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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被养父们囚的漂亮阴郁少年/哥哥的替身(21 / 45)

做贼心虚地关上手机。

却不想,父亲:【?】

“……”

顾玉宁看到了,低着头,浑身羞耻得滚烫,只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发这条消息,但变得开朗的性格让他还是回复了。

是语音——“父亲,我和爸爸是闹了什么矛盾吗?”轻轻的,像是怕惊扰到手机那边的人。

——“我哥哥说我失忆了。父亲,我高考结束后有谈过男朋友吗?”

——“还有,父亲,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想找到他。”

发完后,又在这条消息下方慢吞吞地补上了一条——“我觉得那个人有点像爸爸,但是我给爸爸他发消息,才发现他已经把我…删掉了。”话尾无端端冒着委屈。

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很娇,但也十分符合江之酌记忆里,高三时期的顾玉宁。

偌大的会议室内。

江之酌看了眼顾玉宁发来的语音,伸手示意暂会议,出去后,像魔怔了一样,一条一条地点开,从头听到尾,听完,又重新点开,一遍遍地听着,直到顾玉宁那声像哭了一样的嗓音被他记住。

“……”

在原地站了许久,江之酌才想起顾玉宁最开始的那句失忆,一边给沈逸发了条消息,一边给顾玉宁打了个视频通话。

半晌,接通后,江之酌看着屏幕那头慌乱又不知所措的少年,率先开口:“失忆了?”

顾玉宁乖乖坐在沙发上,眼睛水汪汪的,先是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哥哥,才小声回答:“嗯。昨天……失的忆。”

江之酌指尖动了动,“然后呢?”

“……什么?”

顾玉宁抬头,沈温许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就出现在他眼前,张了张口,顾玉宁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哥哥面前提起爸爸。

“你生气了吗?”他小心问道。

江之酌:“什么?”

“没生气。”

两道如出一辙的冷漠声线,同一时间说出不同的话。

顾玉宁看看沈温许,又看看手机里的江之酌,只恨不得自己是只鸵鸟,好把自己给埋起来,可又觉得这样不好,最终,他还是没有控制住地问:“父亲,爸爸怎么把我删了啊?”

说完,或许觉得自己话尾的哭腔有些明显,顾玉宁抬起脸,强忍着笑了一下。

江之酌没说话,他指尖捏了捏什么,想抽烟的欲望涌上心头。

“失忆……”他喃喃道。

另一边。

顾玉宁身前的沈温许已经离开,走向了他们的卧室,不知在做什么。

“父亲,我可以回家一趟吗?”顾玉宁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我的娃娃还没有带来。”

他不应该忘记的。

那是江之酌给他买的第一个娃娃,为了庆祝他考到年级第一,和他长得很像很像,顾玉宁一直很爱惜,他不应该忘记把它也带到这里的。

很不应该。

自从顾玉宁知道失忆后,他的生活中就充满了不对劲,可出于对沈温许的相信,他只能选择怪自己。

“可以。”江之酌那头,助理开始询问他什么时候继续会议,他看着屏幕里的养子道,“我让司机去接你。”

“……好。”顾玉宁迟疑地答应道。

而就在视频结束的那一刻,不知什么时候,从卧室中走出来的沈温许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顾玉宁,哑声道:“是哥哥对玉宁还不够好吗?”

“怎么玉宁……总是要离开哥哥呢?”声音很轻。

他有些不解。

没人回答。

顾玉宁呆呆地看着卧室门前的沈温许,张了张口,只道:“哥?”

“嗯。”

沈温许没说什么,朝他走去,手中捏着一条黑色的东西,顾玉宁看不清楚,但当他被沈温许抱进卧室后,那条黑色带子突然变成了项圈,被他的哥哥系在他的脖颈。

浑身紧绷。

“……哥。”顾玉宁搭上沈温许的手,抬头小声问,“你在,干什么?”

“玉宁难道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沈温许平静地道,周身明明没有多么阴沉,但就是让人心生恐惧,他努力平复着内心深处的烦躁感,轻声道:“乖宝,不要逼哥哥好不好?”

就连沈温许都不清楚受了刺激的他会多么疯。

或许从十岁那年,知道自己不是顾父顾母的孩子起,沈温许就疯了。

他扯了扯嘴角,想要笑,想要让顾玉宁别怕自己,可露出的却是一个糟糕透顶的表情,“别怕我,玉宁,哥哥只有你了。”

沈温许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去床边一条黑色的皮质绳索,起身时,大步从背后抓住仓惶逃离到门前的顾玉宁,“玉宁怎么不乖?”

顾玉宁怕得面色苍白,膝盖一时发软,狼狈地跌在地。

沈温许顺势蹲下,半搂住他,抬手,这条闲置了快两年的绳索便扣死在了顾玉宁脖颈处的项圈上,再也无法取下,除非得到沈温许的指纹。

“哥,你……”声音颤抖。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的感觉到自己被上了锁,想要挣扎,可手脚却像是被无数铁丝束缚,连动都没有办法。

仿佛冥冥之中,很久之前的他,就有被人这么囚禁过一样,所以连挣扎都不敢。

恐惧感遍布全身。

顾玉宁现在只有自己高三时的记忆,哪怕想破脑袋,他都记不起来一点,高考过后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身体在沈温许怀中瑟瑟发抖。

“玉宁别怕我好不好?”沈温许贴着他单薄的脊背,轻声道,“哥哥也不想这样的,可不这样的话,玉宁总是会不乖、会想逃跑。”

“哥哥爱你。”

沈温许靠近玉宁耳侧,嗓音沙哑,一字一句地说:“哥哥爱你。”

很爱很爱。

从顾玉宁初三时,沈温许就隐隐发觉了自己这个苗头,并迅速掐死,高考后他选择离开沈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觉得自己生了病,所以在大学时,不断不断压缩着自己的时间,让自己不去想顾玉宁这个人。

甚至因此结识了赵空。

——他想治疗自己。

但纵使沈温许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还是在见到顾玉宁那一刻,烟消云散,沈温许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得到顾玉宁的欲望,于是他被迫冷漠,被迫“变了”。

拼命将这一切往亲情方向转移。

可好不容易,他真的要相信了他对顾玉宁只有亲情时,终于被他拥有的顾玉宁却要逃离他,重新去到他的“家”,那个束缚住他的囚笼。

沈温许怎么会允许。

他只是想跟顾玉宁在一起而已,不论身份是哥哥和弟弟,还是恋人和恋人都可以,但就是这么个愿望,都不能实现。

凭什么?

沈温许想,明明那里让你那么痛苦,你都要回去,是不是我这样对你,也可以?

他已经疯了。

卧室内。

顾玉宁被沈温许抱回床上,他害怕地喊了一声“哥哥”,得到的却是沈温许淡淡的一句“不对”。

“玉宁不应该喊我哥哥,”沈温许把顾玉宁放下。

他说:“我们明明在一起过的,玉宁怎么能喊我哥哥呢?”他像是代入了顾玉宁网恋男友的身份,认真道,“玉宁应该叫我‘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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