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怪不得一路在查,看得我都犯困了。”
“反攻的证据到手了。”与但丁的对视,看见他眼里反映的我双眼熠熠生辉:“我要把这张照片保存下来,这边也截屏记录。”
“有用吗?”
“当然有用,这是为了引爆群众的引线。盛泰公司的地址网上一搜就有,到时候我要把这个寄给她老公。”
但丁却反问道:“万一他老公不在意,或者你那同学说是过去的事怎么办?”
“如果张若萍这件事爆了,她老公的公司也会受到牵连。即使不在意,也会因为利益而心生间隙。”我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只是小本生意,根本玩不过你,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但丁~~”
挤到他的怀里攀附住肩膀:“你对我最好对不对?”
大腿内侧感受到手指像飞舞的精灵一点点向上游走,每点击一下,就等于落下一个小火坑,他一脸满足:“大腿真暖和,好舒服。”
“刚才才做完,你现在……”
“我也累了,就摸摸看,睡吧,过几天给你答案。”
时间一晃过了一周,这期间但丁照样早出晚归,和平常并无二致。可我却因为好奇那张贴子的发酵程度只要但丁回来就缠着他要手机作死的翻看。
每看一次就嘲弄自己给心里添堵,越来越恐慌。
这张帖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受争议,底下辱骂我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扬言爆出我的地址上门来满足我,看得我心惊胆颤。
现在已经位居热门贴第一居高不下。
但丁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开始动作?再这样下去全国都能知道我的大名。
咬着手指瑟瑟发抖,这并不是恐惧,是愤怒到极致的气急败坏,心脏部分扩散出来的冰凉加重了抖动频率。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姐姐,我回来了。”
脚步声啪嗒啪嗒走到面前,肩膀被夹带男性气味和温暖的大衣覆盖:“穿那么少坐在吧台会感冒哟,现在十一月了,十二月就要开始下雪了啊,姐姐要是感冒那就不能亲热了……但是生病亲热……似乎也不错。”
我把手中的朗姆酒推到他面前,略显不耐:“心烦,所以没注意到加衣服。”
但丁耸耸肩,上半身倾身下来支撑下巴,右手五指就像弹钢琴般按照顺序挨个敲击桌面:“还在为张若萍的事着急?”
“对啊,都一个星期了,为什么你还不动手?”我闷闷不乐地故意娇嗔,一副十足的恶女派头。
他闭上眼玩世不恭的嗤笑:“要有点耐心哦姐姐,让子弹飞一会才好更爽的把她踩入地底呀。”
“这么说你已经暗中做好布局了是吧?”
“那我要好好问问姐姐了,你希望把她收拾到什么境地呢?”他睁开一只眼,眼中的深邃放纵肆意,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是只是威慑她把帖子删掉?还是让她身败名裂,或者……你希望她过得更加凄惨些。”
给了我三个选择,难道越是可怕的结局意味我要付出越大的代价?
“我选择给她最坏结果的话,你要从我身上收取相对应的代价吗?”
向他询问我能承担的代价,免得被他透支自己给不出的东西,比如说,我的命。
“哈哈,不要那么见外嘛,姐姐现在是完全属于我的人,你想怎么做我要问清楚才好尽心尽力的帮忙。”
“真的不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啊差点忘了姐姐是不相信无缘无故帮忙的,那么今晚姐姐就好好服务我,我最喜欢被姐姐舔了,你的小舌头比任何人都要舒服。”他笑嘻嘻挺直腰杆。
“……那我可就直说了,我希望你把她弄下地狱……呃……但是不要出人命……”
我知道但丁发疯时的样子,害怕他到时候玩过头刹不住车直接弄死张若萍反而连累到我。但是他不帮忙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要提前说明把危险降到最低限度。
“噢,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吗?真是的,又希望对方遭殃又怕下手过重自己进去,怂姐姐。”
“嗯……也不要弄断手脚这种身体伤害,比较被容易抓住把柄。”
“要求真高啊姐姐,不过谁叫我疼你呢。”他摊开手:“这种事我最擅长了。原以为姐姐是有风度的人不会和这些人过多计较,没想到意外的在意,明知道看了难受还忍不住接着看。”
我摇着玻璃杯中不多的酒液:“虽然很多人都在说了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要咬回去这个道理。在我看来我要是无视只会增加他们的气焰,对待无下限的烂人是不需要风度这种东西的,只需要教他们领略到何为代价,就像你对付我这样。”
“好过分啊,我现在对姐姐很好还被这样说。”
“之前给我下药,喊我接客赚钱,拿皮带抽我,撕我的书,打断我的腿……”
“姐姐。”暗哑的声音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危险,以这样的方式制止我翻旧账。
“咳咳,”我故意清嗓子:“我会好好留下来的。”
“这才乖。”他心情意外的好,想过来抱我:“我想现在就来享受姐姐的舌头。”
“等等,我现在还在难受,但丁,调酒给人家喝嘛。你可是调酒师,我很久没喝到你调的酒了。”抵住他胸膛撒娇道。
他捂住额头,长呼一口气:“我上班那么累,应付完客人回来还要给小猫咪调酒。”
“我经常看网上说调酒师双手容易得风湿,都是因为摇多了酒造成的,是不是这样?不过那么久了你每次回来都还有体力来折腾我,为我调一杯酒无伤大雅吧,你的小猫咪现在在网上被人群体攻击得惨兮兮的,一杯酒就可以抚慰她,不好?。”
“你知道我容易得风湿还不心疼我?我那些客人可是开了钱才帮忙调酒的,姐姐要开钱吗?”
“一并算到今晚的服务上嘛。”
他又被我的话噎住:“见缝插针有一套啊。既然如此,那顺便给姐姐表演个花式调酒。这个也是额外收费,可对于姐姐免费。”随即我的鼻尖被大力刮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落在胸口的领带上,指尖向下一扯,领带发出丝滑的摩擦音应声解开,我的心弦也如同那根带子被但丁的手指拨动着。手腕翻转解开胸膛前两颗扣子,拉住领子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美景。
“终于能大口呼吸了。”
感叹之余也一点点扣住袖口内侧往上翻卷到胳膊,然后双手合十轻轻拍了两掌:“那就请姐姐好好欣赏咯。”
右手握住白色的利口酒瓶身,左手拿起摇壶,随即一个利落的翻身,瓶身跟随他的动作向上抛起,不偏不倚刚好落入摇壶之中。
和我小时候看过马戏团丢摇铃的小丑一样,不禁拍手喝采,将忧愁忘却脑后。
“今天姐姐想喝什么?”瞧见我满眼放光,他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
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便使坏刻意刁难。
“莫吉托,薄荷要手捣碎的,对了,再加一个手凿冰球。”
“姐姐,这个需要手劲很大的人呢,我学过两年拳击也没有把握能快速凿好。在凿冰之前,你要不要尝尝看我的拳头?”
语气又开始变得危险了,我可尝过他的巴掌,要是变成拳头起码牙齿都要被打掉几颗。随即怂包的缩起脖子。
“那……那,长岛冰茶。”
“好的,稍等。”
仿佛回到了与他初次见面的时候,他拿出几瓶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