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更不要脸?
账单上的缴纳期限是7天,垃圾红毛去吃屎吧,70年他也不会还。
躺在收容所上的小床上,江莫直接把账单撕了,伸了个懒腰翻身睡着了。
反正他没钱,一万块和十万块又有什么区别。
很快,江莫就知道了区别。
执法人员破门而入的时候,正是深夜。
下班后,江莫满身疲惫,就随便冲了个澡。
刚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被套了个项圈,被高大的雌虫直接拖了出去。
欠十万块就要做奴隶的事情,身为地球人的江莫,做梦都想不到。
江莫一直挣扎在底层,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虫族教育,缺乏很多常识。
根据卡奇星及联邦法律规定,欠债10万星元及其以上,在债务人不履行债务,同时债务人无可执行财产的情况下,将剥夺债务人全部权利终身。在债务人为雄虫的情况下,将暂时剥夺债务人部分权利,履行债务后,可恢复债务人所有权利,在此期间,雄虫的健康及生命安全受到法律保护。
简而言之,倘若江莫是雌虫,欠十万块的江莫已经完全属于红毛了,随时可以打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江莫是雄虫,红毛只能拥有江莫的临时所有权,红毛的命令也不能损害江莫的身体健康。
江莫被押着跪在客厅的地上,生无可恋地翻着白眼,这该死的虫族。
红毛躺在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红毛看了江莫一眼,伸手接过侍从呈上的酒杯,轻啜了一口,仿佛人间美味般,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然后一口喷在了江莫头上。
猝不及防地,江莫被喷了一头酒水。
或许里面还有红毛的口水,然后江莫就吐了。
身为有洁癖的地球人,或许还因为惊吓、委屈和愤怒,江莫咳的撕心裂肺,吐得昏天暗地。
看着满脸鼻涕、泪水,身上都是呕吐物的小雄子,红毛承认,他被恶心到了。
“快快快,把他拖出去,洗干净。”
红毛捏住鼻子,逃回卧室,忍不住回想起来,觉得也想吐。
一连几天,江莫被关在小房间里。
每天有人按时送饭,红毛也没有搭理他。
江莫吃了睡,睡了吃,无聊的时候就看着窗户发呆,顺便推演红毛的一万种死法。
那天晚上,江莫刚吃完饭,伸伸懒腰打了个饱嗝,就被带了出去。
面前中年的雌虫管家,灰白的头发梳的发亮,衬衣上打着漂亮的领结,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语气,告诉江莫,今晚他必须去上工干活。
然后江莫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
面前的雌虫有头罕见的漂亮银发,天蓝色的眼睛,见江莫进来,温驯地低头行礼。
然后抬手,长袍垂地,内里空无一物。
江莫吃惊地捂住嘴,眼泪慢慢含满了泪。
银色长发蜿蜒而下,散落腰臀。
半遮半掩间,雌虫苍白修长的身体上,深深浅浅,布满了无数的新旧伤痕。
鞭痕、刀痕,乃至烙铁的痕迹。
江莫感受过,一鞭子到底有多疼。虫族社会,雌虫的恢复能力都很强,只有经年累月的严酷虐待,才可能留下如此多的痕迹。
他的主人,竟然如此狠心。
小雄子眼眶发红,泪水将落未落。
“您。。”,雌虫有些无措,仿佛想安慰江莫,犹豫了下伸出手,又缩了回去,“您别怕。”
江莫扭头,觉得有点难为情,“没事”。
江莫掩饰般地转身去桌子上翻找,找了半天,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回头一看,雌虫已经上了床,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那是标准的承欢姿势。
“那个,你知道信息素在哪里吗?”
“请问,您要什么信息素?”雌虫维持着跪趴的姿势,疑惑地转过头。
“合成信息素啊,不然怎么做?”
“没有合成信息素的”,雌虫好像对江莫的问题有点吃惊。反应过来后,又努力扬起笑脸,安抚般地对江莫笑了一下,“您直接插进来就可以”。
江莫却笑不出来。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是一场惩罚,而自己被当作了刑具。
当时管家的命令是,主人让他今晚上了屋里的雌虫奴隶。
江莫便以为,这和在军妓营里一样,用合成信息素让雌虫发情,然后自己发挥按摩棒的作用,一回生,二回熟,他认了。
可没有合成信息素,f级雄虫根本没有办法使雌虫发情,那么这一场交欢便是单方面的折磨。
被低级雄虫强奸的命运,这个银发奴隶,接受地麻木而坦然。
雌虫的银发,如同丝绸般铺满了脊背,他的腰肢劲瘦,屁股却分外挺翘,圆润的屁股上面鞭痕交错,意外地显得分外色情。
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或许是不想让红毛如愿,又或许是因为他那样美,又那样乖,江莫怜惜地抱着银发的奴隶翻过身,轻柔地吻了上去。
从脚踝,顺着大腿内侧,轻轻地,沿着那些痕迹,细细地描摹,舔弄着,雌虫从未被这么温柔对待,受不了似的发出幼猫般的呻吟,细细地颤抖着,打开了双腿。
雌虫全身都是浅淡的,连雌穴也比别的虫更粉,白粉色的穴口,微微隆起,中间是紧闭的一条缝,漂亮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雪山玫瑰。
江莫之前从未给其它雌虫做过口交,此刻也忍不住吻了上去,用嘴巴包住,用舌头慢慢地舔。
“唔。啊。。”,雌虫敏感地颤了颤身子,“求您。。”
奇迹般地,原本紧闭的穴口竟然慢慢渗出很多粘液,像含珠的蚌,颤巍巍地被撬开了一条缝。
江莫顿觉受到了鼓励,把舌头探进这从未被造访过的禁地,深深浅浅地慢慢抽插着。雌虫仰起头,抓住床单,蜷起脚趾,忍受不住似的发出呜咽的呻吟。
舔着舔着,江莫回味了一下,有点腥,也有点甜。
江莫将食指探入,慢慢地抽插,虽然依旧夹的很紧,也能感觉到本来紧绷的穴口越来越松软,粘液越来越多。慢慢地把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摸到了那层柔软的膜。指腹轻轻抚过布满血管神经的处膜,雌虫感受到了什么似的,闭上了眼。
江莫下身已经硬的发疼,便不再忍耐。
“银发的小骚货,大屌给你开苞。”
江莫说便完抬头吻住雌虫的唇,拔出手指,对准穴口将大屌插了进去。“唔。。”,雌虫睁大了眼,蓝色的眼睛浸满了泪水,发出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叹息。
江莫停了下来,一手揉弄着雌虫白粉色的胸肌,一手玩弄着乳头。待雌虫适应了,慢慢放松下来,才加速抽插起来。
“啊啊。。。。唔。。。。啊啊啊”。雌虫下面越来越湿,骚的倒像卖身的婊子一样。
江莫怜惜他,反复地戳弄着生殖腔的小口,却不进去。
雌虫感觉里面痒极了,受不了地扭着屁股,甚至挺起来身子主动去吃鸡巴,哭着喊着说要,江莫才大发慈悲地挺了进去。
“啊。。”雌虫又痛又爽,尖叫起来,却伸手搂住了江莫。
江莫低头看身下,只有一点血丝,放下心来,让雌虫自己抱住双腿,每次都插到底部,雌虫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顶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了。。啊。要被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