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指甲。
这该si的火怎么就又上来了呢?微笑脸
看见你表情,她有些委屈,“怎么了嘛?”
“你没觉得刚刚有哪里不对吗?”你皱着眉,“你是不是太不尊重他了?”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哦,他最后在笑,你看到了没克莱尔?他朝我挑衅地笑诶。”
“装得高深莫测的,一看就心机重,你别被他骗了呀。”
乍然听了这话,他笑没笑你不知道,你倒是被气笑了。
“他都那么不高兴了,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你不信我?!”
她嗓音突然拔高,眼看着就要掉下眼泪来。
你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对,只好低落地安慰她,“不是不相信你呀,只是觉得你对他好像有些成见,我不想这样。”
“可是他真的笑了啊······”罗拉边ch0u泣边说。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好吗?”你缓和气氛,“这么久你还没看裙子呢,要不要我去拿?”
点点头。
你心里长舒一口气。
“诶,不对,”她突然不哭了。
在原地思索了片刻,随后狐疑地看你。
“好奇怪啊,奴隶市场能买到这样的吗?”
看上去也没什么问题,四肢健全的,还长得——格外诱人。
他转身的时候,罗拉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多跳了几下。
你犹豫着,但又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的话,她完全会一直问下去的。想了想,你还是苦着脸全盘托出了,“他身上有奴印。”
罗拉夸张地捂着嘴巴,“天哪,不会吧!”
你恹恹解释道,“我起初也不知道啊,还是前几天才发现的。但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人。”
“你,你就不怕他把你先j后杀,然后卷着钱跑了?他们那种人都没有人x的!”她右手横在脖子前,做了个划的动作。
你敷衍般假笑两声,“要真是这样,他早就动手了好不好?反正我又打不过他。”
“话虽然是这么说······”
你打断她,用没有丝毫力度的语言威胁道,“反正你不许说出去,你要说出去,我就跟你绝交!”
罗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拜托,我还是有分寸的好吗?”
呵,但愿真是如此吧。
“不过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把柄,不是吗?”
你看向她。
罗拉眼神亮亮的,嘴角扬着莫名兴奋的笑。
“用这个驯服他,任他有多少自尊呢,不顺从的时候就威胁他把这件事说出去,最后还不是得认服,乖乖亲吻你的脚尖?”
见你不回应,她有些急,“你要学会掌握主动权呀克莱尔!”
“······”
你真想捂住她的嘴。
说自己有分寸的结果呢?
就是昨天刚信誓旦旦地保证过,今天便抛之脑后。
罗拉今日穿的是一件翠绿的及脚蓬蓬裙,她身材娇小,正依偎在一个高瘦的男人身侧,挽着他的臂膀。
男人皮肤有些黝黑,但极有特点的,他却有一头金发,是耀眼的灿金se。
面容看上去只能算是清秀,一双眼睛狭长而细小,颧骨高挺。始终微含着头,不敢多看,略显羞涩。
罗拉喊着你的名字,而她称呼索恩则是——“sve?with?that?ark”
彼时你正和索恩交谈着,他也偶尔会柔柔地笑一下,听到罗拉的声音后,正在说的话突然就停下了。
幽深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你。
“我······”
你真是想si的心都有了。
待罗拉带人走进来,你便追上去问她,咬牙切齿地,“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念及旁边的男人,你声音压得很低。
罗拉委屈,“哎呀,马修又不是外人嘛。”
那个叫马修的男人,轻轻抬眼看了一下你,又羞怯地点头示意。
“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她一脸无辜,“你问他,我不让他说,他敢说出去吗。”
马修红着脸说,“您放心,我不会的。”
好吧,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克莱尔,今天有没有生意呀?”罗拉突然就向你撒起娇来,“没有的话就关门半天好不好,嗯?我把马修介绍给你啊,他好可ai的······”
“需要说那么久吗?”你皱眉。
“就是聊聊天嘛,你也知道的,一聊起来就没有时间啦,好嘛好嘛?”
半推半就的,你不情愿地去关了店门。
一回头,就见两人已自如地坐了下来,还倒了杯水喝。
垂头丧气地走到柜台边,你恹恹地朝索恩解释,“她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就先不营业了。对了,你要是觉得这里不舒服,可以先回房······”
“我没事,”他笑着拒绝,“听你们说话挺好的,克莱尔的朋友也是有趣的人呢。”
好吧。
这修罗场看来是躲不过了。
然而事实上,场面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罗拉真的兴致b0b0地在向你介绍马修,两人一直牵着手,她还时不时靠在马修身上,而马修的面颊则红红的。
真的是···好容易害羞啊。
黑中带着红,更显得有些憨厚的可ai,虽然那头金发,使他的肤se看起来更显黑了。
你暗暗隐着好奇,没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已经在人家脸上飘了好久,直到手背被异物轻轻砸了一下,你才看了过去。
索恩:“抱歉,刚刚没拿稳。疼不疼?”
你摇摇头,没放在心里。
“······就是这样,那会儿弥撒在和德克逊开战,我路过边境小镇,那里真的好穷哦,吃的什么都没有,马修的父母为了换点东西就把他卖了,正巧就被我看到了呀,闲着也是闲着,就顺手把他买了呗。”
“所以他是弥撒人?”
马修看向你,点点头。
“那里···是怎样的呢?我只听别人说过,还很玄乎的样子。”你有些迫切地想知道。
应该说你是好奇极了。
在别人的只言片语里,你只能凭着想象拼凑出一个蒙着暗纱的神秘国度。
据说他们十分崇敬金se和白se,弥撒王室的城堡h金遍地,金子的光亮耀眼到根本无须照明。
那里,每个信民都有最纯净的对神的信仰,以神的旨意代表弥撒的国师,拥有和王同等的至高无上的地位。
王的名义是——神之子。
他们所说的语言归属整片大陆上最古老的语系,系统复杂繁琐,几乎所有国家的文化开蒙都可以从那里溯源。
因为纬度高,整个国家都气候寒冷,国都阿瑞斯位于最北,常年任冰雪覆盖。
雪白,本来就意味着无暇、孤高、清冷。
当然还有其他种种。
因为文化自信而与生俱来的那种骨子里的高傲,弥撒王室曾下令闭国,几百年不与外界往来。一直持续到前些年,莫名与德克逊起了战火,这才又和外界有了联系。
······
从来只能放在脑子里想想,觉得自己在生命尽头之前一定要去一次的地方,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