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准备试一试。
他只穿了一件粗麻里衣,衣服质量本身就差,几乎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皮肤。
他害羞地跪在床上,心里忐忑地等着夫君回来,他还是害怕夫君会像他们说的那样休了自己,所以他一定要快点怀上夫君的孩子。
等了许久,桌上的烛油灯已经快见底,晏辞却迟迟没来。
顾笙披上外衣下了床,他推开屋门,发现院子里没有晏辞的身影。
院子里没有,香房里没有,哪都没有。
他有些心慌,推开院门,却发现月光之下,不远处的田埂上坐着一个人。
晏辞其实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连着几天没有收入,一直靠着顾笙织布来养活他们两个,还总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他以前一直过的顺风顺水的日子,所以现在难免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挫败感。
他现在非常想点一支烟,可惜没有,想喝酒,只有苏青木塞给他的那瓶。
晏辞盯着那酒许久,没有标签。
他拔出盖子,习惯性地去闻味道,结果浓重的草药伴随着刺鼻的酒味传来,差点没把他呛死。
好劣质的酒。
他心想。
不过毕竟是酒。
他仰头灌了一口。
浓烈的酒顺着食道一路滑入胃部,形成一团灼热的火,把他呛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