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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被养父们囚的漂亮阴郁少年/哥哥的替身(34 / 45)

恐惧中到达了高潮。

无数淫水涌出,喷了沈逸一手,手指在痉挛着的花穴中抽插了几下后,缓缓退出,沈逸轻叹着说道:“宝贝怎么这么敏感?”

他像是没有察觉到,他才是导致顾玉宁高潮的罪魁祸首一般,反而倒打一耙。

“……”

喘息闷急。

顾玉宁面上布满泪痕,对于沈逸的话哑哑呜咽了几声,含糊的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后,微微偏过头,不理人。

好坏……

顾玉宁怎么都没有想到,沈逸会这么的坏。

在手指夹着子宫颈往外轻微拉扯时,有一瞬间,顾玉宁甚至真的觉得自己会被弄到坏掉,最后变成没有人玩就痛苦异常的骚货,只能靠男人的精液和快感活下去。

那样就太可怕了。

沈逸看着眼圈通红的顾玉宁,俯身在他湿润的眼角吻了一下,道着歉:“生气了吗?爸爸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宝贝原谅爸爸好不好?”

嗓音又轻又柔。

沈逸不断吻掉顾玉宁的眼泪,每一滴都像是落在了他心尖上,灼烧一个个窟窿。

他的宝贝很娇气。

需要好好宠着。

沈逸垂眸,不断在心中默念这两句的话,生怕自己会忘记。

顾玉宁很好哄,被哄了就变乖,于是抬着遍布泪痕的小脸看向沈逸,带着鼻音问:“还……还要口、口交吗?”

他说得很轻。

像是原谅了沈逸的一句话。

操……

沈逸舌尖抵了下上颚,视线直愣愣地看着顾玉宁,过了许久,才缓缓吐气,哑声道:“不用了。爸爸怕弄着弄着,宝贝又控制不住开始难受。”

那样,还得再来一遍现在的程序。

还是别了吧,沈逸怕顾玉宁没怎么样,自己先被磨死。

话落,就见顾玉宁闷闷地哼了一声,又轻又小,好似在反驳着沈逸的话一样,却没有真正出声表明。

他也不想的啊……

但谁能控制住流、流不流水这种事。

深更半夜,沈逸独自一人在浴室中洗了很久的冷水澡,直到眼前出现顾玉宁那张布满潮红的脸,不断黏腻地喊着他“爸爸”,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关上淋浴。

他拿着毛巾走出浴室,当看到床上正睡得正香的顾玉宁时,没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磨人精。”

半个月后。

自从那天晚上起,沈逸就一直在忍耐着自己的欲望,直到医生说顾玉宁的身体调养好了,可以做爱了后,才终于破戒。

当晚,不论顾玉宁怎么求饶、怎么软声喊着爸爸、怎么哭着求着让沈逸放过他,沈逸都不为所动,甚至因此操得更狠了些,像是要把自己这些天没吃的肉全部补回来般。

这也间接导致,第二天顾玉宁是半梦半醒着,被沈逸抱到了去往a市的机场的。

人来人往的机场中。

沈逸戴着金丝眼镜,身上是一身私人订制的黑色西装,怀中抱着身穿软乎乎绵羊睡衣的顾玉宁,跟着助理走向通道。

这次,沈逸飞往a市出差没再把顾玉宁落下,毕竟作为被求婚的另一位当事人,怎么都得到场。

只是沈逸看上去完美无缺的求婚计划,最终还是出现了些误差。

机场,候机室。

只是一个转身的空子,被沈逸放下来醒神的顾玉宁就消失不见。

另一边。

一辆在高速上飞快行驶的保姆车内。

消失不见的顾玉宁昏睡在一个人怀中,皱着眉,不论在梦中怎么挣扎,都无法醒来。

“怎么这么不乖……”说话的人声音微凉,“就那么喜欢他吗?”江之酌冰凉的指尖一点点按在顾玉宁白皙的小腹上,几个明显的字——“沈逸的老婆”。

是纹身。

是沈逸专门带着顾玉宁去纹的纹身。

每一个字都充斥着浓烈的占有欲,看得人心生不爽。

江之酌指腹一下下按在纹身上面,逐渐用力,仿佛要将这刺眼的几个字扣掉一般,可他刚动,顾玉宁就被疼得皱紧眉头,呜咽了一声。

又轻又可怜。

像是脱离了主人的幼猫,被坏人欺负得正瑟瑟发抖。

江之酌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抱紧怀中的少年,不等说话,就听前排开着车的人道:“别碰他。”

嗓音又冷又冰,充斥着浓浓的厌恶。

如果顾玉宁此刻清醒的话,甚至不用确认,都能够听出来这个人是沈温许。

——他的哥哥。

只可惜……他现在没有任何能力清醒过来。

车里,江之酌垂眸冷漠道:“闭嘴。”

远离市中心的外围一处别墅内。

顾玉宁刚醒来,就发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呼吸急促,他想坐起身,但不论怎么挣扎,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

恍惚间。

顾玉宁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遗忘在了地下室里的一滩烂泥,除了直视着黑暗等待死亡外,什么都做不了。

“……”

变急、加快的呼吸声出现。

氧气稀薄。

顾玉宁躺在一张床上,身下的被子十分柔软,明明醒来之前,他还跟着沈逸在去往a市的机场里,怎么一睁开眼,就变成了昏暗无光的陌生地方?

但也说不上是真的陌生。

顾玉宁闻着空气里弥漫着的淡淡清香,熟悉到几乎能刻在他的骨子里——是又在囚禁他吗?

怔愣间。

顾玉宁甚至分不清自己和沈逸在一起的记忆是否是真实的,脑海混乱异常,恐惧与幸福的画面交织,无尽黑暗把顾玉宁包裹,令他连自己是谁都要记不清。

他是一直被囚禁在这里吗?

他又惹到了父亲和爸爸吗?

这次又要关多久?

眼泪顺着眼尾落下,顾玉宁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麻木,数不清的麻木,好似他又回到了那段被江之酌跟沈逸一起调教的时光。

整个人就像是一尊被陶土覆盖的精美人偶。

没有任何情绪,就连哭,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氧气微弱。

顾玉宁因急促呼吸喘不上来气,无穷无尽的窒息感传来,指尖青白,他死死抓紧身下柔软的布料,不断扯着,想要求救,却一句话都说不来。

晶莹泪水从眼中滑滚落。

恍惚中,顾玉宁意识不清的想,他终于可以去死了吗?

真好。

但在他意识即将消失的下一秒,房间里的灯被人打开。

干瘪的肺部重新充盈。

刺眼又明亮的灯光将顾玉宁睁着的双眼刺激得流出眼泪,来人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他,想要开口说什么,但迟疑良久,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

“……”

头顶灯光如昼。

顾玉宁狼狈地倒在床上,一点点吸着气,朦胧混沌的大脑因此微微清醒,迟疑着,他颤声道:“父亲……”

江之酌“嗯”了一声。

他在胆怯和顾玉宁见面。

从他确定跟沈温许联手,暗中把顾玉宁带到这里时,就注定了,他和顾玉宁之间只能是囚禁和被囚禁的关系,再没有任何可能。

但江之酌还是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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