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到底知道了我多少事?
是知道了我在努力考公离开他?
是知道了我和小奶狗小狼狗不清不楚?
还是知道了我邀请妹夫上门,还擦枪走火?
双腿被推高,曲折在胸口,摆出一个羞耻的型,所有隐秘彻底暴露。
只要他向下一撞,就能挤过层层迭迭,溅出汩汩水流,直抵最深处。
他带着怒意冲击,一刻不停,将所有的敏感点都重重碾过。
“太重了……呜呜……轻些……“
呜咽着祈求他,却得到更快更深的顶撞。
无力可着的双手,只能环住他的脖颈,被迫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指痕。
昏黄的卧室,水声,喘息声,肉体相撞声,呼喊声,床板摇晃声,声声清晰可闻,如情色演播。
唯独没有他的说话声音。
他一言不发,不逼问,不质询,只有粗重的喘息在彰显存在感。
他越不说话,我越无从知晓情况,更无法辩驳。
如暴雨前的风平浪静,乌云阴沉沉地堆积着。
恐惧从骨髓深处蔓延而来,与交缠的快欲一起,共同深深地折磨着人。
身体也因惶恐更紧张,身下更加疯狂地绞着蛮横的外来物,直到两人一同攀上了极乐之巅。
清晨,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
我稍挪动疲乏的身子。
“啵”一声,塞了一夜的外来物滑出,一摊黏腻的液体也随着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
又要换洗床单了,烦死了。
身后的霸总不自觉地贴了上来,大手一揽,将我的臀部继续抵在他的分身上,还无意识地蹭了蹭。
吓得我像碰到了热水,身子害怕地远离他。
昨天一晚上,两人醒了干,干累了睡,睡醒了再干,装晕都不顶事儿,实在是吃不消啊。
“别走,继续睡。”
他迷迷糊糊地说,同时更用力地把我腰身扯住,不允我逃脱,还将脑袋靠在我颈窝里,孩子气地蹭了蹭。
我只好乖乖窝在他的怀里,试探性地问他,“你今儿不上班吗?”希望他快些走。
“不上班,就赖你这儿。”
老板,你不要这样啊!你快走吧!我想摸鱼考公啊!
我气得,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项目忙好了?这次的项目好像忙很久呢。”
霸总叹气,抱着我的手更紧了。
“项目不太顺。这次x市项目明明很常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阻挠着。”
x市,好像那个妹夫也在x市,还发微信说要给我带土特产。
这妹夫和霸总非常不对付,不会是他在背后作梗吧。
要不要提醒霸总呢?
哼,才不提醒呢!最好在外面一直忙忙忙!老板不在岗,员工天天爽!
心情稍微好一些的我,决定鼓励鼓励他,献上马屁。
“你这么优秀,还这么努力,太难得了!”
他相当受用,拉过我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目光灼灼,仿若在宣誓。
“努力是应该的。只有做出一番成绩,才能摆脱家里的安排,婚姻自由。”
草——!
这人玩真的啊!
老板,我只是图个财啊,没想卖身啊!
卖身也行,咱也不是挑剔的人,能不签婚前协议不?能婚内财产55分不?能离婚时大方送房车现金不?
我的身体吓得发抖,怕被他看出端倪,干脆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假装羞怯。
“爱你~~我去给你做早餐。”
是的,你没有看错,在一本女频的书里,身为女主的我,竟然在欢爱后的第二天,要忍着腿间的疼,给男主做早餐。
竟然不是男主神清气爽地起床,光裸着精壮的上身,系着围裙,给昏睡的女主做早餐。
只因为我是收了钱的金丝雀,而霸总除了会开冰箱门,啥也不会。
“今儿别做了,点外卖吧。”
霸总把欲逃的我又捞回来,甚至拿腿压着。
“外卖吃不好。”我欲哭无泪,明显感受到某个东西又开始膨胀、硬化了。
“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能吃外卖呢?”
把他强行摁回床上去,逃离了充满了危险的怀抱。
我合理怀疑,他并不知道太多我的事情,不然昨晚不会如此沉默。
就算他真知道什么,只要没有证据,只要我死咬着不放,定能化险为夷。
而在他有所发现前,我要立刻藏好证据。
以做早餐为借口,迅速跑到书房,将电脑收起,将一本本考公资料统统缩进柜子,再飞快地给徐老师发条语音。——“徐老师,今天请个假,不去上课了。”
还要迅速删掉狗子们的聊天记录。
一系列动作完毕,长吁一口气,人也活了过来
书房整洁明亮,书桌空无一物,窗外是平静的映着蓝天白云的江景,岁月静好,美不胜收。
突然,一道悠悠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低语。
“眉眉,你在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