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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被养父们囚的漂亮阴郁少年/哥哥的替身(18 / 45)

说,可脚却牢牢粘在地上,怎么都抬不起来,脖颈处,衬衫没遮掩的皮肤上全是斑驳的吻痕、齿印,任谁都能察觉出,他昨晚究竟经历了什么。

江之酌没说话,他像是感觉不到顾玉宁的尴尬一样,半点没有为他解围的意思,偏头看了眼坐在他左手边的沈温许,问:“见到人了,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沈温许眉眼间泛起一层冰冷,张口道:“谢谢父亲。”

“嗯。”

说完,江之酌便起身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越过顾玉宁走了出去。

期间,他甚至没看顾玉宁一眼,连施舍都没有,仿佛餐厅中压根没出现过顾玉宁这么个人一样。

“……”

顾玉宁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他低着头,明明在心底告诉了自己无数遍“不要在意”,可当江之酌无视他的那刻,还是觉得难堪,十分的难堪。

呼吸抖着。

顾玉宁努力压抑住自己想转身离开的想法,朝着餐桌边走去,椅子拉开,他坐在了沈温许对面,强撑着不表现出弱势。

“……玉宁。”沈温许说。

顾玉宁微低着头,隐隐有些偏执的眼睛被黑发遮掩,他“嗯”了声,放在身下的手指掐进肉里,哪怕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都没有松开。

血珠冒出。

顾玉宁自虐一般维持住冷静,就算被疼得浑身发抖,眼底浮现出一层水痕。

他要恨死沈温许了。

明明眼看着,他就要走上正常人的生活、就要变好,可沈温许却偏偏横插一脚,哪怕向曾经他拼命逃离的父亲低头,都要出现在他面前。

很恶心。

恶心透顶。

对面,沈温许穿着如那晚收留顾玉宁一样的白衬衫,光风霁月地坐在他面前。

“你和沈逸在一起了,是吗?”

沈温许语气淡淡,却尖锐地刺破顾玉宁眼下的状况,就如同那天他假惺惺地问顾玉宁想不想离开这里时,一样。

都恶心得令人发指。

“……”

坐在他对面的顾玉宁没有说话,眼前有些长了的黑发把他眉眼遮挡,哪怕手心的伤口已经疼得他面色发白,都没有吭一声。

沈温许宛如早就料到了他的态度,继续不急不缓地道:“不说话?不过顶着我的脸和养父们做爱的你,是种什么心情呢?开心?还是觉得恶心?”他顿了顿,“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有这种情绪,毕竟能跟自己的爸爸谈恋爱的,会是什么正常人?”

“变态罢了。”

‘——!’

顾玉宁突然站起,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一道刺耳的声响,在餐厅中回荡。他紧紧盯着沈温许,如果不是顾玉宁还存留着一丝理智的话,正坐在座位上的沈温许,或许早就被他拿着餐刀捅死了无数回。

“玉宁怎么这么看着我?”

沈温许缓慢解开衬衫领口的一颗纽扣,抬眸平静道:“哥哥还是喜欢你笑的样子。”

顾玉宁呼吸急促,眼底血丝不断增加,“疯子。”他死死说道。

“什么?”

沈温许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或许是觉得顾玉宁太过有趣,毕竟都被人刺激到这种份上了,都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反而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两个字,像是在怒骂,可他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疯子更加激动。

但沈温许不是什么疯子,他只是一名想要把顾玉宁从这里带出的“好人”而已。

毕竟能到把沈逸引开的机会是真的难找。

“玉宁只会说这两个字吗?”沈温许假模假样地笑着,“还真是和以前一样懦弱。”他看着顾玉宁地眼睛,说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利刃扎在顾玉宁身上。

“羡慕我的离开,却也只是羡慕,没有行动,更没有计划。不喜欢父亲和爸爸对你的发泄,但只会求饶、哭泣,懦弱的觉得,别人会因为你的可怜放过你。乖宝,”沈温许站起身,紧紧望向顾玉宁道,“怎么离开了哥哥,还是这么废物啊?”

“……”

顾玉宁浑身颤抖着,呼吸急促,张口,喉咙里却怎么都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干涩又生锈的血腥气。

他想说很多很多话,想告诉沈温许自己不是这样的,想说自己有挣扎、有逃跑过,可每一次被发现,都是一场要命的惩罚。

他害怕。

他害怕,怎么办啊?

如果不是沈逸和江之酌不想弄出人命的话,或许不到沈温许回家的那天,顾玉宁就死在了那间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玉宁想说什么?”沈温许眼看着他崩溃,却仍旧道,“说你不是这样的吗?还是说你是个疯子,就是喜欢顶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去博得江之酌的喜欢?”

“顾玉宁,你好堕落。”

这一句话很轻很轻,带着若有若无地笑意,却无疑是将顾玉宁推向崩溃边缘的匕首,又重又狠地刺进他的心窝。

曾经,顾玉宁最在乎的就是沈温许是怎么看他的。如同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一样,顾玉宁也喜欢满身清清冷冷的沈温许,中学时,顾玉宁甚至为自己有沈温许这么个哥哥而感到骄傲。

哪怕沈温许回家后变了、变了很多,但顾玉宁心底的最深最深处,还是执拗的认为他是自己的哥哥。

是个很好的人。

可现在,这些隐晦的信任和喜欢就如同刀一样,越过无数时光,将顾玉宁从里到外扎了个透。

疼得他弓着背,眼泪糊在脸上,恨不得倒在地上蜷缩。

顾玉宁要疯了。

而一直处于看客身份的沈温许仍旧淡漠。

恍惚间,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究竟是想带着顾玉宁离开这里才说出的这些话,还是他本意就是如此。

“玉宁?”在顾玉宁脱力地倒在地上时,沈温许才终于从莫名的情绪中挣扎出来,大步走到他身边,带着些慌乱察看着他的身体,“你怎么了?顾玉宁?!”

沈温许慌乱地抱起他,一步步朝外面走去。

中午,一辆车身极为流畅的汽车呼啸而过,在市中心一处心理诊所门前停下。

昏迷不醒的顾玉宁被沈温许抱着走了进去。

这里是沈温许朋友开得诊所,很大,前台被提前打了招呼,没有任何阻拦就让沈温许抱着人大步走了进去。

推开门。

“赵空,你快看我弟弟现在怎么样了。”沈温许对着坐在诊室内的好友,气息紊乱地说,“我按照你说得那样,用以前的事情刺激了他,但他晕倒了。”

赵空放下自己的手机,听闻站起身看着沈温许怀中的少年,转头听完,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好友,“我是让你刺激他,不是让你把他刺激到晕过去。”

“……”

沈温许手有些抖,面上还是冷静一片,“会有什么意外吗?”

赵空不说话了,他盯着沈温许,隐隐从他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将其挥散,镇定下来后,上前检查了番顾玉宁,又不放心的把了脉,道:“没什么事。不过病情得等你弟弟他醒来后才能开始诊断,光听你的一面之词,我不敢擅自行医。”

“那就好……那就好。”就连说了两遍,他才放下心。

沈温许低头看着顾玉宁,有关于治疗他心理疾病这件事,从顾玉宁那天被沈逸抱下楼时,他就一直在谋划了,只是沈温许怎么都没有想到,顾玉宁会在此期间喜欢上沈逸。

这是他计划里,漏洞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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