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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恶狠狠将他手掌打下,吊起眼睛,问道:“你想干什么?”
“娘子,我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武大郎老老实实回答。
潘金莲“蹭”地站起,比武大郎高了两个头不止,拧着他的耳朵,如同训儿子一样,骂道:“滚你的蛋,你死了,老娘都不会生病,趁着天还早,不去揉面准备炊饼,明天赚不来银子,打算喝西北风吗?”
武大郎挨了顿拳脚,心里美滋滋的。
反握住潘金莲的手,说道:“娘子莫动气,别伤了身,为夫这就去做炊饼,这就去。”
说完。
他转身去了厨房。
潘金莲连忙反锁上门,然后急匆匆蹲下身,检查床底下。
羞涩道:“大官人,你趁着现在,快点走吧。”
她自认问心无愧,与西门大官人清清白白,只是怕武大郎心眼小,所以才叫这个外客躲进了床底下。
如今趁着这个空子,叫他快点离开就是了。
西门庆怀里还揣着那块汗巾,心里直发凉,原来他在武大郎眼里,就是一个用来磨恶人的工具,竟是半点没记起自己!
记不起来自己也就算了。
竟还把一个淫妇当做宝!
淫妇目前还是美妇,但并不坚定,他原本是可下手,可不下手的,但为着这点怨恨,他决定报复武大郎一下。
最好能让武大郎亲眼看清,潘金莲是个什么样的人,比不比得过他西门庆?
西门庆爬出床底,并不着急走,反倒理了理头发衣服,眼睛往四处看了看。
潘金莲心里有点着急,却不好催促,催急眼了,人家人高马大,她和外面那个三寸丁谷树皮加起来,不够人家打两拳的。
于是只陪着笑。
她原本就是风骚妖娆的体段,一笑起来,更是跟路边接客招人的一样。
西门庆忽然捂着心口,往床上一倒,“哎呦哎呦”叫着。
潘金莲吓了一跳,上前去扶,反倒被西门庆拉住手,一把拉倒了床上。
两人倒在一块。
西门庆人高马大,当即一个翻身,将潘金莲压在了身下,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通乱摸乱亲,大手伸进潘金莲的衣襟里,挑开她的肚兜,对着奶子揉捏起来。
“大官人,你这是做什么?”
潘金莲被他捏住乳头,下体顿时湿成一片,摇摇摆摆的,半挣扎不挣扎,面色羞红道:“我家那三寸丁谷树皮还在外面呢。”
“那我改日再来?”
西门庆解开潘金莲的肚兜,揣进怀里,低头如小孩吸奶一样,含住潘金莲的乳房,不停吮吸挑逗。
潘金莲怕激起他的性欲,到时候更不好收拾了,一边去推西门庆的脑袋,一边慌乱点头,道:“明日中午,奴家在后院等候大官人。”
第二日。
西门庆叫生意耽误半天,直至日落黄昏时,才到了与潘金莲约定好的地方,结果前脚刚踏进门,后脚便听到武大郎在门口喊“娘子”的声音。
他与潘金莲俱是一惊。
潘金莲忙让开身子,急声道:“官人快去屋子里躲躲。”
西门庆快步推门进去,第一眼望向床底,本想再如昨日一般进去躲躲,又嫌床底狭小憋闷,心里思量着,想来让潘金莲打发了武大郎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还不如去床上躺躺。
念头一转,他便躺在了床上,枕巾褥子什么的早就破旧,比不得他屋子里,全是丝绸锦缎,可是躺下去之后,竟是毫无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皂角香,可知家中有勤劳人,常常清洗,潘金莲力气小,怕是做不来这繁重家务事,莫非是武大郎?
西门庆思及此处,侧过头去,更加仔细的嗅闻床上的味道。
“今日卖炊饼累了,俺得好好休息休息。”
武大郎疲倦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西门庆一惊,想不到潘金莲竟没把武大郎拦住,这时再翻身去床下已经来不及了,他呼吸一屏,不动声色地扯过旁边的被子覆在自己身上。
他本就是苗条单薄的体格,被子又大又松,盖在他身上后,仗着屋子里还没点灯,光线昏暗,看不出什么。
潘金莲却知道屋子里藏着人,眼珠一转,正巧与床上的西门庆对视上,她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还没等反应,却瞧见武大郎已往床上躺去,这时再让武大郎起来,怕是来不及了。
“我也躺躺。”
她已然顾不得武大郎会否生疑,扶着脑袋,“哎呦哎呦”喊着躺上了床,忍着心惊,说道:“你上一边让让吧,我睡里边。”
武大郎只当她被午头日光晒着了,如她所愿,睡到一边,只占据床边很小一块地方,还关怀道:“娘子,是不是头疼?”
潘金莲本想打发他去楼下倒水,还未开口,却感觉手掌被西门庆一捏,她心思玲珑,略微领悟了西门庆的意思,便压下未吐出口的话,转而不耐烦道:“头疼什么?听你说话便头疼,快闭嘴吧!”
武大郎支吾不敢言语。
他没甚心思,今个又确实疲累,倒头睡下,很快便呼吸绵长,可见睡熟了。
潘金莲忙转身看向西门庆,小声道:“大官人。”
“嘘。”
西门庆冲她摇了摇头,随后动作敏捷,竟是越过潘金莲,睡在了武大郎身边,又对潘金莲道:“你今晚先去楼下歇歇。”
潘金莲不解其意,担忧道:“若是叫他发现了?”
“我叫他打死又怎么样?你快去吧!”西门庆不耐道。
潘金莲轻手轻脚下了床离开。
西门庆躺在武大郎旁边,回想刚才说的话,又略觉心酸,他若是叫武大发现了,恐怕武大真有想打死他的心。
当年送炊饼的情分,武大当真半点没记得。
他正感伤。
武大郎却翻身一抱,正巧把西门庆抱进怀里,他虽与潘金莲成亲已久,却从未亲近过,只知潘金莲肤白身软,比他高大许多,恰巧西门庆也是如此,常年养尊处优,赞一句肤如凝脂也不为过。
“金莲。”
武大郎自以为抱住潘金莲,且潘金莲一动不动,他喜上眉梢,清醒过来,大着胆子亲去,也不敢真的冒犯,而是隔着衣服,吻在了西门庆的肩头。
西门庆穿着丝绸衣服,本就顺滑,武大郎却傻乎乎夸道:“奇也怪哉,娘子穿上的衣服,都跟胰子似的滑溜。”
这是丝绸。
西门庆心里想到,却并没有言语,任由武大郎在他身上试探着亲来亲去,始终不触及皮肤,只是隔着衣料,喷洒出温热的呼吸,勾的他也浑身燥热。
他呼吸也渐渐急促。
武大郎便以为潘金莲愿意了,急匆匆压在西门庆身上,心里还有些苦涩,没想到娘子躺下来,比站起来更高。
趴在娘子的身上后,他都瞧不见娘子的脸了。
武大郎怕潘金莲又反悔不愿,所以顾不上看其他的,只着急脱西门庆的裤子,拉扯到膝盖处时,他便迫不及待地掰开西门庆的双腿,然后撸了撸炙热坚硬的阴茎,往前挺身。
西门庆本来等着武大郎自个发现怎么回事。
结果直到武大郎将整根肉棒侵入他的后庭,并开始抽插挺送时,武大郎竟然都没发现他是个男的!
莫非武大郎从前与潘金莲并未好过?
他心中一颤,不知为何却生出些欢喜来,若是武大郎还是个处子,那现在两人岂不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