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己的女儿似乎真的很不会挑时间来谈话。以及,她还想着这些根本不切实际的想法。白澄云将手指沿着对方的脊椎轻轻往下,直到对方翘起的臀部。白澄云将手指在那里轻轻的逗留,随后就重重的的拍下。
啪!
那声清脆的响声让杜白忍不住叫出声。由于双手被捆住,杜白无助的挪动了一下上半身。杜白扭动看向白澄云,急切而又无辜的问:“妈妈不是之前说过会支持我上大学的吗?”
“我当然支持你去实现你的梦想。”白澄云的手在抚摸上了杜白漂亮的臀部,她捏上了那里的软肉,并将臀部的软肉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她反问杜白,“什么叫做普通的母女关系,我们不就是普通的母女关系吗?”
“当然不是…呜呜”杜白似乎想要说更多,但是塞到她嘴里的口枷却猝不及防的堵住了她对“正常母女关系”的任何反驳。杜白心里有些抱怨自己的想到:为什么她忘记了刚刚在车里提到不能使用口枷这一项呢?
“现在…”白澄云将口枷的带子在杜白的脑后扣好,她还有些恶趣味的向后拽了一下那个口枷带子。不出意外的,她听到了自己女儿诱人的吃痛的呻吟声。
“我们来探索一下,你听不听话,是不是个乖孩子。”白澄云在对方的肩胛骨落下一个吻,随后就拍了拍对方的臀瓣,示意杜白分开双腿。
在白澄云示意杜白张开双腿之后,杜白将脸埋到了枕头上,沉浸在羞涩情绪中的她并没有动。
白澄云似乎宠溺的笑笑,她将手掌放到了女儿的膝关节那里。她一边说着:“妈妈帮你吧。”,一边将杜白的右腿折叠着往上推去。让杜白的小穴随着自己右腿的弯曲,而完全的暴露在外。
杜白自然察觉到了,她动了动身体。但是她感觉自己被绳艺捆缚住的上半身,以及被反剪到身后的双手非常沉重。于是,杜白转过头去,向后张望。
自己的母亲白澄云还是一如既往的成熟漂亮和高雅,是任何一个人都渴望的母亲的样子。但是美中不足就是,她却擦拭着她自己的性器官,准备插入自己的身体。想到这里,杜白微微咬唇,她再次询问白澄云:“妈妈,您非要这样吗?我们就不能普通的讲故事吗?”
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想的。白澄云完完全全的被杜白的问话取悦了,她勾起了一丝微笑。她看着自己女儿被自己精心挑选的绳索很好的捆缚住了上半身,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年轻而又白嫩的肌肤和深色的床单形成了很好的对比,而双腿张开露出的微红的下体则将则为这幅图进行了最为重要的点缀。
在准备得漂亮身体面前,自己会放弃操弄她,而选择什么讲故事?
