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会害羞的!」
恪天一听,全身都酥了,放下手道:「哦!也是,那你晚上可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侍俸本王哟!」
黎明松了口气,因为让敌人记住或看清长相,是大忌,而现在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施展易容术。
重点是,这层半透的面纱,也隐藏了她咬牙切齿的忍耐表情。
她突然觉得狼群要她戴面纱真是聪明的点子,除了上述两个优点,还增添吸引人的神秘感,欲拒还羞,格外迷人,同时也强烈怀疑,狼王跟狼群,该不会在这方面也经验变态丰富的色狼吧?
她继续拿出一千两百万的毅力,摆出千娇百媚的姿态,虽然心里怒火衝天,但她很清楚,就如自己能看出恪天一些端倪来一样,她身上除了半个胸、颈脖和双手没有被衣服遮敝外,身上的肌肉隔着衣物,也能摸出来这是有练武的,不像一般女人软绵绵的,而右手腕上的银手鐲,高明的术士都能大概感觉到这是法器,不是饰品。
所以只能用其他方式不断迷住他的注意力和观察力,避免会露出任何破绽,确保自身安全,但幸好目前这无赖看起来真的被她迷得晕惚惚的,满脸沉醉又色情。
黎明也不断利用空档在捕捉狼王和狼群的反应,她也清楚他们现在也利用这个时间,来观察她是否是在跟恪天演戏。
还在旁边干恁北看我演戏!要是再不大开杀戒,你他爸的就算你是歷史名君,待会老娘照样把你的头拧下来!
黎明闭上眼忍耐他在自己胸上和身下贪婪的乱抓乱揪,就在熊熊烈火即将烧断理智最后一根线时——
「对了,小弟一直有件事想问大哥,可否还记得前任城主所持的那颗宝珠?」
她身上那对比蟑螂和蜘蛛还令她噁烂的手倏然停下,一种阴森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出来。
恪天抬起头,色咪咪的神情已褪去大半,双目如炬炯炯直视着狼王,冷冷地道:「怎么?那条发臭的鲤鱼可是要你帮他要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