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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书(55 / 73)

开他的手,一脚踹了过去:“我今早才洗的头,你又给我弄乱了!”

堂溪元朗熟练的躲开,笑嘻嘻地说:“总之你记得帮你墨玄哥哥保守秘密,我先回去找父亲问问回天枝的事,明日再来看你。”

“滚!明日你也别来!”沈凝霜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个捣药的石杵丢过去,位置正正对着男人腿间。

堂溪元朗手忙脚乱将那重量不轻的东西接住,哎哟两声:“你可温柔点吧,这要砸坏了你可怎么办?”

沈凝霜也是无心,心中还提了口气,见他接住了才放松下来,听他这没皮没脸的话,气的又拎起石臼作势要丢:“你滚不滚!”

“滚,这就滚!”

堂溪元朗不敢再逗她,连忙跑了出去,路过院子,又冲桑若和墨玄打了个招呼:“桑姑娘若是有什么不便之处,只管拿着令牌去城主府找我,千万别同我客气。”

他给的令牌还在桑若手中,桑若也没同他客气:“你摔伤了无名,本就该负责到底。”

堂溪元朗:“……得,那我先走了。”

他笑着离去,但前脚刚踏出霜医馆,笑便立马落了下来,脸se严肃的吹了个口哨,赤se千里马奔过来,他翻身上马,一甩缰绳:“架——”

墨玄的话是真是假,他心里其实早有判断,可他不敢想,若这一切当真是出自父亲之手,父亲又是为了什么……

日头西落,天才将将暗下,城主府便派人来霜医馆送上请柬。

小厮低着头,恭敬道:“城主听闻公子冒犯了无名公子,特地设宴赔罪,请桑姑娘和无名公子务必赏脸赴宴,马车已在外候着,随时可以出发。”

请柬从造型上看便能见堂溪城主的用心,桑若接过请柬,心里莫名有些慌乱,她0不准对方是真的为了赔罪,还是设了一场鸿门宴。

但堂溪城主特地设宴,她也不能不去。

桑若面上带笑,声线绵软,听上去极其无害:“既是城主邀约,我们自然是要去的,只是我们一路风尘仆仆,尚未来得及清洗,烦请稍等片刻,容我们简单收拾一下。”

“桑姑娘请便。”

小厮恭敬退至门口,桑若先让无名回屋擦洗,她转身进了厨房,左转右转,趁着沈凝霜气呼呼的嘀咕“饭都做好了,早知道我还少做些,浪费”的时候,眼疾手快0了块黑炭揣进袖子里。

沈凝霜回头看她,有些没好气地道:“不是要洗澡?还在这g嘛呢?赶紧去!”

“好嘞,辛苦沈大夫了。”桑若笑着应付,回了客房,却没忙着沐浴,而是拿着木炭在房间某处画起了繁琐的阵法样式。

这是她从储物袋里那本《修真界阵法合集》里翻到的传送阵,自从那日在客栈想跑,却只能翻到去五行宗的传送卷轴时,她便开始认真钻研,如今阵法纹路已经能一笔画出,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情况紧急,也容不得她实验,桑若将未用完的木炭一分为二,一半做了阵眼,一半用以连接阵法,若是阵法没问题,那捏断木炭,便能传送至此处。

虽然还是在堂溪城,但好歹能拖延出一些逃跑时间。

桑若做完这一切,简单洗漱后,带着无名一同坐上了城主府的马车,马车稳稳当当到了城主府,下车时,桑若忙着将无名牵下来,没注意到天边过于圆满的明月。

城主府的下人带领二人去了宴客厅,态度格外恭敬,桑若心中警惕,手心一直拿着那半截木炭,暗暗打量着四周。

但直到落座,也没出现什么突发情况。

唯一特殊的就是堂溪城城主并未坐在上方,而是在桑若对面立了位置,同他们平起平坐。

桑若看着面前头发花白,看上去像是老者的堂溪城主,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

堂溪元朗是堂溪城主的长子,按照年纪,堂溪城主顶了天不过六十,可他看上去却像是百岁老人一般,身上隐隐笼罩着一gu腐朽的气息。

“无名公子,桑姑娘。”堂溪城主主动举杯,道:“犬子行事鲁莽,冒犯了无名公子,还请勿怪。”

桑若没开口,他赔罪的对象是无名,怪还是不怪,那都得看无名的想法。

她低垂眼眸,避开堂溪城主的视线,耳边听到无名略有些淡的温润声线:“尽量。”

桑若莫名有些想笑,连忙握拳置于唇边,假意咳了声,止住笑意:“咳……”

“那便好。”堂溪城主似乎并未觉得尴尬,反而笑呵呵地:“听说桑姑娘此行是替墨玄帝君来堂溪城办事的,不知具t是为何事?”

他身为堂溪城主,问这话并未逾矩,桑若却拧着眉,心中更谨慎。

墨玄行事凶残嗜血,北渊人往往称他妖君,就算碍于身份叫他一声帝君,也是喊的极不真心,但堂溪城主方才那声帝君,却带着发自内心的敬畏,以及一丝丝……讨好。

桑若不明白这份讨好是因为什么,难不成这堂溪城已经附属妖界?可若是这样,墨玄又何必叫他们来拿信救人。

桑若飞快分析一波,扯了扯嘴角露出假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狐族帝姬重病,想求神医谷谷主救人,但谷主和妖界有过龃龉,所以帝君想请沈姑娘写一封亲笔信,请谷主出手相助。”

“神医谷谷主堂溪安林?”堂溪城主问。

桑若点头:“正是。”

堂溪城主一听,毫不犹豫道:“这个简单,我身为堂溪氏族长,可修书一封,替帝君请人。”

桑若一听,这倒也行,说不定一族之长的亲笔信更有用呢。

但她又更奇怪了,她已经看出来,堂溪城主是真的在畏惧墨玄的同时,又想要讨好墨玄,就是不知道对方畏惧到什么程度,讨好又能做到什么程度。

她眼眸转了转,清了清嗓子道:“还有一事,帝君也颇为惦记,不知道城主能否帮忙?”

她话音才落,墨玄借着饮茶的动作挡住唇边克制不住的笑意,小骗子又要开始招摇撞骗了。

堂溪城主不疑有他,忙道:“桑姑娘但说无妨。”

桑若满眼真诚:“我们能否带一根回天枝走?”

墨玄忍不住轻笑,低声道:“阿若,你不是说做人要坦诚吗?怎的还骗人?”

桑若面上维持着假笑,声音似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般:“我又没说这回天枝是墨玄要的,不算骗人。”

二人交头接耳,堂溪城主修为高深,听的是一清二楚,他眼中浮现浓浓的茫然,但看了眼唇角带笑的墨玄,假装没听到,端起酒杯饮酒。

一直到他们两说完并不悄悄的悄悄话,堂溪城主才放下酒杯,道:“这事不难,虽堂溪城只剩下一根回天枝了,但既然是帝君要的,我们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他扭头看着坐于下方,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堂溪元朗,吩咐道:“元朗,你带桑姑娘去拿回天枝。”

“是。”

堂溪元朗站起身,桑若也起身,搀扶着墨玄一起。

堂溪城主咳了一声:“桑姑娘,不如将无名公子留在这陪老夫说说话,可好?”

桑若沉默了几秒,想着他方才的态度,大胆道:“不好。”

堂溪城主:“……”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嘴角ch0u了ch0u,继续道:“姑娘难不成是不放心老夫?”

他一门心思想着要将墨玄留下来,没看到自家儿子正疯狂朝他使眼se。

是以,他听到了桑若笑意绵软的一句:“确实有点不放心。”

堂溪元朗面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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