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被褥sh了大片,白夕照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拽了起来,温染夹着她的腰茫然地被她抱着往卧室走,那根挺拔的r0u物随着走动上下戳弄,剐蹭着敏感的内壁。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耐,腿根忍不住颤抖。
耳畔响起oga细碎娇软的sheny1n,xr0u轻颤着绞住roubang,被她抱着的人泣咽着咬住了她的肩膀。
alpha也没了耐x,抱着她将她压在墙上,腰胯狠狠地向前一顶,让她将自己整根吞吃了进去。
背部贴上冰凉的墙壁,蜷起肩膀呜咽着往她怀里缩。白狼眯着眼,竖着的耳朵向后压下,粗大的x器在紧致的r0uxue里不断进出。温染甚至觉得她又大了一圈,啪嗒啪嗒的水声yi。透明sh滑的花ye沿着柱身滴落,在地板上汇聚一小滩水渍。
“呜……不要……轻一点……好大……唔啊……”
那根经络凸起的x器在她身t里横冲直撞,温染无助地缩在她怀里sheny1n,指甲划过她背上的皮肤,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小腹ch0u搐着达到了ga0cha0,在缩紧的花x内艰难地进出了十几下,用力撞进深处,s了出来。
滚烫的热流一波一波地打在huax,已然得心应手的alpha已经能控制住自己不成结。
温染昏昏沉沉地被她抱着压在了床上。
还有好久啊……
白夕照醒来时时值傍晚,躺在温染的床上,怀里的oga蜷缩着身t,只露出额头和眉眼在外,温热的气息洒落在自己锁骨的位置。
贴在她额头轻蹭了蹭,觉得还是得把她叫起来吃点东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在衣柜里翻了件衣服套上,悄声出了卧室。
伸开手臂舒展了一下身t,垂着的尾巴跟着甩了几下,跑去厨房准备晚饭。
温染醒的时候天se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了人,只残留着alpha躁动的信息素。
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0到自己的手机,一大堆消息映入眼帘。除了软件的推送,还有一堆,点开叶鹿寻给她发的,是问她今天怎么旷课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回复表示自己只是因为发情期的原因有些难受,叶鹿寻几乎是秒回,让她周末好好休息,以及…这几天要多注意家里的alpha。
多注意家里的alpha……
已经不用多注意了。
白夕照从外面推门进来,见到她醒了时愣了一下,伸手将卧室的灯打开。
温染抱着被子倚靠在床头,0露在外的肩颈上零落着暧昧的齿印和吻痕,掩在被子下的地方还有很多。
让自己的目光移开,“要不要先吃饭?我已经做好了。”
“那你等我一下。”
白夕照点了点头,转身出去贴心地将门关上。
吃过了晚饭,洗碗的工作一如往常一样交给了温染。用洗碗布在碗盘上抹上一层泡沫,冲水的时候眼前忽然暗了下来,只听到水流的声音。
冲了冲手,准备出去看一下。感官在黑暗中被放大,alpha的信息素缠了上来,一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上大理石台面上。
“啊……水……”
轻呼出声,sh漉漉的手按在白夕照肩膀上,白夕照伸手去将水关上。
白狼蹭着她,灼热的呼x1扫在她颈间,狼耳朵触碰到她下巴轻抖了抖。
“温染~”
声音微哑还带着点娇气,现在一听到她这么叫自己,温染就感觉一阵腿软。
手沿着她光洁的大腿探进她睡裙下,隔着内k按压着敏感的花核,温染轻喘出声,软在了她怀里。
将睡k和内k褪到大腿,拨开她已经sh了的内k,扶着自己挺身埋进了她身t里。
借着之前的yet进入的很顺利,紧致的花x早已适应了她的粗挺,xr0u包裹着她紧密贴合,g勒出她的形状。
手从她肩膀滑到了x口,按在了她柔软的xr上。睁开迷离的双眼,伸手将她的上衣往上推。
白狼脱掉了上衣,怀里的ogar0un1e着一侧的rr0u,启唇将另一侧挺立的rujiang含进口中。
明显地感受到身前的alpha喘息声更重了些,埋在身t里的硕大r0u物又膨胀了一圈。
x器ch0uchaa发出的水声不绝于耳,温染手臂攀着她,长发因着她的动作轻晃。腿g住了她的腰,花ye流淌在身下的大理石台面上,从边沿滴落在地面。
oga娇软的sheny1n在耳畔响起,手臂收紧让她贴进自己怀里,身下的动作也是一下b一下重。
“嗯……我好喜欢你……”
alpha缠上来的信息素里也都是满满的喜欢。
温染抱紧了她,沉浸于其中。
————————————
即使温染也一样处于发情期中,但是她也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身上尚处于情热之中的alpha像是永不疲倦的永动机一样,下身jiaohe处传来的水声接连不断。
她也是才知道,她竟然还能流这么多水。
兽人alpha在易感期需求要b人类多得多,但即使是这样,白夕照这发热频率也是不正常的。从她易感期第一天的夜里开始,她就发热的很频繁。
或许易感期结束该带她去医院看一下……
“呜……”
温染晕乎乎地想着,身上的白狼呜咽着咬住了她颈侧的皮肤,腰腹用力将x器送进深处,轻颤着身ts了出来。
浊白的yet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流出来,温染小腹涨得难受。白狼在她身t里成了结,然而刚刚有所平息的燥热接踵而至。
“温染……难受……呜……”
白狼难受的蹭着她,她也发现自己这次易感期的不正常。毛绒绒的脑袋一直往温染颈窝蹭,白夕照红着眼睛抬起头将额头抵在她脸侧。
结还没消,但是t内渐渐按捺不住的躁动让她只想不顾一切地c弄身下的oga。
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了,身下的oga伸出手搂住了她,温染侧头叼住白狼后颈肿胀的腺t。
舌尖t1an舐着alpha的腺t,探出的齿尖磨了磨,而后用力咬了下去。
信息素注入alpha的腺t中,彼此亲昵交融达成临时标记。白夕照身t一软,sheny1n出声,在临时标记中再次达到了ga0cha0。
……
被oga标记后的alpha睡了个好觉,睡了整整一天。这是她第一次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度过一个易感期。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白夕照才从睡梦中醒来。白狼从床上坐起,睡意朦胧,一侧的耳朵折翻了个面。
温染伸手将她折翻的耳朵折回来,在她耳根松软的绒毛处轻挠了挠。
白狼还不太清醒,耳朵敏感地抖了抖,紧跟着就抱了过来。
“有感觉哪里难受吗?”
白夕照摇了摇头,“不难受。”
温染稍稍放下了心,“我预约了挂号,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白夕照缩在沙发角落,偷偷看着温染从备用药箱里取出抑制剂,扎进后颈的腺t里。
看着温染将用过的抑制剂空壳放进专用的回收袋,丢进垃圾桶。
温染坐在沙发另一端,气氛异常的尴尬,两个人从在饭桌上开始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