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等待文栐杉回来期间,徐潞种了不少花,这几盆杜鹃就是那时候从花市带回来的。后来养了小猫,她担心那只活泼的猫会误食,就一直把它们放在yan台。别的花儿都被冬季折磨得脆弱,那几盆未受到特殊待遇的杜鹃倒是开的红火,灼灼红se。虽没有摧枯拉朽烧下山之势,但怎么也算得上这y冷冬日里头的一点暖。
徐潞翻了个身,屋里空调温度高,她有点热,睡梦中胡乱蹬起被子,又迷迷糊糊地把被子抱在怀里,长腿一跨夹着它继续睡,从小养成的习惯,虽然不雅观,但格外能给她安全感。
文栐杉午睡的时间很固定,只要半小时就能恢复jg力,闹钟响起的下一秒就被她按掉,但还是没逃过徐潞的耳朵,她闭着眼轻哼一声,脑袋在被子里缩了缩,满脸不情愿被打扰。
文栐杉笑着r0u了r0u她因为静电而爆出来的绵羊头,掀起被子一角下了床,出了卧室后轻手轻脚把门带上。她披着厚厚的白se毛绒外套,徐潞跟她逛街的时候给她买了几身衣服和帽子,和她平时的风格不太像,但别有一番味道。
对于徐潞这样把她当做洋娃娃打扮的举动,她没有半点不高兴,甚至每一次从试衣间出来照镜子时都趁着导购不注意给徐潞抛媚眼。接收到明晃晃g引信号的人笑得人畜无害,却试图在她裙子拉链拉不上需要帮助的时候将她按在试衣间做一回。
文栐杉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她亲吻得太热烈,就不挣扎了,半眯着眼佯装生气。吻已经落在x口,徐潞见她不再执拗抗拒心生疑惑,一抬头见到姐姐这副模样哪里还敢造次。唬得她立马直起身子,贴心地帮文咏珊擦了擦x前0露肌肤上的一团红晕,乖乖帮着人拉上背后的拉链,憨笑着退了出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她嘴巴上糊花了的口红。
开放式厨房和客厅之间横做了一个吧台,上面放置了一台前两个月购入的咖啡机。
那是徐潞送给文栐杉的礼物。
文小姐喜欢喝n茶,但对于一个前三十年都成长于香港的职业nvx来说,咖啡基本上是刻进dna里了。徐潞盘算了一下,按照楼下咖啡店45元一杯拿铁的价格,她和文栐杉少喝几次省下的钱完全可以买回一台咖啡机。
机器送到的时候,徐潞正在舞蹈室挥汗如雨,是文栐杉收的货。送快递的大姐人很好,身子壮实气力大,文栐杉签收后拆封了机器,对着机子拍了几张照发给了徐潞。她虽然瘦但肌r0u力量充足,一个人搬这台机器说不上轻松,但也不至于完全挪不动。大姐见她一个小姑娘这样瘦,连忙上去帮了她一把,顺便带走了她不要的纸箱和泡沫。电梯门还没关上,文栐杉趿着拖鞋追出来给大姐递上一瓶饮料,道了谢。
回到屋子里,她擦了擦安置好的咖啡机,估算着徐潞下课的时间到了就换了外穿的衣服出门。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给徐潞打电话。
电话那边声音的主人有些兴奋,接通语音时还微微喘着粗气。
文栐杉唇角含笑,闲聊了几句后忽然问起她挑这款机器的理由。话音刚落,就听到那头有人在和徐潞打招呼说拜拜,想来是一起上舞蹈课的同学。有人凑过来问了一嘴是不是男朋友,声音虽然轻但还是被文栐杉捕捉到了。
徐潞笑着回答那人:“不是啦,是nv朋友”。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文栐杉的问题,凑近了听筒打哈哈说是随便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漂亮的。
电话那头陌生的nv孩声音听上去有些惊愕,文栐杉也跟着笑了出来。
徐潞后知后觉自己这两句话连起来歧义很大,连忙和同学解释:“不是,我不是说我nv朋友是随便挑的……我在跟人打电话说别的呢!哎呀你快走吧!拜拜拜拜!”
