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出现在雅座里的女人一脸气急败坏,上来就伸手给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偏过头,难听的话语随着但丁不敢直视我的眼神落在头上。
在这之前我就已经被泼一杯酒水,但丁精心给我准备的据说很性感的黑色小礼服沾满了酒味。
脸上火辣辣地疼。
我有点不可置信望向那边两人。
“不要脸!居然勾引别人的老公,要不是我查到了你的行程记录仪,还捉不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个贱人当小三还觉得自己很光荣。”
但丁结婚了?!不可能的!
“但丁,你结婚了?”
原配夫人还以为我会说什么辩解的话,听到我喊的名字,表情立刻变得高深莫测:“你在叫谁,我老公姓李,不是什么但丁……但丁?!是这间店的老板吧?!”
她不可置信地转过身也给了“但丁”一巴掌:“好你个李磊!这女的是不是被你们喂药了,我真是眼瞎的嫁给你这种禽兽,离婚,回去马上就离婚!”
“老婆你听我解释,她只是陪酒没有和我睡。”
“即使没睡,把一个人玩弄成这样神志不清了,你还是人吗?!你怎么这么能和但丁同流合污!要不是我也参与了你那破企业,现在马上就报警了!”
我直愣愣盯着李磊,那分明是但丁的样子,但是行为举止却和我的心声:“我,我想……做。”
“想就说出来,姐姐也是成年人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被含进嘴里,他的手从后腰撩起衣服:“难得今天主动说出来了,要我怎么做就全听姐姐的。姐姐,接下来想先让哪里舒服呢?”
姣好的脸庞,白皙的皮肤,如墨的黑发,性感的黑色耳钉。
有钱,好看,身材不错,但凡是正常女性都会被如此优越的条件所吸引。除了不能专一,性格恶劣,仅凭这幅皮相足以让大多数女人为之倾倒。
大家也不过是肉体凡胎,拥有七情六欲正常不过,忽视掉其他也可以沉浸这肤浅的欲望中。
我做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吗?矜矜业业生活那么久,从未遇到比各方面比但丁还要好的男人。虽然是错误的纠缠不清,这段时间容我堕落一下吧,只要不交出心。
“亲我。”
“好。”
窒息的吻,我呼吸急促,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主动伸出舌头勾住他舌尖。动情得厉害就把他的手扯到双腿间:“快点。”
他吃惊地睁大双眼,愉悦地勾起嘴角:“看来姐姐真的好寂寞,弄得我也忍不住,今天可以粗暴点吗?”
“嗯……”
脑袋如同一团糨糊,沉迷舒适的吻与肢体接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安。
筋疲力尽瘫在他怀里,他穿着粗气,一身都是汗。
他逐渐平息气息,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我现在领悟到那些人和我说的意思了。”随后哈哈一笑,把手掌摸到我满是汗的额头上,玩弄我的刘海:“我尽兴了,那么寂寞的话我会尽量早点回来,这样行了吧?”
“嗯。”
他外套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吃了一惊,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与我相处的这个时间段里联系他。他接着电话手也没有闲着,一直放在我的胸口时不时揉捏,和人通话的语气却坦然自若:“嗯,定好时间了吗?去的有哪些人?……可以可以,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出门,两个小时到。”
挂掉电话,他扶我起来帮我穿好衣服
“你要去哪里?”
“认识一些可以帮酒吧生意更兴隆的人。”
反正不会带我去认识。
他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后,转身面向我交代道:“乖乖在家等我,我明天早上早点回来。”
点头。
“姐姐真乖。”发现这可能开始精神依赖他的好开头了吧,他心情格外得好,抱住我双手在臀瓣上来回抚摸:“今天我好开心啊,等我回来还要吗?”
“要。”
“小淫猫。”
他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我瞄了一眼钟表,马上要到我厨师课程上课时间了。得抓紧时间收拾这个客厅一下,拖地,拉开落地窗给房间里通风,不想被师傅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厨师师傅是一家中式餐厅的资深老师傅,当时但丁说给我请老师这件事是交给其他人去办的,谁知请了一位60多岁的老人,比较严肃,不过教学水准相当高,就是中餐不像西式甜点讲究刻数。
“盐少许。”
“黄师傅,盐少许是以你的手为标准还是我的手为标准。”
即使是私人一对一教学也是身着厨师衣戴好厨师帽,敬业精神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用勺子舀汤出来喝一口就知道,你只做给家里吃咸淡没有关系。但我们从事厨师的并不是一定要以客人的口味为标准,你自己心里得有一杆秤,众口难调,你不能讨好一位客人而做不出自己招牌菜,是客人喜欢并熟悉你做菜的味道才会长期光临。”
“哦。我知道了。”
紫砂锅里是晚上为但丁准备的老鸭汤。看着在灶台上咕噜咕噜炖着的鸭子,脑中又开始浮想联翩。
我这个样子就像期待老公下班的娇妻,为对方做饭,想成为对方在商场打拼一天累了之后他温暖的依靠……
真恶心。
理智打断了妄想。
越是明白但丁不是我能管控住的就越苦恼。除了庆幸之余还感觉胸口破了一个大洞,涌入无尽空虚感。
但丁晚上回来吃了晚饭,夸了我一道,又匆匆出门经营酒吧。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身侧发出吱呀一声,床垫下沉,我往下沉的地方偏下,有冰冷混着沐浴露的清香以及水汽传到鼻尖。
“姐姐,我回来了。”
是但丁的声音。
我拱进他的怀里,口齿不清:“你中午答应我继续的。”
“好。”
身体得到了满足,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内心的空洞稍微被堵上一些。这大概是斯德哥尔摩的前兆,我紧紧抱着但丁不敢撒手,想逃避清醒的思绪。
“没想到一个月才发现姐姐那么可爱,黏人得很啊。”
皮肤开始有些瘙痒。
“姐姐?”
该不会是……我的意识被身体的难受弄清醒,一下挣脱但丁的怀抱坐起来挠自己的手臂。
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复发,身体和体内都难受。
你看,你依恋上了令你如此受罪的罪魁祸首,贱人就是你吧?别哭了,哭得连你自己都很烦,这该死的感情不能停止吗?
“呜……”不知为何,明知这样很矫情,但无法自制自己的情绪大爆发,痛哭出声。
“怎么哭成这样,复发很难受吗?今天有没有吃药。”但丁下床为我取来药和水,强硬地往我嘴里塞入胶囊,我哭得抽抽噎噎,不听话的左右避开他想给我灌水。脑袋里一句接着一句辱骂自己。
“真是的。”他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用蛮力桎梏我的双手在身后,嘴对嘴喂我,胶囊被他用舌尖一顶,就着水顺着喉咙吞咽下去。
然后揽着我倒回床上,手脚并拢让我不能动作,第一次听到他如此耐心哄我:“忍一会,症状等一会儿就消了,闭眼睛睡觉不要想太多。”
“但丁,我这个样子是你造成的,如果看上我,为什么不用正当手段?”
他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