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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陷进哥哥的一根手指(10 / 23)

,为凌霜戴上兜帽。

凌霜拂开她的手:“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戴这劳什子作什么?”

“可是,姑娘要上街的话,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

毕竟那天她被扒光了赶出言府大门的事情人尽皆知。

“我戴着什么,也堵不上悠悠众口。”凌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管他们做什么,咱们自己玩得开心就好,走,趁着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咱们好好玩玩。”

走在街上,凌霜可以注意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甚至私语声有的大到清清楚楚传进她耳朵里。

凌霜只顾着自己走走看看,把那些人全部忽视掉。

倒是绿萝比她更不自在,陪她看个布料胭脂都是心不在焉的。

“这个料子好,颜色也衬你。”凌霜扯着一片布料在绿萝身上比划。

绿萝正把旁边一位嚼舌根的小妇人瞪到心虚,有些没好气:“姑娘要什么料子,和九娘说一声,让他们直接送到咱们楼里来不就行了。”

何必在这里受别人非议。

当然后面这一句她没有说出来。

凌霜只是笑笑,对着掌柜的说:“就要这两个颜色了。”

掌柜的笑呵呵:“凌霜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眼光。”

凌霜从绿萝手里拿过钱袋子,翻出碎银子递给掌柜的,不着痕迹地把一张早就写好的字条也送了过去。

掌柜的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姑娘下次再来,有好料子,小的一定给姑娘留着。”

凌霜从店里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接下来,咱们去吃好吃的!”

绿萝又无奈又期待地跟上去。

刚走出几步路,一队疾驰的官兵呼啸而过,一路上百姓人仰马翻。

凌霜和带头的那人对视了一眼,那带头的骏马跑出去好些路,又折了回来,凌霜正在弯腰捡被撞落的东西,就猛地被人提着腰身带上了马。

绿萝惊得东西也不要了,急急追出几步。

“我没事的,你去八宝斋等我,你先填饱肚子!”凌霜冲她摆手。

奔马飞快,转眼绿萝已经被远远抛在后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男人下巴抵在她发髻上,声音冷峻:“你都这个处境了,还不忘记关心你的小丫头呢。”

凌霜紧紧环着那人的腰,以免自己掉下去,仰着脑袋看他:“秦大人,你身为京兆府尹,当街强抢民女,该当何罪啊?”

秦不知祖上也风光过,到他爷爷那一辈已经败得只剩下两间破瓦房了,他硬是靠着自己的学识被皇帝钦点为状元,又因为他不畏权贵,让他接了京兆府尹这块烫手山芋。

皇帝对他十分信任,朝中许多权贵想要拉拢他而不得。

凌霜曾经和高明远闹到官府,就是这位秦大人断的案。

虽然秦不知秉公执法,惩处了高明远,但是凌霜看得出来他也看不上她。

确切地说,京城里那些公子千金,在秦不知眼里都是不中用的酒囊饭袋,只会享乐。

他连当朝公主都看不上。

当时皇帝想招他做驸马,他也是一口回绝,一上任就明媒正娶了乡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一名孤女。

这导致皇帝更喜欢他了。

凌霜不知道秦不知为什么要当街掳她,只知道他肯定不会是言家派来的。

秦不知没有答她的话,只是策马狂奔,两人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一行人。

到了京郊一处树林,一行人才慢下来。

“大人,就在前面了。”一名衙役用刀柄指了指前方。

秦不知翻身下马,转身想要去接,凌霜已经从另一边跳下了马。

秦不知示意:“去看看吧。”

凌霜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不明所以:“看什么?”

秦不知微微叹了一口气,径直跟着衙役们走过去。

凌霜心里突突了两下,皱着眉头也跟了上去。

一处茂密的草丛里,破草席包裹着一个什么物什。

衙役用树枝挑开草席,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席里包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尽是被蹂躏的痕迹,找不到一处好肉,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女子下体中钻着一条手臂粗的蛇,半条蛇身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当场就有衙役扶着旁边的树干呕了起来。

凌霜却死死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拳,指甲陷进了肉里,生生掐出血丝。

“是谁干的?!”凌霜愤怒地转头质问秦不知。

一滴泪随着她扭头的动作飞到秦不知脸上。

秦不知幽幽地又叹了一口气:“言夫人。”

“不可能!”凌霜下意识反驳,“她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她将自己赶出了丞相府,但那都是因为出于对自己的切骨之恨。若没有这桩事情,她就是世界上最慈爱最善良的母亲,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秦不知指着地上的尸体:“据死者的妹妹红绫说,因为她休息时无意间提起你,被言欺雪知道了,言欺雪就和言夫人告状,然后就这样了。”

凌霜怔怔地,愣了许久,然后又猛然醒悟,急切地拉着秦不知问:“那红绫呢,她怎么样?”

“……她被毒打一顿,送到军营,被折磨得半死,里面的人误以为她死了,就把她丢了出去。”秦不知有些不忍,“我暂时将她安置在衙门里了。”

凌霜直接跪地给他磕了个头:“多谢秦大人大恩大德了。”

秦不知愣在原地,都来不及扶她。凌霜已经蹭地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手上,把那条扭动着的蛇抽了出来。

衙役们瞪大了眼睛,他们都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凌霜把那蛇团在外袍里,把出口都扎上,做成了一个临时的袋子,将蛇困住。

秦不知不解:“你要做什么?”

凌霜把袖子挂在树杈上,对着衙役们说:“大哥借个锄头,我想挖个坑安葬红绡。”

衙役都顿了一下,才连声说:“我们来就好,这种事我们都做习惯了。”

皇城底下,他们处理这种事情那太常见了。

凌霜在红绡坟前坐了一会儿,没有哭,也没有说话,许久,才对秦不知说:“我要去看看红绫。”

秦不知垂眸默许,纠结许久,还是把自己的外袍解了下来,给她披上。

凌霜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是怎样不妥。

虽然为了外出选了寻常的外袍,但为了省事里面只穿一件挂脖的肚兜。

在红袖招里当然是再正常不过,但是在外面,女子露一截手腕都会被认为是大不妥。

凌霜看着秦不知的外袍,他们都这样看了她有大半个时辰了,这个时候才想着要给她遮一遮?她眼光扫了一圈,看见好几个衙役腿间都鼓起一大包了。

“走吧,早去早回,绿萝还在等我呢,我回去晚了她不好交代。”

回去路上凌霜还是跟秦不知同骑。

来的时候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如何,回去的时候也明显感觉他身体异常。

见到了红绫,也和没见到一样。

她躺在榻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一时喊姐姐,一时喊姑娘,一时又声嘶力竭地求饶。

凌霜守了她一会儿,便去见秦不知。

她满脑子心事,也忘了敲门,一走进去,就看见秦不知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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