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吃醋,不想听呢。”
“我把和你搭檔的人声音抹掉了,只听你。”
于清溏:“那能听出什么剧情。”
徐柏樟:“不需要剧情,有你就够。”
于清溏:“……”
占有欲都泛滥到太平洋了。
“清溏。”徐柏樟犹豫了两秒,“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于清溏:“你说。”
“你还和别人配过吗?”
“配什么?”
“像和我一样,连麦。”
于清溏:“没有。”
徐柏樟:“清溏,我是不是太小气了?会不会让你不舒服。”
“别多想,我们既然结婚了,就该对婚姻忠诚。”于清溏转过身,面对面抱住他,“柏樟,你听清楚,从我们领证的那一刻起,不论是于清溏还是清沨,从始至终只有你,也隻属于你。”
“我也是,隻属于你。”
第二天,开完会,回办公室的路上。
柳思妍走在他身边,“齐宏斌不会真不出庭吧?”
两分钟前,于清溏接到了代理律师的电话,自从齐宏斌的社交帐号被全面封杀,他彻底消失在大众视野。
法院打去电话,长期无人接听,上门寻人,亲属也隻说不知道。
“这人神经兮兮的,骨子里透着不正常。他到底是真改过自新,还是谋划什么……”柳思妍卡住,掌了下自己嘴,“呸呸呸!他肯定嫌丢人,自闭不好意思出来了。”
于清溏:“等下周开庭,看他来不来。”
“告他侵犯隐私和诽谤太轻了。”柳思妍不解恨,“就该按害妻骗保抓他。”
“当初保险公司告过了,不予立案。”
把患者带出icu,的确是造成死亡的主要原因。但这种事在医院很常见,高昂的住院费对普通家庭来说很困难。
从监控录像来看,齐宏斌的确是闹肚子,他离开前妻子一切正常,他也不是专业医生,无法确定妻子突发危险的时间。事后也很配合工作,法院认定齐宏斌存在过失,但无需承担刑事责任。
柳思妍揉乱头髮,“摊上这么个疯子真闹心!”
“没事,走正常手续,坦然面对就行。”于清溏手机响了,“不说了,班车到了。”
“怎么做班车,你家徐医生呢?”
于清溏:“他今天上班。”
柳思妍:“你小心点。”
“知道了。”于清溏摸了下衣兜,“放心吧,没问题。”
电视台为了方便员工上下班,配备了四辆大巴车,一天三次,东西南北往返,负责把员工送到家门口。
回去的路上,于清溏接到陈女士的电话,“你俩的身份证结婚证呢,怎么还没发过来?”
“结婚证在家,我正往回走,到了发给你。”
陈女士:“还有多久,那边六点前就要。”
于清溏看表,“马上到家。”
陈女士:“快点,别反误了事。”
“放心吧,不会的。”
刚挂了陈女士的电话,徐柏樟的号码拨进来,“还没到家?”
“有点堵,还在路上。”
“快了吗,用不用我接你?”
“不用了,也就十分钟。”于清溏说:“你在家?”
“嗯,刚到,晚上想吃什么?”
“先把咱俩的结婚证给妈发过去吧,爷爷那套老房子拆迁分了两套,爸妈说登记到咱俩名下,要先交资料。”
徐柏樟:“咱们没给二老买房,怎么还拿爷爷的房子。”
“爸妈现在住的房子也是新的,他俩逞心如意。”于清溏说:“他俩商量的,爷爷的房子早晚也得给咱们,将来过户要交税又麻烦,这样一步到位方便。”
徐柏樟:“好,我去发。”
“结婚证你知道在哪吗?”
家里的证件都归于清溏整理。
徐柏樟:“抽屉还是保险柜?”
“在我床头的柜子里,不是第二层就是第三层抽屉,放得比较靠里,你翻一下。”于清溏看向窗外,“我到了,你先找,等会儿见。”
挂断电话,于清溏下车,不急不缓往家走。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前两天他收拾东西,把证件统一整理到了书房。
于清溏停脚,倒吸口凉气。
床头柜,第三层抽屉……
他加快脚步,步失魂落魄往家走。
他们所住的单元离小区门口不远,于清溏跑出电梯,按开指纹锁,鞋子也没来记得换,直奔卧室。
他站在门口,恰好看到徐柏樟拉开第三层抽屉,黑着脸,把东西握在手里。
是漫展上粉丝送的,
小臂长,镶钻的“庞然大物。”
于清溏头顶冒烟,百口莫辩,“柏樟,你听我解释。”
绳子
徐柏樟脸臭的像丢了百万奖券, “喜欢这种?”
于清溏哭笑不得,真的会有人为了这种尺寸猎奇、长相怪异, 明显不能入体的东西狠狠吃醋。
“没有,是我参加漫展,随机抽的粉丝礼物。”
徐柏樟握捏质感,透露着嫌弃,“陈星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