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穴道,禹辰难耐地磨蹭着还在往外流水的小口,只觉得这门实在难开得很。
他满头冒汗,只觉得找不到门路,好在禹川等得不耐烦,拖着白嫩臀瓣的两手一捏,直接用蛮劲扒开,那洞里面软肉翻腾、红艳勾人,还能看到大哥被裹住的茎身。
禹辰没多犹豫,一捅而入,一进就是底。
两根阳具一并挤进了那张看着不大的后穴,禹辰爽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这是不一样的感觉,阳具一侧被柔软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一侧是弟弟坚硬挺立的性器,禹川虽然没出声,但尹丹能感受到他僵了僵。
可惜他已想不了那么多,他一瞬感觉下身进了两条火龙,将他高高撑起,涨得直要将他的腚眼撕裂,他想脚踏实地,偏偏双脚悬空落不到地。
禹辰率先动了起来,他试探性挺了挺腰。
被弟弟的性器磨过龟头,温暖滑腻的穴肉被带着套弄自己的肉棒,禹川喘着粗气,觉得很奇妙。
他们没有刻意的统一,怎么爽怎么来,全凭自己的节奏在同一个肉穴里攀比一样地抽打着,唯一的统一点大概就是非常凶猛。
尹丹的肠道就像个鸡巴套子,他自己正在被毫不留情地反复贯穿着。
好不容易存下的灵气在被疯狂掠夺着。
一双青色靴子映入眼帘,他抬起头,见到噙着笑意的禹珩。
他不是不知道他恶,只是没有选择了。
尹丹嗓子哑得厉害,挣扎着求饶。
他想活。
“求求,放过我。”
尹丹看着那人温和地帮他把鬓边碎发捋到耳后,看着那人那双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睛映出他此刻肮脏的模样,看着他用自己的火热堵上了他的口。
精水淅淅沥沥地流下,直到最后已经稀薄得只是透明的细流,滴滴洒洒落在这株杜松木下的土地,滋养着、这片用人之精华温养的林子。
禹三兄弟不爱去鸣凤院,常光顾采蜜林,笑鸣凤院脱了裤子附庸风雅、斗鸡弄花,一帮惺惺作态的伪人之流。
恣心纵欲采蜜林,人性释放的极欲,这里有最低贱的玩物,任由把玩,无论生死。
尹丹的眼前白光闪闪,耳畔嗡鸣,只有猛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连被阳具疯狂抽出的灵气也忘了。
在四人之行中,身若飞絮。
他以为自己很能忍。
“…又…哪个…”
“嘘…这是…”
窸窸窣窣、指指点点、躲躲闪闪。
莺歌和柳紫甫一踏出楼,就觉察到周围蔓延而来的、不同寻常的气息,掀起眼望去就瞧见了那在不远处聚着的人儿们。
嚯,雁鱼、顾笙笙、许听林、绿姬、温沁儿、柳卿卿、绾月、白纱心……此处用来凑字数
柳紫只恍一眼便认出不少老面孔。
怎么,这是楼里的亲人们都在呢?
越靠近,耳边那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明朗,直至再清晰不过。
柳紫的脸色越发难看。
“运气差,撞见禹家那三个了。”
“是三楼那个闷子。”
“惨。”
“成人干了。”
莺歌没说话,目光越过纱衣芳姿、锦罗月貌,到达被重重遮掩的中央。
那里一裹白布,静悄悄地、乖巧地被群芳虚虚拢着。
寂寂又安然,沉谧且恬宁。
“和盈香一室的。”有人说。
“嘘,别说了,他来了。”
“真可怜。”
“要安慰他吗?”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安慰提出口,却没有人动。
不会有人动。
这里的谁不可怜?
本来死去就不过常态,在这个地方更是再正常不过,这里的死亡比离别更多。
尚未谋面的人、一面之缘的人、能打招呼的人、居住邻舍的人、亲近的人。
这里谁不会死?
旧人很快被新人替代。
几经更替,人事代谢,不会再有人记得自己。
他们只是被养殖的花,拥有这身虚浮灵力的生命是被采的蜜。
采蜜林不差人,也永远不会缺人。
他们见惯了死亡,哪有什么可怜别人的资格,这里的每个人都接近死亡,却想活下去。
他们只是尽力活着就足够困难了,悲凉和麻木都成了活得久一点的调味。
盈香站在外围,从众人自发退出来的缺口处盯着那卷简陋的白布,无甚表情,哪怕听到那些萦绕在耳畔、细细嗡嗡的叨咕声,也没有表情。
他沉默着上前认领了舍友的尸骨,许是见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众人一边喊着“心硬”一边稀稀拉拉地散了。
给舍友收拾是默认的规矩。
莺歌看着脸上表情少到寡淡的盈香皱了皱眉,虽然不合时宜,但是她知道如何教训他了。
等盈香带着他的舍友来到百草地,除了自己周身已经没有旁人了。
他选的地方很偏,几乎是靠着多情观的外墙。
此刻已是夜里,四下漆黑,静谧中他凝视着那具只剩下薄薄一层皮肉紧贴骨头的枯尸,他认不出这是那个与他日夜相伴的舍友,也无法将眼前的枯树老皮与那个笑得羞涩的闷子尹丹联系在一起,他们早上还一起吃了饭。
只有至死还箍在脖颈上的颈环在作佐证。
盈香闷头一言不发地挖坑、填埋、压实,修出个漂亮的小土包。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尹丹这个性子也能在这块吃人的地活这么久。
也许他早该死了。
盈香戳了戳小土包。
嗯。
乖乖的。
对不起了。
我也没本事,送不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