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轻笑:“我以为你多大胆呢,原来也是个纸老虎。”
是啊,可不就是个纸老虎,看起来淡定潇洒,真做起坏事来,还是不能心安理得。但纸老虎在面子上永远不能输,永远要做那个进退的掌控者。
“那你怎么还不进来?”于是他挺身而进,密密实实地填满了她。
花洒已经关掉了,取而代之的身下jiaohe的水声。
向风语整个人悬空,全靠邝修远的双手托住。x器自下而上贯穿着,g在他腰间的腿感受到他的t0ngbu一下下地夹紧c弄。恐惧、紧张和害怕挤占了理智,只留下本能,要紧紧攀附住眼前的人。
“小语,”他的声音好像上紧了发条,“放松点。”
“……我害怕,你不要放开我。”
“乖,我不会的。”
“不许放开我!”向风语又问了一遍。
“不会,永远不会放开你的。”
她当然知道,邝修远并不懂她说的“放开”是什么意思,但他却承诺了永远。于是向风语自欺欺人、移花接木地把这承诺移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上去。
四肢缠得更紧,像蜿蜒的藤蔓,把他密不透风地困住。
“阿远,那你跑不掉了。”她咬着他的耳垂说。
邝修远抱着她走了两步,然后把她放到镜子前,让她双手撑着洗手台,自己则钳住她的腰,猛烈地前后冲刺着,一下b一下顶得更深。猝然的尖叫后,向风语就说不出话来了,只咿咿呀呀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
“……阿远,慢……点,太快了……”
他终于停下,从她身t里微微撤出来。su软的身t向前倒去,向风语转过头,还未来得及控诉他,忽然又被他拽着腰拖回去,一下撞进最深处。
“到底是谁跑不了?”
快感像浪cha0一样席卷而来,她甚至看不清楚镜子里两人的身影,闭眼上,眼睑的y影里,只有跳动的shangru、酡红的面孔,还有他耷拉在额前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扇动着。
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半日,留下一片狼藉。
邝修远克制又安分地帮她清洗,然后用浴巾包住她放到床上,自己又返回去收拾战场。向风语坐在床上,看着磨砂玻璃后隐约透出的他的身影。
高密度的快乐之后,是更强烈的空虚。
烟瘾又犯了,她0出一根走到yan台上。
尼古丁的麻痹从舌尖开始,她深x1一口,却在吐出烟圈的时候呛到了眼睛。
这双眼睛今晚已经酸了太多次了,被花洒的水溅到、被腾空的姿势吓到、被烟圈呛到……还好,都不是因为被谎言的碎片扎到。
原来再怎么快乐,也无法抵消说谎的罪恶。甚至,只会加重这桩罪恶。
她习惯x地0了0脖子,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什么。
向风语想起来,原来是项链,刚刚摘下来放在洗手台了。
幸好,邝修远没有注意到项链上的戒指。
夜已经很深了,每一个熄了灯的窗户里,都有人在睡觉中做着美梦。但也有人站在yan台上,清醒地为自己编造美梦。
她的余光瞥见放在靠墙角落里的那把伞,忽然想起那天在车上,邝修远问她对出轨怎么看。
现在她有答案了。
就像那首歌里唱的,她轻轻哼出来:“……飞天遁地/贪一刻的乐极忘形/好想说谎/不眨眼睛/这ai情无人x……”
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t。
“你骗我。”
向风语浑身一震,手指被烟灰烫到。
6、
“你还骗我说只会讲一句粤语,刚刚我可都听到了。”
向风语弹弹手指,烟灰从12楼的yan台飘下去,连落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黑夜裹挟着不知去往何方。
幸好,这不过是所有谎言里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她甚至主动坦白:“不然怎么能撩拨到你?”
“我真是完完全全败在你手下。”邝修远贴着她的脸颊,顺手ch0u走了她手上的烟,在旁边的花盆里按灭,“我不知道你ch0u烟。”
食指和中指间被剜去一块,指节像临时移植过来,陌生又不自然地摩擦着。
“我不常ch0u,只有压力大的时候才ch0u。”
邝修远闻言,侧过脸来看她,相贴的皮肤分开时,有撕裂的刺痛。他问:“现在压力很大吗?”
向风语转过身环抱住他,脸埋在他的x前。更大的压力来自于他的担心。
“我做了一件坏事。”
“你这个纸老虎也敢做坏事?”她听出了语气中的戏谑。
他不懂,就是因为做了坏事,所以才成了纸老虎。用恶nv的姿态装点盛大的门楣,再如履薄冰地支撑着,不让它倒下。
所以她恶狠狠地宣布:“我当然敢,而且我还不打算收手。”
邝修远r0ur0u她的脑袋:“听起来很酷。不过我相信你有分寸。”
她笑起来,分寸这东西早就被抛诸脑后了。
“你抢走了我的烟!”向风语忽然开始闹他。
“ch0u烟对身t不好。”
“可是我的烟瘾还没消下去。”
邝修远一时没了主意,再点一根是不可能的。“那你说怎么办?”
向风语解开他浴袍的带子,手伸进衣服里,火花从腰间开始,一路蔓延到x口。
“再来一次怎么样?”
多么完美的方案!他乐意成为她众多上瘾事物中的一个。于是邝修远捉住她的手,从衣服里ch0u出来,扛起她就要回卧室。
“不要回去!”向风语却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浴巾已经被蹭得掉了下来。邝修远赶紧捡起来,胡乱地替她裹住重点部位。
“就在yan台,我想要看着星星。”
邝修远的耳根有点发烫:“这就是你说的坏事吗?”
但向风语已经不理会他了,g着他的脖子,从耳垂亲到下巴,又亲到喉结。温软的舌尖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濡sh的印记。
他扣住她的腰,竭力在清醒与沉沦之间选择世俗道义所提倡的那一方。
“小语,这里不安全,可能会被人看到。”
“我不管,”她带着他的手放到层叠的花瓣上,那里已经被清露打sh,“你想想办法呀。”
最后邝修远想出来的办法是,给向风语套上自己的浴袍,还在腰间牢牢打了个si结。
他g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让她的后背靠着墙壁,手指探进幽深的huaj1n里。
yan台昏暗,浴袍的领口敞开,浑圆的x部投下侧影,他的鼻息喷洒在上面,又折s回更sh热的气息。不用借助光线,他也能看到rujiang已经挺立起来。
他低头含进去,用牙齿轻轻拨弄着,手指配合着加快了ch0uchaa的速度。果然听到她的喘息急促起来,传进耳朵里,挤占了仅剩的几丝理智。
手指曲起来,刮到凸起的软r0u,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震颤得更厉害了。
“别……别弄那里……”向风语开始呜咽着求饶。
邝修远却堵住她的唇舌,把那些细碎暧昧的声音吞下。
是她提出要开始的,那她就要坚持到底,怎么能说停就停?
于是又是一记重重的拨弄,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小腹颤抖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