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岂岩走神之时,主人轻柔的问话再次传来:
“arian,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嗯?哦,理解倒是理解了,但主人,您真的相信我能做到吗?”
“是的,我相信你,”主人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温和且坚定的确信,“通过与你聊天,我能感受到你的思考能力、自觉x,还有……执行力。你有能力做到,只是你没有意识到。”
“可是,我的身t……”
“嗯,身t的问题,正是我接下来要和你聊的。arian,你提到过你已经复诊,那么,身t情况是否有所好转?”
“有的……”
“那你仍然担心,是因为出现了什么意外?”
陈岂岩早已习惯了主人的敏锐,面对这层层剥开的关注,心里不再惊讶:
“嗯,主人,我之前提到过公司里有个让我感到紧张的人,实际上,这个人就是给我治疗的医生……我的治疗是在公司里进行的。”
她并不担心会被主人听出任何破绽,毕竟在一些大型企业中,医务室或理疗师的存在已是司空见惯。
果然,主人并未起疑,只是淡淡地继续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尽管你在接受治疗,但因为那位让你紧张的医生,你无法专心投入,治疗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
陈岂岩轻声回应,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一般:
“我也不确定这会不会影响治疗,但医生好像已经不想再给我治疗了,他让我去找别的医生……”
虽然今天谢之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但陈岂岩依旧耿耿于怀。
“我能先问问,你为什么会对这个医生感到紧张吗?”
陈岂岩微微怔住,要向主人坦白吗?
可那段往事就像指甲旁边的倒刺,轻轻一碰便是长久的刺痛,何况将其拔掉。
但她已经对主人袒露了这么多,主人也一直在耐心倾听,还给予她帮助。
或许,是可以尝试着说出口吧。
正当她蓄势待发,准备揭开这段隐秘时,主人却用冷冷的语气打断了她:
“如果不方便说,那今天先到这里吧,时候不早了,你该去休息。”
“不,主人,请您等一下。我说,我愿意说。”
陈岂岩深x1一口气,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波动,试图平静地说道:
“我曾经追过他,但他拒绝了我。”
电话那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陈岂岩看着手机,有些局促地动了动身子,试图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
她以为主人已经挂断,就有点忍不住想拿起手机看一下,好在这时,一声轻轻的“嗯”,终于从那一端传来,似乎带着某种难以捉0的意味。
谢之白罕见地陷入了沉思,再次发出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犹豫:
“那你,现在还……”
可他又停顿了下来,最终决定换另一个问题:
“arian,你考虑过接受医生的建议吗?”
“您是说去找另一位医生进行治疗?”
“没错,这可能会对你的治疗更有帮助。”
“不,我不想这样做。”
她的回应很快,语气里透出一丝熟悉的倔强,仿佛换医生会让她显得懦弱一般。
“主人,今天跟您聊了很多,我其实已经大概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位医生了。”
主人沉默着,没有回应,在等她继续讲下去。
“我打算勇敢地面对他,克服这份紧张。而且,我已经想好方法了。只要在治疗的过程中,我始终想着主人您,就不会去在意那个医生是谁了。主人,您愿意让我这样做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请设想一下,谢医生此时的表情。
在谢之白的印象中,陈岂岩一直都有点古灵jg怪。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发现她居然在网球场上,顽皮地露出pgu蛋。
当时看她挥舞着球拍,那份天真与无畏深深烙进了他的脑海。
从那以后,她就像一道无法挥去的影子,一直徘徊在他生活的边缘。
她的追求带着一gu让人无法抗拒的狂热,像夏日的yan光,强烈却又无法避开。
起初倒还好,她只会悄悄躲在网球馆里,等他来闭馆时,她会猛地拉住他的手臂,拽他进到馆里,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学长,你答应做我的男朋友吗?”
那时候,空荡荡的馆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的网球裙随风轻扬,蹲下时,大腿肌肤显露,仿佛无意间的挑逗,膝盖还会碰触到他的k子,那轻微的摩擦让他心神一震。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总是急忙从她手里挣脱开来,仿佛触电般拒绝她的接触,但对她的问话始终没有回应。
她总会在这时撅起嘴巴,略带调皮地在他大腿上轻轻拍一下,然后迅速起身,像一只兔子般跳到馆外。
尽管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脚步却不曾走远,反而会在馆外等他结束工作后,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时,他只觉得她有点娇气,完全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nv孩,却不禁承认她的可ai。
只是可惜,他们之间相差太多岁,而且她还是个高中生……他不能犯罪。
没过多久,她的追求逐渐失了分寸,尤其是在知道他是医学生之后,她的话更是愈发大胆,令人措手不及。
“学长,你需要练习扎针吗?我手臂上的青筋很明显哦,你可以拿我来练习。”
她微笑着,将jg瘦的手臂伸到他面前,青se的血管像一条条浅浅的溪流,在暖白的皮肤下蜿蜒流淌。
虽然,有些医学生的确会互相练习,但他的专业并不需要做这些事。
即使有此需求,他也不免心惊,因为他无法想象,一个年仅十五的小姑娘,竟能如此无畏地将自己的身t奉献给他人作为练习之用。
她的言语更显锋芒——
“学长,你需要了解人t结构吗?我可以让你看,无论是外表,还是里面。”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谢之白整整一星期都没有搭理她。
他需要冷静,她也需要冷静。
后来,她不知从哪里听说他的专业课有手术学和解剖学,所以每次来学校找他时,总会带着两三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只小兔子。
她眼里的期待是那样真切,仿佛那就是她能为他做的最有价值的事。
那时,他看到了室友的惊愕,路人的恐惧,而她的眼神却依旧灼灼如火。
他无法在众人面前斥责她,只好拉着她到林荫道旁的树林里,耐心地向她解释实验室用的生物并非随便可得的,外面买来的动物可能携带疾病,不能贸然使用。
他的话说罢,不禁有些自嘲,觉得这些言辞不过是多余的,因为他觉得这位脑袋瓜里飘着奇怪念头的小姑娘,肯定无法领悟他的言辞并非拒绝她心意的借口。
然而,他的猜测或许有些偏颇,因为陈岂岩的反应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无理取闹。
她只是低声喃喃,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失落:
“呜,我还以为这样就能追到学长呢……还以为学长你把我拉进树林里,是要g些什么坏事……”
这番话让谢之白感到既愤怒又尴尬,第一次在面对nv孩时感到无措。
他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