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住她。面对语气不善的质问,温宁安不愿意多聊, 秦昭序不罢休:“宁安,回答我。”
“秦昭序, 我没有向你交代行踪的义务。”
“是, 你没必要向我交代,”秦昭序咽下嗓间的血腥气,“宁安,我们聊一聊。”
“上回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就当普通朋友, 如果你想聊,可以约白天”
“是关于你家的事。”秦昭序打断她, “你父母当初拍下的05地块, 被人做局陷害,你不想知道吗?”
这世上, 温宁安唯一在乎的亲人只要父母和伊布,当听到“做局陷害”四个字, 大脑宕机没反应过来。难道有人故意害她爸妈?
“秦昭序,你说说清楚,什么意思?”
“宁安,如果想知道,明天下午来西港找我。”
温宁安犹豫,“明天我有事,现在说可以吗?”
“不能,你只有一个机会得到真相,就是明天。”秦昭序一锤定音。
天知道,他听说温宁安答应陪周均延出席交流会时,弄死人的心都有了。她以什么身份陪周均延出席?女伴?女朋友?想都别想!
以温宁安对秦昭序的了解,他绝不会用她家的事欺骗她,几乎不用思考,她肯定选择答应秦昭序。
晚上给周均延打电话,抱歉地告诉他临时有事,去不了交流会。
周均延略微停顿,“没关系的,需要我帮忙吗?”
“没事,不用。”
温宁安尚未弄清父母发生过什么,不敢贸然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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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她先约时间去监狱探望钟文茵。
温宁安掩藏重重心事,先给母亲看茗心花园新家照片。
“妈妈,这间大一点的卧室留给你,还需要添置什么吗?”
“不用再添物品。”钟文茵望着照片里明亮敞阔的两室一厅,心念微动,“宁安,探望爸爸的时候,也给他看一下,让他知道,我们还有伊布生活得很好。”
温宁安收起照片,答应下来。
她忽然问:“妈,当初爸爸拍的那块地,中途叫停建造,土地被法拍抵债,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文茵诧异不已,“宁安,怎么突然问这个?”
温宁安握紧手机故作轻松,“我好奇嘛。”
“那会儿土拍市场不规范,05地块其实由你爸爸一老朋友牵线搭桥拿到的。”钟文茵对项目来源,并不是一清二楚,凭记忆道,“建到一半,建筑工人频繁过敏,皮肤红肿脱皮,你爸就找人做了土壤检测,重金属含量严重超标。可土地转让时的环评报告没问题,你爸为了项目进行下去,只能先暂停,花重金请专业机构治理。”
温宁安追问,“然后呢?治理成功了吗?”
“土地治理是笔大费用,账目钱不够,你爸挪用了托管资金。”
当初钟文茵强烈反对违规动用托管资金,取钱时银行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真出事,它第一个六亲不认。
温咏广骨子里有赌的成分,做生意嘛,哪有不担风险的,富贵险中求,他坚持挪用那笔钱。
温宁安以前只当家里资金链断裂,造出个烂尾楼,父母花钱赔偿损失导致温家破产。听完母亲一番话,又觉得确实满是蹊跷。
离开监狱,她翻出秦昭序微信。
西港集团大会议厅,秦昭序坐在长条会议桌离屏幕最远的位置,听高管季度述职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