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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80(3 / 7)

她每日忙着找铺面的同时,还要兼顾采买和预定的工作,无论是食材还是开店要用的锅碗瓢盆,都要货比三家,许多还要沟通设计人家没做过的新样式,再加上还要招揽人手,一时间忙得脚打后脑勺。

每天晚上吃完饭,她就恨不得立刻躺在炕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薛壮看着心疼,自己将招揽人手一事揽过来,私下里埋怨秦铮不知道多多帮忙。

秦铮却也委屈得很,嫂子那些想法和要求,有的自个儿听都听不明白,就算是想帮忙都使不上劲儿,只能做些帮着肩抗手提的力气活。

这天夏月初回来得太晚,吴氏早就做好晚饭,家里人都吃过了,只有薛壮还在等着她。

桌上的几盘菜都用盘子扣着,摸起来已基本没有了余温。

见夏月初回来,薛壮便要去灶间把菜热一热。

「别弄了,我吃不下,你自己……」夏月初摆摆手,脚踩棉花似的走到炕边儿,一头栽倒在炕上,话都没说完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两个人同住一炕也有一段时间了,薛壮早就发现,夏月初只有在醉酒或是累极了的时候,才会打起这种有些可爱的小呼噜,今天想必是累得不轻。

次日,早已过了夏月初每日起床的时辰,但是她还在被窝里沉沉地睡着。

薛壮干脆没有叫她,自己轻手轻脚地起来吃了早饭,拄着拐杖在院子里练习走路。

虽然双腿又酸又麻,但是薛壮自幼在军中磨炼的意志力在此时发挥了巨大作用。

他每天雷打不动地锻炼,即便再难受也咬牙坚持,只要想到自己的腿还有恢復原状的一天,再苦再难似乎也都不算什么了。

绕着院子五十圈走下来之后,薛壮的衣裳都已经被汗水浸透,碎发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上,汗珠顺着下巴不住地滴落。

他怕吵醒夏月初,没敢开炕琴去拿衣裳,轻手轻脚地去偏厦里冲澡,然后只围了一条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回到屋里。

夏月初在屋里听到水声就已经醒了,但是她这几天累得不轻,今天一歇下来非但没觉得有多轻鬆,反而浑身酸痛,躺在被窝里不想起身。

听到脚步声,她翻身朝偏厦的小门看去,就看到一幅极其养眼的美男出浴图。

薛壮明显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八块腹肌轮廓清晰、线条流畅,甚至连人鱼线都还隐约可见。

也不知他坐了这么久的轮椅,究竟是如何保持住这样的身材的。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纷纷滚落,划过结实的胸肌、紧緻的腹肌,顺着人鱼线没入腰间缠绕的浴巾中。

夏月初懒洋洋地趴在被窝里,眼神将薛壮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最后在胸腹部和精干的腰身处流连,毫不客气地大饱眼福。

薛壮很享受她的注视,缓慢地一步步朝她走近,最后捉住她搭在枕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低沉地一笑:「要摸摸看么?」

夏月初毫不客气地在胸肌上揉了一把,成功地让薛壮的呼吸为之一顿。

她的手趁机不安分地逃脱薛壮的控制,顺势下滑,感受着手掌下的紧緻结实。

腹肌在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下越发绷紧,硬邦邦的戳都戳不动,薛壮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沉……

夏月初不知想起了什么,猛地收回手,捂着嘴埋头在被窝里狂笑。

薛壮眸色深沉,伸手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圈在胸前问:「有什么好笑的?」

看着薛壮眼里的不满和难以察觉的一丝丝委屈,夏月初擦去眼角笑出的泪花,指尖轻戳他坚硬如铁的小腹道:「綳得这样紧,腹肌该不会就是这么……憋出来的吧?」

虽然不知道腹肌是什么意思,但是随着夏月初指尖的滑动,薛壮还是瞬间会意了。

176我知道,你不是大壮(5更)

薛壮伸手勾起夏月初的下巴,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一下下地啄吻。

他温柔的动作和眸中迸射出的侵略信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月初根本没有发现,阖上眼帘仰头回吻,只觉这种刚睡醒就柔柔地接个吻的感觉十分不错。

薛壮却猛然扣住她的后脑,舌尖强势地侵入牙关,不容抗拒地勾上她的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搅弄。

「唔……」

多余的津|液来不及吞咽,在唇舌交缠间发出泽泽水声。

夏月初被吻得齿关失守,下颌酸软,只能节节退败,任由他攻城略地。

薛壮打着赤膊,夏月初没有地方可抓,只好抬手扣住他的肩膀,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才能勉强撑住自己因缺氧而渐渐绵软的身子。

口唇被堵住,舌尖也逃不开纠缠,鼻端吸入的空气还未来得及进入肺中,就被薛壮的用力吸吮夺走。

夏月初眼前闪过片片白光,好像连魂魄都要从口中被他吸出来了一般。

「笃笃——」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秦铮推门而入。

「大哥,薛大爷来……」秦铮话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脚下拌蒜,脸朝下摔在地上。

夏月初见有人进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但是被吻到发软的双手根本无力撼动面前精壮的男子。

二人分开的唇边拉出一条银丝,反倒显得越发淫|靡。

看着夏月初眼角微红、唇泛水光,胸膛起伏努力呼吸的妩媚模样,薛壮在心里咒骂一句。

他把人压入怀里,自己转身挡住,不愿被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却露出自己被夏月初抓挠出几条血痕的脊背。

秦铮抬头刚看了一眼,吓得赶紧趴回地上,觉得自己这回真是作死作大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大哥灭口。

「你刚才说什么?」薛壮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似乎只要秦铮说出半句不要紧的事儿,就要立刻弄死他一样。

秦铮忙道:「那啥,是、是薛大爷来了,说、说有事要找你谈谈……那啥,我、我让他在厢房等一会儿……」

薛壮毫不掩饰地放开气势时,压迫感着实太强,秦铮本来还想解释几句,但后头实在被压得说不下去了,缩手缩脚地撤出门去。

薛壮走进厢房的时候,见薛良平坐在桌边,一脸的若有所思。

桌上摆着的茶水都已经没有热乎气儿了,却还是满满一碗,一口都没少。

薛良平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薛壮自己拄着拐杖进来,顿时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

「已、已经能走了?」

此言一出,薛良平就觉胸口一窒,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关心过大壮的腿脚了,这样的好消息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被抓入大牢那天刚刚能站着。」薛壮安慰道,「之后事情太多太乱,一时也忘记告诉你们了。」

「那大夫咋说?得一直拄拐么?」薛良平关切地问。

「不用,只要坚持活动,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如初了。」

「好——那就好——」薛良平心里感慨万千,但除了好,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爹,你喝茶。」

「诶,好——」

几日未见,两个人竟生疏如陌生人一般。

薛良平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放在桌上退给薛壮。

「这是你的户册,还有这个地契和分家单,都已经在县衙改了名留了底儿了,你和月初拿好,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薛壮只收下了户册,将地契退换给薛良平道:「爹,我和月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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