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的七七八八,现如今只能写得出一二三四…
下了学堂她跟着她爹在家种了两年的地,后来丁老爷家招工,她就过去给人当了五年的丫鬟。
嫁给林家是突然决定的,事先她不知道,前脚才定了亲,后脚花轿就抬过来了。
她爹赌红了眼,把她输出去了,媒婆是和赌场里的打手一起来的,他爹鼻青脸肿的,告诉金禾不想吃苦头就得听话。
金禾啊,他们都是铁打的心肠,是不会可怜你我的。
你要乖一些,那些bang子才落不到身上。
愣了一会,下一秒她哭得撕心裂肺,问他为什么这样做。
父nv一场,怎么这样对我?
老东西嘴唇翕动着,当着众人的面被nv儿驳了面子,哪怕是鼻青脸肿也要树立起当家人的威风。
他拍案而起,大骂她不懂感恩。
他都不知道她要被花轿抬去谁家,可还说她是过去享福的。
金禾!你是过去享福的!
说的言之凿凿,但林老爷年过百半,家里已经有九个nv人了…
不只是这九个,只不过是她们几个倒霉,被男人牢牢困住,被这深宅大院、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牢牢困住。
昨夜林老爷歇在她房里,她对那些男nv之事一窍不通,林老爷外面的山珍海味尝够了,才会到她这里来歇歇脚。
看看清粥小菜是什么滋味。
她生涩的很,许多事情都不懂,被撑开了痛的脸se发白,紧攥着身底下的褥子。
到了他这个年岁,没什么耐心,也懒得去ga0那些风花雪月,过了那最有情调的时刻,要她来这里受罪。
他觉得她唯一得优点,就是身上得这gu生涩劲儿了。
心情好的时候,林老爷也懂得疼惜人,事后金禾躺在他怀里,久久回不过神。
b起其他几个姨娘,她这里算不得气派,奴才也少,丫鬟也少,屋子里清清冷冷的,连个像样的摆件都没有。
他说缺什么就和周冠戎说,你是我的九姨太,家里没有人敢怠慢你。
金禾仔细想了想,有些羞于开口。
“有事你就说,这个时候你不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说?”
“老爷,我想回家看看。”
她期盼的不行,仰着头向上看,林老爷保养的好,看起来b她爹年轻,这些年穿金戴银养了一身的贵气,看起来不算太烦人。
但是当家做主一辈子,做派不行,一gu高高在上的劲儿,又有点遭人讨厌。
想家了不是什么大事儿,林老爷允了,手在她身上0下去,要她把腿分开一点。
小姑娘红了脸,做这种事还不太熟练,颤颤地分开了腿,紧张万分。
她有些怯怯,任由他的手钻进来,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弄着。
吓的双眼紧闭,却听耳旁有人说:“金禾,你流了好多水。”
他道貌岸然,问她舒不舒服,金禾没受过这种挑拨,几下就不行了,抖着腿夹住了他。
林老爷的手动不了,嘴巴却不闲着,告诉她舒服就不应该夹这么紧,他的手动不了了。
金禾羞的不行,扯着被子蒙住了脸:“别说了…”
这口酸涩青果咬在嘴里,别有一番滋味,林老爷起了兴致,不断的挑拨着她的q1ngyu。
金禾哪里受的住这些,双腿酸软,腿根打颤,正尽兴的时刻赶上巧佩过来敲门,春杏拦不住她,y是叫她来到了门外。
巧佩是五姨太身边的丫头,头年初五姨太生了孩子,今年才一岁多点。
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闹病的时候,她跑过来,说小少爷高烧梦醒,哭着找爹爹呢。
倘若今晚是在大太太房里,今夜怎样都熬的过去,又不是不给请郎中,林家从来都不苛待人。
更何况还是小少爷,甭管是嫡出还是庶出,少爷就是少爷。
但今夜是在金禾这,巧佩有胆子闯进来,跪在外面声泪俱下的描述着。
说小少爷如何如何哭闹,小脸烧的通红,吵着要爹爹抱。
“老爷,您就是把巧佩打si,巧佩也是要说的,小少爷他那么小,日日都说想要爹爹。”
“如今烧的脸通红,谁抱都不肯,一直问着爹爹怎么还不来…”
细想想,他的确是好久都没去方剪春那里了,但仔细算算,又不过一月之久而已。
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一段日子,但对于这后院里的nv人来说,每一天都是无b煎熬。
天都难熬,这一个月b这半辈子还要长。
那nv孩为他敞着腿,面上春意朦胧,听了外面的话他却猝不及防的ch0u出了手,拿起床头的帕子将其擦g净。
那一瞬她惊慌起身,看着他在床上下来,不容置喙的讲:“把我的衣服拿来。”
金禾愣了一瞬,下一秒磕磕巴巴的应声,下半身还光着,腿中sh泞一片,她来不及处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
狼狈又仓惶,她赤着脚,替他一件一件把衣裳穿好,林老爷高昂着头,离开了这温纯的时候,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
金禾有些怕他,她奴才当久了,对这种有身份的大人物由内而外的敬畏。
她不懂情事,也不如他老练麻木,戛然而止的滋味对她来说陌生又难以启齿。
目送着人走了,金禾不如平时那样放松,而是有些彷徨的转身。
今夜林老爷在这里留宿,早早的就备好了热水,金禾被温热的水包裹着,心里空落落的,说不清楚这其中滋味。
无措又茫然。
五姨太有意炫耀,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林序哈哈大笑,明明听清了却还是要问:“你说什么?”
大半夜的,她一个人被扔下了?
府里的丫鬟们都在传,蒋百破听得一知半解的,被林序这么一问有点心虚了:“应该是吧,那些丫鬟们都这么说。”
“那些丫鬟还说什么了?”
那个九姨娘,她哭没哭,闹没闹。
蒋百破仔细回想了一下丫鬟们交头接耳时说的那些话,摇了摇头。
他其实不知道,但林序以为他答的是没有。
顷刻间男人脸上的笑就敛了下去,y恻恻道:“窝囊废!”
她年纪小,又是初来乍到,林老爷半夜换人的事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有这次才闹得沸沸扬扬。
五姨太有意炫耀,那些丫鬟们又欺负她没人撑腰,添油加醋,讲得绘声绘se。
闹到了万守云耳朵里,处置了一堆嚼舌根的奴才们,杀j儆猴,五姨太脸上的笑挂不住,符合着说打得好。
哪有奴才嚼主人舌根的,把舌头割下来都不为过。
梁绣晚听了被吓到,她柔柔弱弱的,受不了一点风吹草动,如此一来倒显得五姨太刻薄了。
当着万守云的面,方剪春不敢说什么,等人走了,她便跋扈起来,欺负梁绣晚无子无宠,直截了当的讲:“四姐姐,你要是身子不好,就少出来走动,也学那二姨娘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梁绣晚蹙着眉,可怜兮兮的,她不是那逞口舌之快的人,嘴皮子不如方剪春伶俐。
如今被她拿话冲撞了,支吾着一句反驳的话都讲不出来,偷偷地抹眼泪。
金禾跟她一起回去,路上挽着手臂宽慰了梁绣晚几句。
她不懂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只不断的让她别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