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玩笑着打了她一下,道:“你编排我!方才我就不该拦着,该叫他将你抓去才好!”她先一步甩开周鸣玉进了屋,周鸣玉才笑着追上去道:“三姑娘别生气呀,我不过是看着奇怪,才问问三姑娘。不是就不是,急什么呀?”张浮碧白她一眼,道:“你才急了。”周鸣玉连声说着“好好好”,道:“那就算我失言,三姑娘原谅我罢。”张浮碧本来也就没真的和她生气。周鸣玉一放软姿态,她也就顺势下了台阶。“我是想去问问你情况的。我昨晚遇到刺客,那人也没想着伤我,就是翻了翻我的包裹,把我在保育堂的记录拿走了。我想着这事前几日也没有,兴许就是因为查人,所以才引来的。”张浮碧看向周鸣玉,道:“我心想,若因为如此,那姐姐这几日也有动作,必然也有事的,所以才找人去问你,谁知你居然不在,我提心吊胆了一早上。”周鸣玉这才道:“我那边也遇到了,我的包袱里的手记也被拿去了。不过我们常年在外面跑,对这些打劫偷盗的事都有些经验,所以及时就发现追出去了。我怕遇到什么事不好处理,就一起跟出去了,今早才回来。”张浮碧一听这话,自己心里的念头成真,连忙问道:“那姐姐可遇到什么事了?”周鸣玉撒了个谎,道:“这倒没有。那贼人兴许是发现我的笔记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所以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丢了。我想着那里头还有这次的记账,带人多费了些时候,把东西找回来了。”张浮碧点点头,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她实在是疑惑得很,琢磨道:“这可奇怪了。难不成这保育堂里有什么秘密,是这些人害怕旁人去查的?”周鸣玉瞥她一眼。她印象里总觉得张浮碧还是个天真懵懂的官家小姐,看来在宫里到底还是磨炼多,如今思维转得这样快。她伸手帮张浮碧和自己倒水,动作不紧不慢的,脑子里琢磨起这件事来。二哥的孩子藏在保育堂里,所以谢愉和薛峰青才会不惜杀人也要毁掉关于调查名册的手记,从而保护住这两个孩子。但是宫里既然要人来调查保育堂,必然是这其中和端王府上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