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以我便开始和但丁进行同居生活,白天在家像个富太太一样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在别墅里的健身房健身,有钱人的别墅就是有自带游泳池和健身房,我通常都是跑完步出汗就去泳池。
然后拜托保姆出去买菜,海边郊区别墅但丁一旦把车开走,车程最低也需要得一个半小时的道路,我不可能只靠步行从这里走到市区。
保姆有电瓶车,可惜的是我不会骑,拜托她带我被冷冰冰的回绝,要是自行车就好了。有想过叫车从市区过来接我,但丁有给我零花钱不用担心车费,就是大门口保安没有但丁的指示不会放陌生车辆进来。
他的意思如此明显,说着不会断我人际关系,我却无法靠自身能力离开这栋豪宅,给我的新手机里除了他再无其他联系人。我被困在孤岛,孤立无援。
保姆是我入住的心声:“我,我想……做。”
“想就说出来,姐姐也是成年人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被含进嘴里,他的手从后腰撩起衣服:“难得今天主动说出来了,要我怎么做就全听姐姐的。姐姐,接下来想先让哪里舒服呢?”
姣好的脸庞,白皙的皮肤,如墨的黑发,性感的黑色耳钉。
有钱,好看,身材不错,但凡是正常女性都会被如此优越的条件所吸引。除了不能专一,性格恶劣,仅凭这幅皮相足以让大多数女人为之倾倒。
大家也不过是肉体凡胎,拥有七情六欲正常不过,忽视掉其他也可以沉浸这肤浅的欲望中。
我做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吗?矜矜业业生活那么久,从未遇到比各方面比但丁还要好的男人。虽然是错误的纠缠不清,这段时间容我堕落一下吧,只要不交出心。
“亲我。”
“好。”
窒息的吻,我呼吸急促,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主动伸出舌头勾住他舌尖。动情得厉害就把他的手扯到双腿间:“快点。”
他吃惊地睁大双眼,愉悦地勾起嘴角:“看来姐姐真的好寂寞,弄得我也忍不住,今天可以粗暴点吗?”
“嗯……”
脑袋如同一团糨糊,沉迷舒适的吻与肢体接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安。
筋疲力尽瘫在他怀里,他穿着粗气,一身都是汗。
他逐渐平息气息,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我现在领悟到那些人和我说的意思了。”随后哈哈一笑,把手掌摸到我满是汗的额头上,玩弄我的刘海:“我尽兴了,那么寂寞的话我会尽量早点回来,这样行了吧?”
“嗯。”
他外套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吃了一惊,”也消散不少。
没关系,不厌其烦的给他创造就好,因为他似乎也挺乐在其中。
这半个月度日如年,只能靠游戏机和电视剧来消磨时间。
晚饭后我面朝大海方向的落地窗,努力的举着哑铃,坐着轮椅不方便,但不耽误我练手臂,平举深呼气然后慢慢放下,感受重力下垂。举起,放下,重复一道。
烟花会大概8点开始,已经打电话告知但丁。白天他说要去办点事,尽量在约定时间内赶回。反正赶不回我也不会有什么失落感,这一点是试试他对我的上心程度。毕竟也只是在阳台上欣赏,赶回来看了烟花又去上班,其实没必要绕那么大的弯。
浑身发热,我看到一旁试衣镜里的自己额头有些许汗珠。
举个哑铃也会出汗,比以前的自己更弱了。这次想突破自己,所以选了比较重的哑铃,上臂已经有了肌肉酸胀感。再来一个动作就结束!心里默默激励自己,然后屏住呼吸将哑铃开始向上托举。
“你还真是静不下来啊姐姐。”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没握稳,哐铛一声,哑铃顺着放松的手指朝两边掉落,但丁和我一起看着哑铃发着咕噜咕噜声滚到角落停止不动为止,才收回视线彼此对视。
他不会也不让我运动了吧。
“你今天回来的好快啊,还以为你会是7点半左右急匆匆赶到的那种情况。”我甩了甩手,十指交叉掌心朝前上提到头顶进行手臂拉伸,小心翼翼哄着:“求你别禁止我运动,你看我只是在家无聊找点事做做看,没有看书也没有工作,这点事就允许我做吧,锻炼身体好了身材也很棒你会更高兴的对吧?”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但丁,手里转动钥匙,慢悠悠踱步到哑铃那里,低头不语。似乎在看哑铃上标注的重量。
“3?5公斤?”他耸耸肩,明目张胆的嘲笑:“哇,好弱。”
“是啦,我超弱的,”没好气的回道,故意对他示弱:“所以你该放心了吧,就我这种小虾米不管是身体还是谋略都比不上你。”
“我尝过姐姐的一拳头,老实说,打得我满脸发麻。”
暗暗发笑,事实证明健身还是有点用处,要是感觉不到痛就不可能有淤青了。
“但丁,我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要不就放走吧。不然以后和你打起来不太好。”
他调转方向朝我走来:“没门。反正你要和我对抗的话下场也体验过了,你闹的越凶我下手越狠。”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我的脚。
我放弃的叹了口气。
“吃过饭了吗?”
“吃了。”
“那就好,我们走吧。”但丁绕到我身后握住轮椅把手,我感觉轮椅底部一抖,整个身体顿时往后倾斜呈现凹进去的形态。因为害怕摔下去,忙不迭握紧两旁的扶手,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好在就那么一下,然后轮椅匀速往门口方向移动。
“你带我去哪里?”刚才被他吓了一跳,语气稍微有些不好。
“你不是要看烟花吗?”
“我还以为在卧室阳台上看。”
“比起阳台这里不是离海边很近嘛,带你去海边看。”
“哦?你转性了?肯带我出去了?”
“我在身边的话没事,你单独出去不行。”
出了别墅大门,到铁门这一段路都有路灯,的做这种事?”他摆出不可理喻的表情。
不过他这么说倒是点醒了我,如果能把手机上下载好软件接通,即使和但丁同居着也能时刻关注出租屋的情况。把这个想法和但丁说了,他回了我一句与其这么麻烦不如退租,反正接下来也不在这里住。
可我把这里当做一个退路,如果但丁能在一年内腻烦我的话还可以回来这里。不过看但丁这个样子很长时间内不打算放过我了。说是退路,距离到期也只剩五个月,可惜那五个月的钱收不回来。
看来只能退租了。
“行吧,回来打扫完了顺便你和我一起去找房东退租吧。”
“姐姐真听话。”
距离我家的小城市也不过两小时的车程,这个小城市归于我所打工的省府管辖。指导但丁一路拐弯,终于开到了医院门口。不出所料,在进入医院停车场的时候收获了大堆人目光,我在副驾如坐针扎只希望不要在那堆人群里有认识我的人。
拨通妈妈的电话,听她的指示赶到所在病房。
爸爸戴着氧气面罩直挺挺躺在床上,旁边的心电图机正规律播放心跳,看起来整个身体消瘦了一圈,体态更显苍老。妈妈样貌和我离开家的那个时候没什么不同,坐在病床边刷着手机。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语调沉重:“来了?你爸以后可能就是这样瘫着了。”
“我还以为会继续住icu。以后就是这样瘫痪,衣食住行都要人服侍了是吗?”我走近床边,看到床沿垂着消瘦到只剩皮的手,心情复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