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白清秀的脸格外惹怜。
晏辞看着他与惜容和流枝相谈甚欢,又想到自那天以后自己就没敢碰他,心痒得很。
虽然他心里痒,奈何夫郎的身子太过娇软,属于稍微一碰便要酸上几天的体质,就连皮肤也是,力气稍微重一点都要青一块。
“今天腰还酸吗?”
晏辞靠在床架上,用手指轻柔地给他揉着腰,然后从一旁的小碟子里拿起一颗冰糖话梅塞进顾笙口里,后者含进口中,正就着蜡烛的光看着话本。
晏辞看着他津津有味的样子,试探道:“还要不要上药?”
顾笙翻话本的手顿了一下,没理他,还用力把头往他身上靠了靠。
柔软的发梢扫过晏辞的皮肤,晏辞垂眸看着他欲言又止,哥儿的身子依旧如往常一般温热,抱在怀里的手感非常好。
“我是认真的,你那里不上药会发炎——”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顾笙拿话本拍了一下。
“不用你。”顾笙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我自己来”
晏辞奇道:“你自己要怎么来?”
然后顾笙就不说话了。
晏辞觉得自己像一个人形枕头,或者是人形暖炉之类的物什,只能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让他靠的舒服一些。
这房间拉上帘子以后就幽暗无比,再点上亮度一般的蜡烛,氛围旖旎私密,不说点儿什么情话实在可惜。
“话说回来”晏辞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你感觉怎么样?”
正在看着话本的顾笙没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的没明白:“什么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