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回家而已。
就当吃完晚饭消食,路羽书走在街上,已经打烊的玻璃橱窗映照着他的样子。看起来是个男人,从外观,只是个长相端正的温柔男人而已。
他买了瓶矿泉水解渴,坐在公园长椅上看手机里有什么消息,同事发来消息告诉他关于牧衡的事。
“没想到他脾气那么不好,昨天真是麻烦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他还找我要了你的联系方式,你要是觉得烦就给他拉黑吧。”
路羽书看着这条消息愣神,牧衡原来脾气的确不怎么样,怎么现在也不知道改一改。
电话来得很快,牧衡的声音一下把他拉到很久以前。昨天见到的牧衡已经不再是他印象里的牧平安,他现在变得更高更壮,还有陌生的成熟感。
“怎么今天跑那么快,康复师也换人了?”
“没跑。”路羽书突然有些伤感,也可能是因为晚风拂到他的眼睛,让他开始流泪。
牧衡看着手里的健康报告,这么详细,真是麻烦路羽书了:“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讨厌。”路羽书只能说出这三个字,他想自己应该是压抑了太久,生理性的液体很久没有按时排出了才这样。
哭了。
牧衡从沙发上站起来,他隔着电话慌了神,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路羽书。
“你在哪?我去找你啊。”
路羽书擅长粉饰太平,牧衡在公园门口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站在路边数着经过的汽车。
“牧衡。”路羽书向他挥手。
“去哪里?”
路羽书摇头,牧衡只好和他一切往公园里走,顺便问一下他身体怎么样。
“没怎样,还好。”
路羽书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下身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钝痛差不多消失,也只有看见牧衡的时候才能想起来。
“不是让你有事的时候联系我吗?”
“没什么事。”
“这几年都没事?结婚以后生活怎么样?”
“还可以。”
说谎。
牧衡已经知道了,纪沐的家境不简单,那些花花事迹也不难查到。
公园人不多,两人很快走到僻静的地方。
路羽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牧衡拉到怀里抱着。
“你可以推开。”
牧衡没想逼他做什么,路羽书不冷不热的,总让他觉得不舒服。
路羽书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牧衡又长高了些,原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的,现在自己已经比他低半头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
“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牧衡的手放在路羽书腰后侧,传来的阵阵热度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还不躲开?”
路羽书还是靠在他身上,昨晚的回忆开始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闻到牧衡身上那种柑橘味的香气,感觉自己的理性每次都在牧衡身上消失殆尽。
“要在外面吗?”
路羽书终于说话了,主动伸手把牧衡的裤子解开,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做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
“你疯了,书书。在外面被看到怎么办?”
“怕记者?”
“我怕破坏你的婚姻。”
“什么狗屁婚姻,扯淡。”
路羽书冷笑几声,他蹲下去,有些生疏地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
不是软的,半硬的鸡巴已经能塞满路羽书的嘴,他尽量收着牙齿怕磕到牧衡。
“嘶——”
温热的口腔湿润且黏滑,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喉管,路羽书没什么技术,尽力含住已经是极限,口腔里被占满之后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寻找空隙。
被占住口腔为什么会呼吸困难。
路羽书干脆膝盖贴地维持平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他根本吃不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被他用手握住。细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凉,手心虚握着抚弄根部和睾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尽力让牧衡舒服。
这对牧衡来说可是不小的刺激,他盯着路羽书的头顶,感应到他视线的路羽书抬头,有些湿润的眼睛视线向上,显得分外乖巧——如果不是他嘴里含着自己鸡巴的话。
太慢了,牧衡听着附近的脚步声,摸了几下路羽书的发顶让他松口。
“怎么了?”路羽书手指擦过嘴角,口腔的轻微不适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选择,深喉让我在这射,或者到我住的地方继续。”
牧衡是想让他不要太累,跪了半天膝盖都要肿了。路羽书一点没有领情的意思,他用指尖掰开自己的嘴,向牧衡展示自己已经被凌虐到有些发肿的口腔:“第三个怎么样?先在这给你深喉让你射,再去你住的地方?”
路羽书,冷静的疯子。
牧衡的手很大,因为常年的赛车训练还有些茧,这些路羽书自然感觉不到,他每天精心打理的头发被这双手粗暴地揉乱了不少。喉管哪里是能被鸡巴来回顶撞的地方,路羽书几乎要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不断溢出。鼻尖几乎要碰到牧衡的下腹部,高高扬起的脖颈隐约显出一点诡异又恐怖的凸出痕迹,但他也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直到牧衡放开他,抽出来的鸡巴抖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喷到路羽书的脸上。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冷静,牧衡先一步清醒过来,急忙帮路羽书把自己的体液擦干净。
“去我住的地方,这次别偷偷逃跑怎么样?”
“好啊。”路羽书跪坐在地上,久违的顺畅呼吸让他终于从缺氧的状态脱离。
牧衡还暂时住在酒店里,林枫正帮他联系固定的住处,他回国的消息还没放出,暂时不能随便露面。
路羽书对着镜子看自己,嘴肿了,有点太红,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恢复原状。
浴室外有敲门声:“给你睡衣。”
路羽书没穿,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水熏得发红,牧衡记起来昨晚路羽书整个人都是粉红的,嫩红的颜色布满他的身体,让他尽力掩饰自己高潮的行为变得徒劳。
“去洗吧。”
路羽书靠在沙发上,敞开的浴巾露出一部分身体。
他的身体也是偏男性化的骨架,不过胯部比一般男性宽一些,还有一对偏大的乳晕和过于细腻的皮肤。
牧衡丝毫不怀疑他是故意的,但他总能想到理由为路羽书开脱。
“过段时间我还要去医院健康检查,就是纪沐他家的那间。”
“什么时候?”
牧衡坐到路羽书旁边:“还不确定,但至少得等我回国的消息公开之后吧。”
“那挺好的,大概什么时间?”
“至少一个星期,怎么样,这个星期要不要住在我这里?”
牧衡的手环在路羽书腰上,他也没怎么用力,路羽书想推开的话很容易。
“住就不必了,我有地方住。”
牧衡的手松开了。
“来找你做爱倒是可以。”
路羽书把浴巾丢到一边,按住牧衡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接吻吗?”
嘴还肿着。牧衡真的很好奇路羽书在想什么,他的手往下摸,路羽书的鸡巴也不算小,藏在睾丸根部的那口小屄也肿着。
“有件事我很好奇,这几年你是不是没怎么做过?”
路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