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吗?”
“那么我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帮我劝一劝你朋友,至少在学校里不要总是想着跟我作对,我来这里教书只是过渡的暂时性任务,并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但如果他一直跟今天一样不依不饶,那么我也没办法继续对他宽容了。”
phayu说这话的表情十分严肃,sky也不敢敷衍,小心翼翼地回答:“我知道了,phayu哥,请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回去路上小心。”phayu仁慈地放过他。
prapai看着sky远去的背影,笑着揶揄:“‘暂时性任务’对吗?”
phayu翻了个白眼,坐上prapai的副驾驶座:“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
“来都来了,当然要顺便见一见小朋友啦。”prapai说。
“什么时候突然对某个人这么感兴趣?”phayu眯起眼睛,“你不是一向不主动的吗?”
prapai轻笑:“不主动只是觉得没有意思而已。”
“那么这个觉得有意思吗?”phayu反问。
prapai笑而不语。
phayu正色道:“不过说真的,你要玩的话,换个对象吧,跟小朋友玩有点太没道德了,人家也就刚刚大二的年龄,哪里玩得过你这样的?”
“好啦,不要说得我好像一个诱拐小孩的怪叔叔。”prapai启动车子,“走吧,pak哥在等我们。”
“不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sky弟弟,一直对人这么冷漠的话,会把靠近的缘分推开哦。”
对面的小孩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prapai看着夜色里的高楼,回想起sky那一瞬间的脸色变化。
“所以,我要付出代价,你才能帮我离开这里,对吗?”
“避孕套呢?”
“快点进来,我想早点回家。”
“要走了吗?”
“我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时而神秘,时而忧郁,时而冷漠,但在床上又意外地柔顺和开放。
他忍不住又想起那个晚上与sky仅此一次的缠绵,老实说,从那天以后,他似乎真的再没遇到过身体更契合的对象,因为对方是一个没有信息素的oga?
prapai手指的动作一顿。
sky没有信息素,还有那个微妙的脸色变化。
的确蛮让人好奇的。这个小孩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prapai正陷入自己的沉思,手机响了,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在phayu“警告”过后,ra果然安分守己了几天,不过可不是因为他听进去了sky的忠告——sky深知自己这个好友的倔强脾气,如果完完全全把phayu的话转告ra,一定会适得其反,他只是提醒ra,再怎么讨厌phayu也不可以让自己挂科。
老实说,sky对这一切纷争真的毫无兴致,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只是意外被卷入的一个路人,要调查赛车活动的是ra,涉及赛车活动的是phayu和prapai,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但为何他不仅要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滚床单,之后还要一直提心吊胆?
大概是“交友不慎”?
虽然心里这么吐槽着,但sky并没有真的觉得不该结交ra这个朋友,诚然,ra这个“坏脾气”的确总是给人添麻烦,但如果ra不是这种性格,当初sky也不会与他成为朋友吧。
sky看着天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sky?”同在学生会工作的por走过来,“你怎么了吗?最近总是看到你在叹气欸,是碰到什么问题了吗?”
sky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没睡好而已。”
por点了点头,接过sky手里的文件:“那你今天早点回去吧,这些文件我帮你弄就行了。”
“不用了啦,这些我已经签好了,只要交到老师办公室那就行了。”sky推辞。
“这么简单的工作,让我帮个忙没事的啦,倒是你,一张小脸都惨白的,看起来马上就要晕倒了耶,快点回去,不然学弟学妹还以为我们传播学院专门压榨刚刚大二的学生干活呢。”por笑着把sky赶出学生会的活动室。
sky无奈,只能接受了por的好意,他最近也的确没有怎么睡好,每天都顶着一张僵尸一样的脸来上课,sky照了下走廊上的玻璃反光,看到自己确实脸色难看,难怪por会怀疑他马上要晕倒了。
那就早点回去早点休息吧,养精蓄锐去应战这个月的迎新活动才行。
谁想到sky才刚从台阶上走下来几步,就又看到前一晚才见过的不速之客。
那个讨厌的alpha正等在自己的豪车边,看到他就露出微笑,朝他走过来。
这家伙一天天的都不用工作的吗?sky在心里怒吼。
他摆出冷漠的样子,做出绝对防御的姿态:“你又来找phayu学长吗?今天没有他的课哦。”
prapai笑:“难道我来这里只能去找他吗?”
sky皱起眉头:“那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找你的。”prapai笑说,“你忘了吗?我上次说,我要追你啊。”
“你上次还说那是开玩笑的。”sky冷冷地提醒。
“但我后来也说,如果是真的,应该会很有趣。”prapai走上与sky平行的台阶,sky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直视这个alpha的眼睛,“不知道sky弟弟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吃个饭呢?最近开了一家餐厅,在krungkasserd路那边,味道还不错哦。”
“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sky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今天做了一整天的学生会工作,非常地疲惫和困倦,现在只想赶紧回家洗澡睡觉,所以请黑皮大叔你靠边让一让,我要回家了。”说完就越过prapai径自回家。
prapai笑着看sky离开的背影。
“真是的,黑皮大叔?我有那么老吗?”他对自己的长相还蛮自信的,很多人说过prapai长得年轻,虽然不排除有恭维的嫌疑,但以prapai的自信程度,他不会质疑这一点恭维。
prapai站在台阶上,插着兜看sky愈走愈远的背影,笑着摇头,耸了一下肩膀。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哦,sky弟弟,是你太冷漠,把靠近的机会给推掉了。
“什么人啊?这么阴魂不散!”
sky一回到家里,就紧紧地把门锁上。
那个讨厌的alpha到底是来干嘛的,他可不觉得怕prapai真的只是单纯为了请他吃饭。
“我这样的oga,难道还会真有人认真来追我吗?”sky十分笃定。
但prapai也不是来找phayu的。
sky挠了挠头,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alpha亲自来走这一趟,他和prapai的交集仅限于赛车活动的那一晚上和上一次咖啡厅的谈天——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prapai要追究早就来追究了,何必等到现在?
真烦人,这些alpha总是喜欢跟他兜圈子讲谜语,他们这样的上位者最喜欢的就是看可怜的人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百思不得其解的滑稽模样,权当取乐和消遣。
sky心中对prapai的厌恶更深,并且决定以后看到pra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