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几天后才重新回到学校——同时被迫换了新手机,根据他的说法,他的手机在失踪当天就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了。
“所以,你那天刚走出校门,就被他们绑上了车,连手机都掉了吗?”sky心有余悸地听ra重复那天的经过,“然后呢?phayu哥就去救了你?”
ra抿了一下嘴角:“差不多吧。”
sky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他又皱起眉头:“那么后来呢?那些人都解决了吗?”
ra点点头:“嗯,phayu哥说暂时不必担心了。”
“瞧瞧,之前一口一个混蛋,现在倒是知道喊哥了。”sky叹气,“所以就跟你说了,不要那么任性,人家这下可真是帮了你一个大忙,这个人情要还清,可不那么容易。”
ra有些别扭:“知道了,我又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表情很不自在:“那个,phayu哥说是pai哥帮的忙,还说是你去找的pai哥对吗?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sky险些噎住:“呃,就上次啊,我们去外府你被phayu哥抓到的时候,稍微聊了两句。”他莫名有些心虚。
“是哦……”ra显然是看不出sky的心虚神情的,两个人各自藏着心事,一时都没注意对方的异样。
“ra,你回来上课啦?”ple进了教室就打招呼,“怎么样?身体都养好了吗?”
ra请假的理由是出了点小车祸,是由phayu帮忙请的假,因此分外有说服力。
“嗯,都好了。”ra敷衍道。
ple抽了抽鼻子:“那就好——不过你们没闻到什么味道吗?”她认真闻了闻:“有点像是巧克力的味道。”
“巧克力?”ra和sky都嗅了嗅,“没有啊。”
“不是啊,真的有啊。”ple又仔细感觉了一下,“像牛奶和巧克力的混合味道,甜腻腻的。”
sky脸色一变:“喂,ra。”
“怎么?”ra还没反应过来。
sky小声地咬牙切齿:“你没吃药吗?”
ra愣了愣,突然明白了:“我靠!我忘了!”
每个oga成年以后都会有专属的固定发情期,期限因人而异,最常见的是两月一次到三月一次。
ra的身上正在散发着淡淡的牛奶巧克力的味道,但因为还没正式开始,所以味道并不明显,再加上sky没有感受信息素的能力,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及时察觉。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两个人都被分了心,所以谁也没有记起来今天是ra发情期开始的日子。如果不是ple提前发现了,恐怕ra就要在课堂上进入发情期。
“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够忘掉?快点收拾东西回家,我帮你请假。”sky催促着帮ra收拾书包。
“但我才刚请过假。”ra还磨磨蹭蹭。
“那你要顶着一身信息素的味道在校园里到处乱逛吗?”sky并不留情,拉着ra往教室外走,“趁现在你身上味道还不明显,快点回去。”
ra也没有办法,ple提醒后,他身上的味道就一下子重了起来,再也无法忽略。
“好吧,你一定要帮我请假哦!”ra不得不向现实妥协。
“真是的,那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连日期都不记得。”sky目送着ra开车离开,突然手机响起。
是一条讯息。
“现在过来接你哦。”
啊,是那个令人讨厌的alpha。
“pai先生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秘书试探地问。
prapai笑着反问:“有这么明显吗?”
“是有什么好事吗?”秘书说。
“算吧。”prapai想了想,“有个可爱的约会要赴。”
秘书了然于胸,以为prapai又有了新的情人,熟练地掏出记事本准备备注:“需要我提前帮pai先生订花吗?”
prapai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那么还是跟以前一样订玫瑰?”
“玫瑰吗?”prapai想了想,笑了,“不,玫瑰不适合他,换个别的吧。”
“玫瑰不适合吗?”秘书有些疑惑,难道她想错了,prapai并不是跟情人约会,“那么pai先生要订什么花呢?”
“那个小孩跟其他人不一样。”prapai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浅笑,“有时神秘,有时乖巧,有时又很任性,是个可爱的孩子。”
这个描述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啊,向日葵吧,跟他的名字很配。”prapai突然决定。
“向日葵吗?配送的地址是……”
“不必了,我亲自去挑。”prapai站起身,一边扣着扣子一边笑说,“对可爱的人不能这么敷衍了事,要认真点才行呢。”他拍了拍秘书小姐的肩膀:“你辛苦了,明天见。”
所以,当保时捷的车窗摇下时,sky第一眼看见的不是alpha的脸,而是一大束金黄灿烂的向日葵。
“什么鬼?”他皱起眉头,搞不清这个alpha在玩什么。
prapai下了车,捧出了那束向日葵:“算是约会的仪式感吧。我这个人很注重礼节的。”
他笑着把花递给sky。
sky并不想接,紧紧抓着单肩包的带子。
prapai也不气恼,只笑:“sky弟弟要是一直不接的话,看的人会越来越多哦。”
豪车和鲜花,外加一个风流倜傥的alpha,站在校门口根本就是一道最吸引眼球的风景线,现在还是下课时间,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prapai倒一点都不害羞,光明正大地举着那么大一捧花跟台阶上的sky对立。
“如果sky弟弟希望的话,我也可以当场高调告白的哦。”prapai游刃有余地笑。
sky的后槽牙都快被咬碎,瞪视prapai的眼神快要杀人。
他忍气吞声,不想再被人当作马戏团的猴子观看,只好硬着头皮接过向日葵,低头钻进prapai的车里,生气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僵硬冰冷到极点。
prapai却一点都没受影响似的,心情颇好地也坐上了车。
“那么系好安全带,我们去吃饭吧。”他笑着说,又顿了一下,“你今天用了什么香水吗?”
“什么香水?”sky一头雾水。
prapai靠近他轻嗅:“……有奇怪的味道。”
sky这才想起来,连忙往后退,本能地捂住脖子:“不是我的味道,是ra的。”
“这样啊。”prapai见他跟个小兔子一样,只觉得很可爱,他仁慈地后退回安全地带里,从车前手套箱里拿出一瓶喷剂,“用这个吧。”
“这是什么?”sky疑惑地接过。
“清新剂。”prapai凝视着sky的脖子,“虽然味道不怎么明显,但公共场合为了避免麻烦,喷一下比较好。”
sky咬紧嘴唇,prapai却没有再多问,而是目视前方启动了车子。
他既不问为什么sky身上会有ra的味道,也不问为什么sky闻不到自己身上沾染了别人的信息素的气味,更不问sky为什么没有自己的信息素。
某些时候,prapai像一个过于有分寸的绅士,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