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开口问道:“你们王上有多少妃子?是男是女?”
冬梅被他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赶忙停下剪烛花的手,歪头想了一下,毕恭毕敬回道:“我们王上一共有三个妃子,一个是已经逝世的沁妃,她也是我们王子的母妃,还有就是清妃和如妃,都是女子。”
说完冬梅又忽然想到现在还多了一个周霁,于是补充道:“算上您是四个了。”
“嗯,你先下去吧。”
“是。”
冬梅低头退出房间,剪过灯芯的红烛燃得更旺了,将整个房间照得灯火通明。周霁盯着看得眼睛疼,所幸闭上双眼,静静等着传闻中那位暴虐乖张的蚩燕王。
应覃刚刚练完箭术,一身骑装还没来得及换下,就风尘仆仆地赶到扶桑殿,一脚踢开了左厢房的门。
砰的一声重响惊动了李云升,他立刻放下手中铺了一半的床铺,一出门就看见应覃高大魁梧的背影,应覃也回头看到了他。
李云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未等应覃发话,便低声下气说道:“问王上安。”
应覃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李云升一番,问:“你就是跟着周霁过来的陪嫁奴才?”
“是。”
应覃嗤笑一声,又问:“一个阉人?”语气里的贬低和嘲弄溢于言表。
李云升猛地抬头,对上应覃冰冷玩味的目光,复又低下头去,答道:“是,王上。”
应覃轻哼一声,“行了,滚进来伺候吧。”说罢,便抬脚进了厢房。
转过宽大的金镶玉屏风,应覃一眼就看到端坐在床边的周霁,红衣披身,挺拔如松。当周霁望过来的那一瞬间,应覃着实有被惊艳到。
他拥有过数不清的男人女人,但像周霁这般模样的,他还是第一次碰见。应覃蜷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脑海里除了“好看”这两个字之外,暂时想不到别的形容词。
他不是没玩儿过男人,其实从本质上来讲,男人玩儿起来跟女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要说周霁一眼看上去十分特别的原因,应覃想除了美丽的皮囊之外,对方身上那股矜贵优雅的气质也功不可没。
他没做任何停留,大步上前按住周霁的肩膀,一把将人掀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孔武有力的大手三两下撕开那做工考究的织锦红袍,美人半边圆润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眼前。
原本周霁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但在应覃准备继续撕开他的里衣时,他忽然双手死死拽住衣襟,应覃一时半会儿竟拗不过,顿时有些生气。
“我替你脱衣,已是荣幸之至,我的宠妃们可都是自己动手的,怎么,你倒还拿乔起来了?”
应覃面上虽然笑着,但眼底却泛着不可违逆的寒光。周霁视线越过应覃肩膀,看向跪在不远处的李云升。他推了应覃一下,低声说道:“有人。”
“哈哈哈哈。”应覃大笑,“你的阉人奴才,我们今晚是不是该可怜可怜他,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什么叫夫妻之乐,嗯?”
应覃用力掰开周霁捂在衣襟上的手指,一件一件剥光周霁所剩无几的衣服,恶意地扔到李云升腿边。周霁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也不再吭声,反抗只会带来应覃更肆无忌惮的折磨。
好在应覃还是给了周霁几分薄面,在真正开始之前拉下了床周的红色纱帐,影影绰绰地遮上一层,不至于让周霁过分难堪。
眼前的身体劲瘦白皙,光滑的皮肤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摸上去手感极佳。应覃忍住想要细细抚摸的冲动,将周霁偏到一侧的脸扭正,两人四目相对。
少年不过十七,年轻的脸庞上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倔强。其实只看年龄的话,应覃的年纪都能当周霁的父亲了,现在却要进行本不该有的亲密行为,这很荒唐。
周霁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的,抗拒来自于心理和生理上的本能。
应覃这一生金戈铁马,无论是土地还是床围,都是他的战场。周霁越是不情不愿,就越能激发他刻在骨子里的征服欲。常年身居上位,让应覃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钢铁般的大掌紧紧钳住周霁的下巴,应覃沉声道:“看着我!”
周霁被掐得生疼,不得已只能面向应覃,眼尾的皮肤因为情绪激动而泛起一层薄红,任何人看了都要忍不住心生怜惜。
“你这是什么表情,当我的人委屈你了?”
应覃的手从下巴移到纤细脆弱的脖子,稍微用了些力道收紧,他能感觉到周霁上下滑动的喉结和因为压迫格外清晰的脉搏。
少年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身下,只要再用上几分力气,就能欣赏到对方缺氧之后痛苦的模样。
就在应覃越来越用力之际,周霁抬起一只手抓上应覃的手腕,腕上来自少年指尖冰凉的温度让应覃回过神来。
周霁因为疼痛和缺氧眉头紧皱,眼角落下一滴生理性泪水,沿着两鬓迅速滑落,没入鬓边的凌乱的黑发里。
应覃忽然一阵心烦意乱,他骤然放开手,捞住周霁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他整个翻了个身。毫无预兆地,那早已硬起来的性器径直往周霁未经人事的地方捅去。
“嗯”
周霁闷哼一声,立即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细细密密的疼痛从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蔓延开来,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扎。
很紧很干涩,尽管应覃知道周霁丝毫没有动情,却还是用力地往里推进。这不能叫做新婚之夜,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性发泄罢了。
应覃身材魁梧高大,就连性器也比一般人的粗长,柱身上遍布狰狞交错的筋脉,随着他的发力正一寸一寸钉进那口脆弱敏感的小穴。
生涩的摩擦让娇嫩的穴肉不堪重负,不消片刻就有鲜红的血丝从两人交合处渗出。肉棒在鲜血的润滑下,倒是进入得更顺利了一些。不过这顺利单纯指应覃的进攻,对于承受这一切的周霁来说,痛苦显然变得更加剧烈。
鲜明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一种又尖锐又饱胀的感觉笼罩在下身,让他止不住颤抖起来。眼角的余光中可以看到纱帐外隐隐约约跪着的人影,周霁调整呼吸,慢慢逼迫自己适应身后的不适。
少年颤栗的蝴蝶骨形状优美,晶莹剔透的汗珠挂在莹白如玉的背上,濡湿一头泼墨的黑发。应覃无端想起他寝宫里的一副山水画,几笔浓淡适宜的墨水和恰到好处的留白,就能勾勒出一方仙山乐水,让人看了心旷神怡,就像眼前周霁的背。
往前深深一顶,应覃终于成功把自己完全放入周霁体内,他能感觉到紧致的甬道在不停收缩着,试图把这根外来的庞然巨物驱逐出境。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应覃不满周霁的沉默,于是故意大开大合地操干。粗壮的性器被拉到顶端,又恶意地迅速推入,穴口附近的粉色嫩肉被反复拉扯,痛感可想而知。
周霁疼得额头上渗出冷汗,嘴唇也已经被自己咬出血。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他干脆一口咬在自己手腕上,将险些要出口的呻吟堵在嘴边。
“周霁,我要你永远记住今晚,记住谁是你的主人。”
应覃粗暴地掰过周霁埋在臂弯的脸,俯身亲吻那双桃花般的嘴唇。确切地说那根本不叫亲吻,因为没有任何旖旎缠绵可言,只是暴力的撕咬和掠夺。
小穴开始慢慢适应应覃的抽插,渐渐分泌出一些黏腻的体液,好让这具身体的主人不那么难受。等抽插不再感受到阻碍,应覃换了个姿势,将周霁翻过来面朝屋顶,这样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看清楚周霁被他操弄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应覃折起周霁的两条长腿压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