白澄云带着笑意再次亲吻上了女儿的脸颊,她爱怜的抚摸上了杜白稚嫩的胸乳。她毫不吝啬的夸赞了杜白:“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不…不是的妈妈。我们也可以正常相处的,就非要这么悖德做这些事情吗?”杜白被亲得双颊绯红,不自觉地卷起的身子。但是她还是强压了身体的感受,想着这几天和白澄云相处的点滴爱意。杜白在努力的想将事情搬回到正轨,即使这早就歪曲了很多年。
“哦?这是悖德吗?”白澄云眯起了眼睛,凝视着杜白。
母亲的那个眼神对于杜白来说简直像是镌刻在灵魂上,无比熟悉。杜白立刻软了下来,她下意识的紧张的收缩了一下身体,眼神退让而又有些恐惧的说道:“不是的…妈妈…我说错了。”
随后,双手被紧缚在身后的杜白,费力的用上身蹭了蹭白澄云的脚。她卑微的匍匐在母亲的身边,讨好的说:“原谅我,妈妈。”
白澄云抬了抬下巴,她显然被杜白的良好调教所取悦了。她展露了一个笑容,对杜白发出了另一个提议:“妈妈最近上台演讲,许多人都来找妈妈,是让你感觉到冷落了吧。这也是妈妈的不对,这样吧。你想讲故事,那我们就来个角色扮演好不好,你挑你喜欢的。”
角色扮演?还沉浸在紧张心理的杜白在心里重复了一下,什么角色扮演能够有我们这样“刺激”……但是从小被白澄云调教得很好的她生怕这是白澄云的一个引诱她更多犯错的陷阱。
于是,杜白谨慎看着白澄云说:“我都听妈妈的。”
“真乖。”白澄云奖励式的摸了摸杜白的头,然后再次提出,“你想象中最美好的性爱应该是怎样的,告诉我。”
想象的性爱…我想象的性爱是暂时没有性爱。杜白心里划过这些想法,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她看着白澄云没有说话。
白澄云完全了然于女儿的想法,她笑了笑,然后提出了一个刺激的提议:“这样吧,假设我是你未来的结婚对象,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白澄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上了女儿的花心。她感受着上面柔软的触感,她轻轻的按了下去。不出意外,她身下年轻而又敏感的身体立刻狠狠颤抖了一下,并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带着笑意,白澄云一边继续的抚摸着杜白柔软而又湿润的下体。她不在用手指直接触碰阴蒂,而选择或轻或重的用两根手指在周围按压着,挑逗着杜白的身体。
杜白只感觉在自己母亲高超的手法下,感觉快感越来越尖锐,像是热烈的火,让甬道不断的收缩。而除了开头就没有抚摸到的阴蒂,也感觉有些涨得疼痛。
白澄云用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充血而又无比敏感的阴蒂。不出意外的,刚刚还紧闭着双眼在诱人呻吟着的杜白立刻睁开了双眼,声音有些大的轻呼了一声:“太敏感了,有点疼。”
“你是处女吗?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可以问你这个吧。”白澄云继续着之前的假设,询问杜白。
被自己身下的快感充上头脑的杜白花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原来白澄云还在假设自己和结婚对象的新婚之夜。杜白面对这个问题有些怔住了,她回答道:“我不是……”
“哦,那你是和谁做过呢?前男友,还是前女友?”白澄云继续着这个角色扮演,她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个早就湿润无比的甬道。她抚摸过了里面的褶皱,只感觉性器更加昂扬——等下插入像是温泉一样温暖的这里,这样名器般的褶皱可以给自己的肉棒多少抚慰啊。
杜白面对这个问题有些发懵。她的下身已经非常湿润,白澄云一根手指的插入并不疼。相反,她甚至觉得泛着一些些空虚,渴望着更硬,更充实东西的插入……杜白感受着下身的空虚,有些心不在焉的反问白澄云:“你不是都知道吗?”
“啊,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你的妈妈,你之前到底和谁做过啊?”说到这里,白澄云按下了杜白的腰,让对方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狠狠的插入,“你和你妈妈做过吗?”
“啊我没有…”被骤然插入的杜白有些猝不及防,下身传来的空虚被满足的巨大的充盈感和快感几乎完全碾碎她的理智。
“你没有被你的妈妈操过吗?那你怎么不是处女了?”白澄云一边按着杜白的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重重的拍到了对方漂亮而又白净的右臀上,打出了一些红印。
臀部的疼痛似乎在这呼啸而来的快感面前都不算什么,反而甚至有些助兴……双手被反绑身后的杜白根本不好移动,只能狼狈的被对方拍打着臀部。
而下面传来的酥麻的快感,让杜白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并不自觉地有一点泪水。她满脸潮红的向后看着白澄云,磕磕绊绊的回答那个羞辱的反问:“我…我不知道…”
白澄云不断在内部冲刺着,她也不断的拍打着对方的屁股:“你没有吗?那你难道还有别人,你被别人给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