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个时候的她终于意识到她才是打开这一切的钥匙,以她自己为威胁,让kasia和afra就范,在餐桌前表演了一出完全按照她的意志走的戏。这些画面拼接、闪现,重复了这样一个真理——
她才是打开一切的钥匙。
她将包里拟定好的合同拿了出来,在空中扬了扬,纸张摩擦发出松动的响声。然后于真任由那些精心排序的纸张纷纷扬扬的洒在了地上,铺满了她站立的那一块地板。
她看着kasia和afra,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说:“我想,我们也不用搞什么公开道歉,然后让你们接受社会、法律的审判了……”
她看着afra和kasia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于真伸出一个食指,示意她们先别急着高兴。
她重新坐在了床沿上,然后一只手撑住了下巴,慢慢的说:“那什么法律审判也的确不适合这样的场合。一是你们或许能够逃脱出法律的追责,二是就像你们说的,其实我自己也不情愿让你们对世界有益的事业毁于一旦…这,这会伤害很多人的……”
“而真正对你们有效、且公正的回应是什么呢?”于真自问自答式的设问,她笑了笑,回忆起了她最开始曾经一路悲伤的跑去见葛意,告诉对方她要进行私立意义上的报复,想要以眼还眼…
其实那个时候自己就模糊的摸到了一点方向,只不是没做对而已,不是吗?
“最好的惩罚,其实就是我们分开……”于真轻轻的笑了一下,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终于求得最正确的解而感到高兴,“你们刚刚向我表白了,我之于你们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不可或缺。而那个灵媒也告诉我,你们因为我,将自己生命中原本的很多事情都向后推了…”
“的确啊!失去我,才是对你们最大的、也最合适的惩罚!”于真的音量稍稍提高,她下了最后的总结陈词。
然后她停下,这时候只剩下室内的阳光不确定的行走着,静默的等待着kasia和afra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