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岂岩仰躺在床上,脑海一片空白,眼神呆滞地凝视着天花板,仿佛要将自己的思绪渗透到那无尽的白se里。
没等太久,闺密苏遥回了消息,打破了这片寂静。
su:方便通个电话吗,arian?
arian——陈岂岩自己给自己取的英文名,这是她少数几件能够完全掌控的事之一。
她不喜欢“岂岩”这个名字,带着生y的男x气质,好像一块冷冷的石头,不似苏遥的名字,如春风般轻柔美好。
于是,她为自己起了一个极尽nvx化的英文名,用来中和那份来自母亲的命名中难以挣脱的冰冷。
虽然她并不讨厌母亲给予的姓氏,所以英文名后仍带着,但其实是否带有姓氏并无太大关系。
原本,她曾担心母亲会因为自己另取英文名而生气,直到后来发现,母亲对此根本无动于衷。
当陈岂岩回了句“来吧~”没多久,苏遥的语音电话便接踵而至。
“喂,arian,你现在在哪儿呢?”
苏遥总是这样,一开口不会直奔主题,而是先用几句寒暄拉近彼此的距离,好似这样做能先抚平空气中的紧张。
也可能是因为,陈岂岩刚才发给她的话太过惊人,需要这份缓冲。
不管怎样,陈岂岩喜欢苏遥的这种方式,柔和自然,让人舒适。
她内心深处羡慕苏遥能如此自如地与人g0u通,而自己总是显得直白和笨拙,不会处理那些微妙的人际关系。
“我还在墨尔本,刚结束了一场b赛。”
苏遥那边,好似安静了下来,应该是她走到外面去听她的电话了。
“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混双b赛吧?结果如何呢?”
陈岂岩轻轻抿了抿唇,似乎不愿让泪水染sh枕头,于是缓缓挪动身t向上,像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内心那脆弱的一角。
终于,她可以靠在床头了,双眼仍旧盯着那天花板。手机被她握在手里,指尖微微颤抖着,手肘支撑在膝盖上,好让那冷冰冰的屏幕贴近耳边。
“我……我们输了,大b分落败,没能进半决赛。所以,你也不用过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蔓延开来,仿佛也在为措辞而踌躇,想要用温柔的言辞包裹她的失落。
陈岂岩本想继续说自己没事,可苏遥的声音很快从那片沉默中溢出。
“我还是得过去的,你不是还有单打b赛吗?”
单打b赛,更是没有赢的希望。
她心底涌起一gu无力感,想把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苏遥,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她不想听那些空洞的安慰和鼓励,因为此刻,她的心早已被b赛之外的事占据了全部。
于是,她努力振作,声音刻意拔高,试图用开朗的语调将话题引向她真正关心的事情:
“嗯!到时候见吧。对了,你看到我之前发给你的消息了吗?”
“就是因为看了,我才赶紧从酒吧出来,想确认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遥的语气透着急切,她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每一个字。
“抱歉,打扰你喝酒了,改天我请你。”
陈岂岩停顿了一下,深x1一口气,仿佛在鼓起勇气。
她再次重复了刚才的信息:
“嗯,我就是……想要有个人能管管我,最好……还能惩罚我。”
没错,她现在真希望有人能够狠狠地惩罚她,为她的失利斥责她一番,还要惩罚她赛后在医疗室里的失态。
陈岂岩知道,苏遥曾在sp圈子里混过,当年苏遥跟她提起这件事时,陈岂岩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并未深究。
那时她只是尊重好友的选择,没有多问什么。可是刚才,躺在床上时,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苏遥曾经描述过的那些场景,那些曾让她不解的行为,现在却成了她渴望的某种释放。
而这一份片面的理解与内心动机,果然没能逃过苏遥的眼睛。
“可是,亲ai的,你为什么想要被管教和惩罚呢?是因为输了b赛吗?可你这次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苏遥的声音,从遥远的另一端传来,却像是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直击她内心深处的隐秘。
陈岂岩知道,苏遥太懂她了。
即便两人相隔万里,天各一方,苏遥根本不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却能从她突然提出的请求中,窥探出她心中未言的隐情。
毕竟在苏遥看来,陈岂岩不是中最动人的低音部分,浑厚而令人神往;又像古老钟楼的低语,沉稳而悠长深远,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优雅,在宿舍的天花板上回荡着不散的余音。
尽管她感到一丝熟悉,却无法准确回忆起曾经见过的外国人中有这样的声音,于是这个念头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
她此刻感觉轻飘飘的,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而停滞,依旧熟练地在脱去衣物,不过那动作却无意识间流露出她对声音的迷醉。
她其实有些庆幸,因为今晚沐浴之后,她特意挑了一套颇具挑逗意味的睡裙与内k,并且没有穿内衣。
于是,她如同在演绎一场优雅的舞蹈,准备缓慢地脱去身上的那条芋紫se低xv领睡裙。
她没有将它从头上拉扯出来,而是轻轻挑起一边的肩带,让它随意挂在手臂上,半圆的rufang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如剥开一枚清甜的荔枝。
一想到主人此刻注视的目光,她的rujiang便不由得微微挺立,在睡裙上留下了一个微小的凸起。
她低头一瞥,那轮廓在眼前极其明显,虽然不确定主人是否能透过屏幕察觉,她却知道,这一切都将被看到,因为她必然脱去所有的衣物。
她继续她的动作,将另一边的肩带也轻轻挑起,整件睡裙顺势滑落,如同花瓣在春风中飘落,又似拆开礼物时那丝缎在手指间轻舞。
睡裙如同一片薰衣草田,堆积在她丰盈的t0ngbu上,与床单交织成一幅柔软的画面。
“主人,我刚才在想象,你把我这睡裙,胡乱地撕扯掉~”
哈!这谁忍得住?brian,看你小子怎么办斜眼笑
ps:问问大家,我是不是得换个封面呀,才能让更多人来看这本书?~
brian的呼x1早已变得沉重,因0露着上半身的arian,因她说的那句话。
平日里,她总是将垂至腰际的长发扎成丸子头,以便做训练运动;而现在,那乌黑的长发如银河般垂落,披在她的肩颈上,偶尔几缕发丝轻抚过她的rufang,甚至有几根调皮的发尾掠过她的rujiang。
正当她沉浸在脱衣的过程中时,她好像突然记起等会儿是要做放松运动,便迅速将头发重新扎起,一根简单的马尾在她的后脑勺微微晃荡。
brian将这些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
尽管室内的灯光昏h得几乎使她的轮廓模糊,但在他眼中,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被镶上了明亮的金边,清晰可见。
他想起过去几年观看她b赛的情景,也回忆起下午为她治疗时的感受,早已知道她的身材窈窕迷人,却不曾料到会如此惊yan,美得令他的心头强烈震颤。
她的rufang圆润挺拔,当她扎头发时,那对rufang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跳跃出来,鲜活而迷人。
当她静止时,那对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