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辛苦黄师傅,黄师傅是第一次见我吧,不好意思,她的身体不太好,从今天开始就要好好养病了,这段时间她做菜手艺的进步我也感受得到,多谢黄师傅的栽培。”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要辞退黄师傅?!
刚要张嘴拒绝,胳膊的痛楚加深了,我顿时明白他让我闭嘴。
“感谢这一段时间的照顾,我会照常按照她一个学期的学费结算给你,本来可以上完一个学期,不过她身体问题不能继续了,下次有时间再合作吧。”
老师傅虽然疑惑,也还是点了点头。
“黄师傅平常教她是坐车来的?还是有家人接送?我在门口没有看到你的车。”
“我坐我家女儿的电瓶车来的,到时间我会打电话叫她来接。”
“哈哈,黄师傅抽烟吗?”他从外套掏出一包拆开的中华递过去,黄师傅欣然接受抽出一根,但丁继续客套:“黄师傅真是有个孝顺女儿,这烟给黄师傅今天白跑一趟赔个不是。我叫了人派专车来送您回家,在大门口保安亭坐个十分钟车程就到了,劳烦您走到保安亭那。”
“好说,小伙子挺不错的,年轻有为。”
“哈哈,谢谢夸奖,这位还没吃药,那我带她回去了。”
“好好。”
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我转身,踉踉跄跄跟上他的步伐,黄师傅也背对我熟练地掏出打火机悠然地绕过车身向门口前进,没发现后面我的不对劲。
黄师傅,如果你能救我就好了。
“一直回头是幻想黄师傅救你?”头顶砸下冷嘲热讽。
“没有!”
“不心疼一下黄师傅?如果他真的多管闲事,你觉得我会对他家采取什么措施?”
“你可真是不干人事啊!”
连拖带拽着扯我上楼到卧室,顺手把门反锁,简直就像对待犯人一般一股大力把我掀翻在床上。
听到落锁声就感到大祸临头,紧接着是他皮带金属扣的碰撞声。
他解皮带干什么?难不成是要抽我。
预感准确,破风声袭来,我还没反应,大腿外侧蓦地有撕裂感,尖锐的痛感从末梢神经传递脑内,我应激反应地缩回双腿抱着检查被打的地方,很长的一条白印,正慢慢变成紫红色。刚刚换下了出去逛的脏衣服,现在我身着的是但丁买的价值不菲的连体名媛短袖短裙,腿部都是裸露在外。
“哇啊啊啊!”我叫得过于凄惨甚至有点好笑,对方毫不留情地挥来第二鞭,在这个情况下我能怎么反抗,身体反射性用手臂去遮挡。
啪!清脆地撕裂皮肉声,小手臂被皮带扣针眼的金属针拉了一道口子,不太严重只是流了一些血。我发着抖抽泣想从床另一边下去躲开,但丁几大步跨上来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头皮要被扯掉了!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好痛,好痛,我好想杀了这个人!
由于实在是太痛,我只能跟着他的手臂往后仰以此来减轻痛苦。
“但丁你就是个狗杂种!老子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刨你家祖坟了吗?!你他妈是精神病!老子在社会混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对我肆无忌惮,你算老几啊!我喝个酒断片就栽你手里,我有什么错,你这个灾星!”我痛到口不择言的辱骂咆哮,双手忙不迭去扳抓我头发的手。
不但纹丝不动,相反还加大了劲逼我尖叫。
“还有劲骂我啊?你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吗?我说过你不要给我找事做,总是惹我生气,怎么就是一点都不听话呢。”
无数疼痛降临在身体各处,根本挡不住,只好蜷缩为婴儿保护自己的姿势躲在床角,每次抽下我都在心里默默计数,大概抽了我十二下,看到我都没办法行动了便改用皮带勒住脖颈试图给我造成更大的痛苦,眼前涌起黑幕,因为缺氧而加快呼吸,我动用双腿踢他的肚子,他一下用膝盖压住两条腿俯身近距离欣赏我狰狞表情。
“错了没有?”
“没有!”
因为顶嘴,本来张大嘴巴是为了呼吸,结果在窒息的情况下还被他用两根手指戳到喉咙,我更加一口气提不上,缺氧使胸口产生闷痛,更像聚了一口气要从其间爆开。委屈混杂其中,眼泪不停滴落。
“姐姐,认错,不然你就死在这里吧。”
好整以暇,游刃有余,眼神却很凶狠的恶魔在眼前分裂为两个残影,三个残影。
我要死了?虽然说以死来逃避是好事,但我还有父母,就算是为了父母也得挣扎活下去,不想看到那老两口一辈子就我一个,老了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别再试图激怒他,只是认错就能免去皮肉之痛,没什么大不了的,认错吧,快认错啊!理智在呼喊。
“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忍着喉咙的不适,断断续续的吐露挫败。
“哼,”嘴里能自在的呼吸了,皮带也甩到了另一边,他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扯出纸巾搽拭手指:“我还以为姐姐真的宁死不从,刚才差点就那么解决掉你了,在我面前总是要面子,末了还是贪生怕死。”不过姿势依然是跨坐在我身上。“我不是怕死,你应该明白如果我没有家人,一定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那我要是弄了你爸妈呢?”
“你现在敢我马上和你同归于尽!”
“是不是还想被抽几下?”
我没有感觉到害怕,肩膀却诚实的颤抖了一下。
继续装可怜,博取他的心疼,你能做到的,装都要装出来!
他的手搭在自己大腿上,我慢慢伸出右手覆上他的左手,十指相扣,我一碰到他便惊奇地盯着我,似乎在看我要耍什么花招。
“我现在浑身都痛,你打过了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直起腰板抱住他的腰,把头溺在怀里,刻意避开他的眼神,这样我才能继续口不对心地说甜言蜜语:“我不知道你今天哪里生气,做得不好的地方好好和我说一声,我被打得很难过,你告诉下我哪里惹你生气了,我下次改。”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气味,这副身体与我在床上纠缠了无数次,同时也是这次恶狠狠给予我痛苦的刽子手。
“不愧是姐姐,真会看气氛,看来已经了解我的软肋,撒娇一下我都快心软了。”头发又被扯住了。我心慌地抬头望进他的眼睛,带着恳求:“不要扯我的头发,刚才真的好痛,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是吗?”那只手改为爱抚我的头顶,他放缓语气:“姐姐,教你的为什么个男师傅?”
是说黄师傅?这是吃醋?不,对于玩具来说没有吃醋只有占有欲。即使自己不要玩具了,也不准别人触碰,更别提沾上别人一点点气味。
“你说请人教我厨艺的,我还以为经过你同意。大概是你拜托的那个人不知道你会因为是个男师傅生气,黄师傅都60多了,我和他不可能有什么,你也知道吧。要是不喜欢男的,换个女师傅来教我也可以啊。”
“还有,黄师傅一周只教我两次,明明有监控你都没发现吗?我觉得为了黄师傅挨这顿打不太公平。”
“姐姐啊。”他没就着我的话题说下去,而是叫了我一声。
“嗯?”
“要不咱们不学了吧,你说的即使安了监控我也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你在做什么,毕竟我忙起来也分身乏术。”
“?”我还没缓过神来,过了一会才理解他的意思:“可以换女师傅来的。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