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李娜的小姐?”
阿丽问是真名还是化名。这里面的小姐都是不用真名的。
“是个大学生。”
阿丽冷冷一笑:“这里面别说一个什么大学生,就是研究生也有不少。至于什么歌星、演员、模特儿更是不计其数,在过道上随便碰到一个,说不定就是在哪次歌咏b赛中拿过奖、在哪部电视剧里演过什么角se的。”
“我只知道她叫李娜,是个大学毕业生。至于是真名假名,为什么事情,这些我都不知道。”
“是你把她杀了的?”
“你看我像是个杀人犯吗?”
“你不像,那个大胡子倒像那么回事。”
“其实我俩都不是。我们只是在中间牵线搭桥的中介人。他们双方不见面,一切都通过我在中间周旋。”
阿丽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此时,络腮胡和梅梅这一仗打完了。躺在蒸汽座上把气歇缓和后,四人才出了蒸汽室,来到与之配套的浴室里。浴室是用白se大理石砌成的,设备十分简单,屋子中间一个可供六七人同时浸泡的大热水池,旁边有几个可供冲洗的莲蓬头。四人跳进池子浸泡一会,身上那些早已被蒸汽发泡的汗渍w垢轻轻一抹就掉了下来。两位小姐虽然不是专业桑拿妹,但天天都陪着客人洗鸳鸯浴,搓背探身的活路非常熟练老道,很快就把两位先生涮得一g二净,然后回到更衣室穿好衣服,上楼去到各自的房间内。
强哥和阿丽到了房间内,立刻就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开始亲热起来。把警幻仙子对贾宝玉所训之事g得是绘声绘se,如火似荼。
络腮胡由于在不到六个小时内接连两番大战,枪膛内的子弹已经全部打完,新的赶制不及,所以虽然怀里拥抱着一个大美人,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面,却再也雄壮不起来,看着yut1横陈,花蕊怒绽,也只有心烦意燥g着急。
梅梅见络腮胡办事不力了,就只好陪他喝起酒来。梅梅打电话叫人送来了一瓶酒与几碟菜。与络腮胡先是相互敬了几杯,觉得这样喝也没什么意思,二人就开始划拳。络腮胡自认为自己是划拳的老手,哪知道梅梅更是划拳的妖孽,很快就掌握了络腮胡的拳路,使络腮胡后来一出拳就被捉住,等那边强哥把活路做完时,络腮胡这边也已酊然大醉了。
有法地搓捏起来。张静淑的两条腿早已麻木不仁了,聂明宇使出推拿按摩法弄了好一阵,张静淑才感觉到有些发酸发麻,开始恢复了知觉。
张静淑开始不堪忍受地sheny1n起来。
“知道痛了吗?”聂明宇关切地问。
“嗯。”张静淑怯怯地点点头。
“知道痛了就好。”聂明宇嗒哧嗒哧地加大了力度。聂明宇按摩了一阵后,又抓起张静淑的另一条腿搓r0u开了。
就这样,聂明宇不顾疲劳地交替按摩着张静淑的双腿,足足忙乎了半个多小时,累了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最后不仅使张静淑完全恢复了知觉,而且也把张静淑jg神上的虚假幻觉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张静淑暂时完全忘却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耻大辱。
聂明宇当然十分清楚地知道张静淑这种温柔是暂时的,随着她jg神的复苏,他们将成为分外眼红不共戴天的si敌。
但聂明宇更加知道,他们双方都需要这么一点哪怕是非常短暂的缓冲来作个过渡。为他们以后的摊牌作一点情感上的铺垫。
“现在两条腿都有感觉了嘛?”聂明宇疲惫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嗯。”
“你把它们活动一下。”
张静淑轮流挑起腿,动了动脚跺和趾头。
“有什么感觉?”
“还有点麻,有点酸,有点痛。”张静淑的声带嘶哑了,不得不加重了鼻音,竟然使声音中好像含有几分撒娇发嗲的成份。聂明宇用一种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着张静淑,恳切地说:“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等多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的,你们nv孩子,这方面恢复得更快。”
张静淑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身子沉沉地靠在沙发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她太疲惫了,她已经心力交瘁,无论是身t还是jg神,都无法再支撑起那压在她身上的、沉重如山的残酷现实。不知什么时候,郑晓涛已经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面就剩下聂明宇和张静淑两人。
聂明宇见张静淑这幅焦头烂额的样子,也就暂时不想再打扰她,让她闭目养神歇息一下。自己则紧挨着张静淑的身子坐下,0出烟盒,ch0u出一支烟叼在嘴皮上打着火,然后悠哉乐哉地吞云吐雾,津津有味地ch0u着。
张静淑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jg神稍微得到一点恢复。刚才聂明宇用温柔t贴营造出来的那种虚假的幻觉消失了,张静淑仿佛又一下子从云遮雾绕的空中坠到残酷无情的现实土地上,落入弥天漫地的悲愤与痛苦的绝望之中。到了这种地步,明明知道任何挣扎,任何抗争,任何逃避都已经晚了,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张静淑虽然悲痛yu绝,愤恨难当,却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歇斯底里,情绪却保持着一种无可奈何、听天由命的平静。
张静淑努力地睁开g涩发痛的眼皮,调过头来问聂明宇:“下一步你准备还用什么方法折磨我?”
聂明宇见张静淑主动在与他交谈。连忙弄熄手中的香烟,端正好态度才说:“现在的事情,是我们双方应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彼此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
张静淑笑了。这笑意虽然淡淡的浅浅的,但却看不到多少凄惨和苦涩。只有彻底超越了生si关,将生si全部置之度外的人才会发出这样单纯的笑容。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吗?”
“当然有。”聂明宇挑着眉头十分认真地说:“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通过谈判来解决的。”
“是吗?”聂明宇这话在张静淑听起来很有点国与国之间所使用的外交措辞,听起来很逗,很有点使人忍俊不禁。“现在,我的一身荣辱、生si存亡全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你已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与其说是谈判,倒不如说下命令还更直接一些。”
“哎,话不能这样说嘛。张记者。”聂明宇故意作出一副虚嗔的样子。“我这个人其实最会理解人,最会t贴人,最最好说话的了。”
“如果一切正如你所说,你会对我做出这种人兽都不耻的事情吗?”张静淑不仅嗓子嘶哑得几乎说不出声音,而且连生气发怒的力量都没有了。
“实在对不起,张记者。不过我也不想这么做,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我们两个人就像狭路相逢的仇家,不是你si就是我亡嘛。”聂明宇一边说一边观察张静淑的脸se。见她仍然淡漠平静,毫不为之所动,就继续往下说道:“你不要以为你输了,被我打败了。其实,我既不想与你拼个你si我活,两败俱伤,也不想我们之间任何哪一个被对方所伤,相反,我倒想与你结交成为朋友。”
张静淑不想跟聂明宇说什么了,一来嗓子已经很难说出话来,二来心中正发出一阵阵剧烈的虚痛,有一种像一般人丢失了贵重东西那样揪心的紧张空虚,而且,这种空虚惆怅的失落感她b一般人更感刻骨铭心,她不单是丢失了一件宝贵的东西,而且是丢失了她的所有,包括她作为nv人那一点最基本的人格尊严。就如同她的身子一样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即使是生命,张静淑也觉得不复存在了,现在她只不过还暂时呼x1着,如同一具行尸走r0u,作垂si前的苟延残喘。既然如此,聂明宇说什么做什么对她来说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