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尝试在野外交战,荔枝比以往更为紧张和兴奋。因为车后座的空间狭小,荔枝也是第一次尝试身子大打开去迎接他、容纳他。
窗外的雨声她再听不见,耳边只有江无漾急促的呼吸,以及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闷哼。
高潮比预想来得要快许多。
身下的座椅是皮制的,荔枝抓不住,只能拽着江无漾按在她腰侧的双手,把全身的感受都通过手上的力气传达给他。
荔枝脚趾蜷缩,全身都在抖,爽得头皮发麻。她闭着眼睛放声尖叫,江无漾也抵着她的花芯尽情发泄。
江无漾很会帮她延长高潮,他熟练至极。
大概十来分钟,两人才渐渐平息。算下来,江无漾竟有大半个月没真正开荤了,所以这次射得特别多,套子里被灌的满当当的。他射精后肉棒仍是挺翘的,没有疲软。
他将用过的避孕套打结,找了个不用的塑料袋装好。没有吃饱的肉茎还抵着荔枝的门口,不肯离去。
江无漾帮荔枝把磕在前座靠背上的腿放下,搂住她的腰,亲吻她的嘴唇。
“嗯腿”
“怎么了?”,见荔枝皱眉,神色似有痛苦,关切地询问。
“腿酸”
“我帮你揉揉”,应该是双腿打开的姿势维持太久了,还运动激烈,所以腿脚有些酸软。
皮椅被打湿了一大片,江无漾用纸巾清理后扶着荔枝平躺下,他又将后座椅的靠背放平。后备箱没放什么东西,靠背放下畅通无阻。就算椅子平放,荔枝的腿还是无法打直,她半个身子靠着门,看江无漾替她捏腿。
从小腿肚到大腿,捏到大腿内侧时有些痒,荔枝缩了缩腿,“痒”。
两人都是赤裸着全身,坦诚相对。
他抬头看她,荔枝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情欲妩媚之色,玲珑曼妙的身子令他尽收眼底。
“还酸吗?”,他黝黑的眼睛更加深邃。
“还有点”,其实好多了,腿酸缓缓就过去了,但她想捉弄捉弄江无漾,“要不,再替我捏捏?”。
荔枝脸上的潮红未退,狡黠的情绪划过眼底,媚态不减,像只狐狸。
“好啊”,他乐此不疲。
江无漾的手再次捏起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路往上,到了顶。他用手背贴着阴唇,摩擦了两下,抬眼挑眉望向她,“这里还酸吗?”
她何时说过这里酸了,见他胯下的硕物仍旧昂首挺胸,荔枝曲起膝盖,刚好碰到他的肉茎,她装作若无其事,笑着回答,“酸的”。
“那要不要,也一同按一按?”
她这是成精了,难得表现出这样明目张胆的诱惑之姿。
“嗯”,她轻轻点头,笑眯眯地盯着他。
新的一轮又开始了,荔枝只是一时玩心大起,逞口舌之快,当肉棒真正再次进入身体,江无漾压着她狠狠地进出时,她受不住便咿咿呀呀投降。
“嗯嗯哈太深了不行”
“里面,也要帮你按一按,这还没到底呢”,他用手护着荔枝的头,将她曲起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呜呜嗯唔不酸了不酸了嗯嗯”
“才刚进去没按两下就不算了?”
“嗯嗯嗯嗯哈”
他缓缓抽出,肉茎和肉径分离的声音格外诱人,“嗯?”,荔枝不解,迷离的眼睛回了些神。
“换个姿势,从后面入好不好?”,他轻拍了两下荔枝的臀侧,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正在兴头上,哪有不好的。换了后入的姿势,荔枝的腰身被拉起来,双膝跪在座椅上,双手被迫撑着车门。江无漾像只洪水猛兽,不等荔枝寻到好下手的地方支撑身体,便勾着她的腰往后拉,滚烫的肉棒尽根没入。
后入的姿势令荔枝的臀部自然翘起,她怕自己在慌乱中按到车门上的按钮,手心不得不撑在车窗玻璃上。
“嗯嗯嗯等等啊哈啊啊”,她重心不稳,手忙脚乱想找个稳当的地方做支撑,江无漾却不给她时间。他素了大半个月,一次哪里够,刚又被荔枝勾了魂,现下是半点找不到理智了。他恨不能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啊哈啊啊啊啊”从未体验过的姿势,勾起荔枝内心隐匿的兴奋。
“等不了了,荔枝”,他一下下撞得又重又深,“好舒服,咬得嗯好紧,嗯”
他在她耳边轻喘着,不管是他的说话声,还是因为性爱发出的微喘,都令荔枝越来越湿润。她明明不久前才发了大洪,现在又是汁水连连,像流不尽似的。
“荔枝,荔枝”,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叫着她的名字,没说其他话。荔枝闭着眼睛,瞧不见压在身后的人的神情,她闭着嘴,“嗯嗯嗯嗯哈”,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像是在回应。
江无漾轻吻荔枝润滑的香肩,双手掐着她的腰冲刺。紧致狭小的花径被填满,肉壁像是长出了成千上万只小嘴在吮吸棒身。
“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啊呜太快受不住受不住呜呜,要死了江无漾啊啊啊要死了”,荔枝哭着求饶,小穴哆哆嗖嗖,快感频频袭来。
“受得住”,江无漾咬着耳朵低语,“小穴咬得好紧嗯水好多啊,是想淹死我吗?”
他在这事上骚话真是越说越没边了。
“啊啊啊江无漾我”,荔枝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就抖着身子,小穴抽搐着泄了。
“嘶”,泉眼流出的蜜液将江无漾的肉茎包围,他沉身整根没入花穴内,“荔枝荔枝”,他又一次加快了腰身抽插的速度,这次更是会会都要一插到底,还在高潮中的身子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刺激。
偏偏江无漾还在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那声音,温柔沉迷,比那些骚话情话,更令荔枝动情。
“荔枝我快到了荔枝”,湿淋淋的滚烫肉茎碾压着肉壁内每一处的褶皱,“我嗯我爱你”。与画音一起落地的,还有荔枝再次喷射而出的春水,而江无漾,也终于在这时,抵在花芯最深处射出了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