文栐杉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对徐潞的坦荡很满意:“徐小姐,你的眼光可真好。”
徐潞握着手机憨笑:“那是,我nv朋友当然是最漂亮的。”
文栐杉闻言轻笑出声:“我是说,那台机器不仅漂亮,贵到都可以拿出去开店了。”
徐潞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台早就被她遗忘到九霄云外的咖啡机。小心思被识破的人吐了吐舌头,撒娇道:“杉姐喜欢就好嘛对不对,你只要说你喜欢就好啦!”
“喜欢。”文栐杉停住往车子那边走的脚步,手机往耳边更贴近了些,说道:“喜欢你,谢谢。”
她总是把“喜欢”说得字正腔圆,认真又认真。
徐潞脸上露出浅笑,不管文栐杉说过多少次“钟意”,讲过多少次“喜欢”,她都还是会为这两个词心动。
前几天下了小雨,好不容易放晴的天在她们这一个午觉之后又变了。文栐杉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走到窗边发现外头下雪了,虽然跟鹅毛大雪b起来这场雪就像是从天上洒了几片白se透明碎屑,但也足够令她这个一年四季都生活在温暖地带的南方人感到愉悦了。
yan台上那块红隐隐约约,她放下咖啡杯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套走过去,一打开推拉门,冷风瞬间呼呼灌进她的领口,令她从头到脚都泛起寒意,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口中呵出热气搓了搓手,耐下心,手上动作却快,匆匆拨了拨落在花叶上的雪碎后就急急钻回了屋里。
指尖还留着一点冰,起了玩心的文小姐想趁着这点碎冰还没化,点到徐潞鼻尖。无奈室内温度实在高,她的手指点上徐潞鼻头的时候,冰屑已化成了一颗水珠,自徐潞jg巧的鼻子上滚落。
突如其来的一丝凉意惹得趴在床上的慵懒nv人睁开眼,正对上文栐杉的懊恼神情。徐潞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文栐杉不挣不闹,揽着她的肩,微微挺身吻掉她鼻尖上小小的一颗残余水珠。
春光大好,徐潞俯下身亲吻着文栐杉的肩头,吻着吻着就被推了推,顺着文栐杉的眼神看过去,猫正趴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看着她们。文栐杉笑着r0u上猫咪圆滚滚的脑袋,徐潞见状不满地用脸蹭着她x口,还故意双手握拳做成猫爪模样,一下一下在她x前扒拉着。
被sao扰的人腾出一只手抚0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只大型猫咪,徐潞被这轻柔ai抚弄得舒舒服服,乐得继续装作一只猫,甚至开始学着猫儿发出可ai的呼噜声。
文栐杉忽然想起去年那个雨夜徐潞说的话。
恋人久别,徐潞几乎是将她y拽进屋里的,外头滂沱大雨也没能挡住这半夜重重的关门声。徐潞将她压在墙上,雨水泪水混在一起通通化进了那一个长长的吻里,一发不可收拾,像是要把氧气ch0ug。
徐潞吻着她,颤抖着伸手解她衣服,sh透了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终于,那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文栐杉从外面回来还没脱下高跟鞋,b居家穿着拖鞋的徐潞高了小半个头,她微微倾身额头抵着徐潞的额头,见这人眼底布满红血丝,怜惜地蹭了蹭她的鼻子。
蹬掉高跟鞋,徐潞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里去。小猫跟在她们身后哒哒跑着,文栐杉揽着徐潞的脖子,出于好奇歪着头看了看那只正在奋力追逐拖鞋的小猫,后来就再也没有空管了。
关上门,那猫就在外面喵喵叫着,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推了推面前的人问是不是小猫不习惯她的气味。徐小姐吻得激烈,失而复得的满足与内心的难过交替涌来,让她无暇顾及其他,堵住了文栐杉想再说两句话的嘴,连扒衣服的动作都粗暴了许多,白se衬衫几乎是被她强y撕开的。
她沉迷于亲吻却也没忘记文栐杉淋了雨,悄悄0到花洒的把手打开,水汽蒸腾间,她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