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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被养父们囚的漂亮阴郁少年/哥哥的替身(29 / 45)

一次鼓起勇气江之酌面前抬起头,问道,“明明我是和哥哥一起被你领养的,为什么……只有我总是被忽视?你们在关心沈温许的同时,为什么就、就不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一点呢……”声音越说越抖。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是这样。

在顾玉宁仅存的与父母相处的记忆里,他们也总是对沈温许多加关注,对于他,大多数都是无视。

妈妈会在他抱着牛奶去找她时,一边帮哥哥做着玩具,一边不听他在说什么,随手扔过来一个娃娃,温柔地让他去玩。

顾玉宁小时候,除了沈温许外,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虚无的,因为他们不爱他。

长大了也一样,只不过他学会了不在意而已,但就算是这样,顾玉宁还是没能逃过再一次被忽视的命运。

他在他们眼里,永远都不是顾玉宁这个人,而是一位和沈温许相貌相似的替身。

直到那天,沈逸在顾玉宁的一声声“喜欢爸爸”中,施舍给了他一丝爱,顾玉宁才终于逃脱“沈温许”的壳子,变为自己。

床边。

江之酌静静看向顾玉宁,听到他的那句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下。

为什么?

江之酌脑中一时闪过许多理由。

因为沈温许是他哥哥的孩子。

因为沈温许优秀、外貌好、能力强、性格和他相似。

也因为江之酌不肯承认,自己喜欢的人其实是……顾玉宁。

十二年前。

当时已经跟沈逸假结婚的江之酌,意外收到了已故大哥的战友拿来的一封信。

信里,江大哥写,他在出任务的过程里,和恋人曾有过一个孩子,因任务在身,只能被迫寄养在孤儿院里,让收到这封信的江之酌去寻。

于是看完了那封迟来了近十年的信,江之酌便寻着信中孤儿院的地址,和收养人的线索找到了顾家,却得到他们已经离世的消息。

当再次查到孤儿院时,当时已经十岁的沈温许,正牵着顾玉宁的手,帮孤儿院里的阿姨打扫卫生。

那时,年仅七岁的顾玉宁又小又乖,眼睛黑润润的,见谁了都会笑一笑,如果不是院长介绍他已经七岁了的话,江之酌还以为他才四、五岁。

之后向院长表达领养的意思后,江之酌和沈温许单独见了一面,把他是自己哥哥的血脉清清楚楚告知了他。

并在沈温许强烈的要求下,把他和顾玉宁二人一起领养。

起初。

江之酌并不在意那个被附赠的小孩,可顾玉宁每回见了他,都会笑一下,软声跑过来喊他“父亲”,不顾他的冷漠跟他待在一起、牵着他的手。

江之酌不喜欢小孩。

可不管他怎么拒绝,顾玉宁都会弯着眼尾朝他笑,眼瞳又圆又黑,头发蓬松,带着婴儿肥,可爱得要命。于是渐渐的,江之酌在因为大哥的离世偏爱沈温许时,也会下意识寻找顾玉宁的身影。

只不过每次看到,顾玉宁都乖巧地坐在一边,眼中带着羡慕地看着他。

很乖很乖。

像是习惯了别人对哥哥好的同时忽视他,所以才这么的乖,不懂得争取,只有在发现别人在看他时,软乎乎地笑一笑,傻得要命。

可江之酌的性格就注定了他不是一名主动的人。

于是顾玉宁不争取,他就不在意、就习惯得对沈温许好。

渐渐的。

江之酌发觉顾玉宁不爱朝他身边靠了,也不爱喊他“父亲”了,每次他回家看到顾玉宁时,都能望到一个坐在沙发上,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拘谨的小少年。

但他不在乎。

对于一切都淡漠至极的性格,让江之酌无法真正对什么上心。

他就像被人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一样,除了程序里他应该做的事情外,一切都被无视。

就算对一个人、一件事感兴趣,也只会等待着那个人、那件事主动找到他。

于是他就像在跟顾玉宁较着劲。

无论再怎么在意,都没有主动破冰。

八年一晃而过。

沈温许十八岁了,江之酌也在这种畸形的“较劲”中,将全部视线都落在沈温许身上,渐渐衍生出一种似爱非爱的情愫,直到被沈温许发现,逃离这个家。

之后种种,皆如顾玉宁经历过的那样。

沈温许走了,顾玉宁在沈逸的引导下,“被迫”成为自己哥哥替身。

但无人知道,那天,当江之酌从沈逸口中听到顾玉宁喜欢他这件事情的时候,心脏跳得有多么的快。

那是江之酌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顾玉宁的关注有些不对劲,可他逃避了。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为顾玉宁跟沈温许长得相似上。

每次他看向顾玉宁寻找的那一秒,或许不是在找沈温许,而是在寻找顾玉宁爱他的痕迹。

没有别人、没有替身,有的只有顾玉宁这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

只是江之酌不肯承认罢了。

甚至为了证明自己不在意顾玉宁,江之酌会刻意对顾玉宁狠一点,刻意无视的再冷漠一点。

而至于前些天为什么和沈温许达成合作,把沈逸引走——是因为,江之酌终于在沈逸的刺激下,可悲的发现,他喜欢顾玉宁。

但顾玉宁彼时已经患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而一切尽头的始作俑者,是他。

于是在沈温许提议的带顾玉宁去看心理医生的计划下,江之酌跟他达成了合作。

只是江之酌没有想到,那会导致顾玉宁失忆。

或者说,谁都没有想到,沈温许会喜欢顾玉宁。

也因此,时隔多年,江之酌再次看到了顾玉宁笑着喊他“父亲”时的模样,那天,他本想自己亲自过去接顾玉宁,可不知怎么,却鬼使神差的把这一切告知给了沈逸。

他输得彻底。

在如何喜欢、爱一个人上,江之酌是彻头彻尾的蠢货。

他拿着顾玉宁喜欢他的一手好牌,硬生生打出了谁也拯救不了的烂局。

卧室内。

江之酌站在床边沉默地听着顾玉宁对他的疑问,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在顾玉宁这里,不论他做什么辩解,都没有机会了。

没有人在经历过那些刻意的伤害、玩弄后,还能原谅始作俑者。

“我习惯了对沈温许好。”江之酌哑着嗓音道。

“……”

顾玉宁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答案,却没有丝毫解脱感,只觉得荒谬。

呼吸仿佛被人扼住。

他眼中泪意明显,低着头不想让江之酌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模样,闷闷地“哦”了一声,连质疑都不敢有,在江之酌这里,顾玉宁从来都没有任性的权利。

任性一回,就代表着抽筋剥皮的苦和痛。

渐渐的,顾玉宁学会了沉默。

一墙之隔。

沈逸在办公桌前透过监控看着顾玉宁,在听到他在江之酌和自己之间,毫不犹豫地说了“爸爸”这两个字时,扬了扬眉梢。

他就不应该在江之酌的引导下,听信他这个测试顾玉宁真心的办法。

平白给了他一个和顾玉宁独处的机会。

沉默半刻,沈逸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过镜片后,戴上,起身朝隔壁走去。

得到了恋人明确的喜欢的疯子,很是自得。

“叩叩”房门被人敲响。

顾玉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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