续前进。
楚渝望着小姑娘赤裸污秽的身体逐渐远去,慢慢变成一个看不清楚的雪白小点,他一直望着,直到皮卡一个拐弯,尸体完全消失在视野里。
车里的另一个姑娘哭得累了,靠在卷发男生的肩膀上睡了过去,光头坐去了车头的副驾驶,车厢里只剩刀疤脸在那里闭目养神。
“诶,你叫什么名字?”
卷发的男生小声向楚渝询问,他怕被刀疤脸听到,声音压得非常低,简直是在用气声说话,要不是楚渝就跟他紧挨着,根本就听不清楚。
“楚渝,你呢。”楚渝也小声地回答。
“我叫张辰。你是怎么被他们抓到的?”
“我……”楚渝一时语塞,只好反问道:“你怎么会被抓的?”
一提起这个,卷发男生瞬间眼泛泪花,鼻头和眼尾的皮肤因为害怕和委屈泛起一层薄红,看得楚渝都不禁心疼起来。
“下了晚自习,我好端端地在路上走着,突然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口鼻,醒来的时候就在车上了。”
楚渝思索道:“嗯……我也跟你差不多,我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抓的。”
“他们太可怕了,我想我爸妈……”说着,张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滑落,他看着年纪比楚渝要小,像是个高中生。
楚渝于心不忍,他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们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跑。”
虽然楚渝清楚地知道这只是在做梦,但此时此刻,张辰的胳膊紧紧挨着他的胳膊,人体的热度隔着衣服传到皮肤,分外真实的感受让楚渝很难把它仅仅当成是普通的梦境。
张辰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开口的刀疤脸吓得他一哆嗦,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你们两个窸窸窣窣的,在那里搞什么东西?”
刀疤脸睁开眼,一双阴沉的眼睛盯着楚渝和张辰,尽管什么都还没做,但光是这样狰狞的相貌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楚渝想到刀疤脸之前说的俱乐部,于是询问道:“你们要把我们送到哪里去?”
“哼。”刀疤脸挑起半边嘴角,玩味地哼笑了一声,“等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那可是个好地方。”
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楚渝觉得很神奇,这种真实但却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现在居然能够在梦里体会,就像是玩儿真人剧本杀一样,新鲜又刺激。
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楚渝。
“看来,你还不够享受。既然来到了这儿,在我的手里,就没有任何能拒绝性爱的人。来,放轻松,打开你的身体,试着接纳我给予你的一切。”
“不”
随着按摩棒的不断深入,楚渝体内从未被探索的秘密之地,被强行进入。
皮衣男子不断变换着角度,深深浅浅持续着这场性事,突然,在他顶弄到一个特殊位置的时候,楚渝的声调明显提高。
“住手嗯啊快停下来”
皮衣男面上闪过一丝欣喜,“就是这里了。”
他将手下的按摩棒对准楚渝的敏感点,一阵快速又用力地猛冲。
“啊!”
楚渝攥紧双拳,修长笔直的双腿拱起漂亮的弧度,整个人难耐不已,小腹处又酸又涨又麻,此时后穴的痛感就像是辣椒淋上热油,滋啦作响地将他炸了开来。
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之下,楚渝的性器早已直立紧绷,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顶端的小孔流出,那粉嫩漂亮的性器,此时跟楚渝一样,都被欺负得泪水直流。
眼前活色生香,皮衣男子忍不住赞叹:“真美,你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美人儿。”
他情不自禁地抚上楚渝胸前的蓓蕾,时而轻轻搔刮,时而重重掐弄,在楚渝惊呼之际,又改为大把揉捏。
“嗯我,我受不了了”
楚渝红着眼睛,他求救似的望向门口的钟镇,“钟大哥,救救我,救救我!”
皮衣男子笑了:“很好,满足你的要求。”他朝钟镇揶揄道:“听见了吗?美人让你帮帮他,还不快过来。”
钟镇走到皮衣男子旁边,要接过对方手里的按摩棒,却被拒绝了。皮衣男指了指楚渝还未解放的性器,命令道:“你帮他吸出来。”
楚渝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看到钟镇跪在他腿边,随即肉棒便被包裹进一片温热里。
柔软湿润的口腔,配合灵活有力的舌头,激得楚渝闷哼一声,白皙柔软的大腿情难自禁地夹紧钟镇的头,却换来一阵更让人疯狂的吮吸。
快感层层递进,楚渝极力克制的冷静也在一个深喉过后土崩瓦解,他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身体,将精液射进了钟镇的口中。
楚渝感到整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的白茫茫浓雾,他静静地躺着,身下是绵软的白云,有细雨铺头盖脸落下,丝丝缕缕蛛网般笼罩住身体。
无力,温暖,闷热,黏糊糊,湿哒哒,涨潮过后的退潮,爽快之后的余韵。
“你表现得很棒,相信一定会有很多客户喜欢你的。”
皮衣男子捧着楚渝汗湿的脸颊,堪称温柔地在眼角落下一吻。
“你叫楚渝是吗,我记住你了。”
楚渝紧闭双眼,还沉浸在射精过后的混沌里,皮衣男子将按摩棒扔给钟镇,说道:“照顾好他。”随即踩着细长的黑色高跟鞋离开了房间。
钟镇将按摩棒清洗干净,又挂回墙上。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小串精致的钥匙,替楚渝打开了束缚住手脚的锁链。
“钟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钟镇一抬头,便对上楚渝又羞又怒的视线,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忽略楚渝的质问。
“你哼!”
楚渝被气到无语,见钟镇油盐不进,只好问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钟镇递给楚渝一块润湿的毛巾,答道:“他是nealn,是夜色最年轻也是最优秀的调教师。”
见楚渝面露愠色地在磨牙,钟镇又补充道:“你别生气,也别恨他,他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
显然楚渝对这个说法不能苟同,他并不能理解钟镇的脑回路,没好气地抬手打掉了钟镇手中的毛巾。
钟镇叹了口气,弯腰从地上捡起毛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