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双霖彻底撕破脸后,叶静便住进了沈博谦之前给她买的房子里,他后脚也跟着住了进来。
即便心里觉得有些不方便,但是与林双霖离婚的事情目前只有沈博谦和李雪莉知道。
关于离婚这事,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以及让叶父叶母过多担忧,叶静打算先斩后奏,先离婚再跟他们解释。
到时候无论他们同意也好反对也罢,也不会影响到她的任何决定。
所以目前她只能暂住在这里。
刚打开房门,便看到张姨正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菜从厨房出来。
张姨沈博谦找来的家政阿姨,定点上门提供家务服务。
“小叶,下班了?巧了,我刚做完这菜”
看着刚下班的叶静,张姨边笑着与她打招呼边将身上的围裙拿下来。
与叶静寒暄几句后才匆匆下班回家。
看着一桌子se香味俱全的菜,叶静倒是,但会晚点发出来~~
谢谢宝宝们的珠珠喔,ai你们!!づ ̄3 ̄づ╭?~
装横奢华的餐厅内回荡着令人悦耳的钢琴曲调,身着贴身制服的服务生穿梭于整个餐厅中,餐桌上摆放着jg致的餐具和酒杯。
餐桌旁的男人眉目深邃,高鼻薄唇,气质儒雅,暖se的灯光将他轮廓g勒得更为柔和。
“沈先生?”
身着红裙,长相明yan的nv人朝着沈博谦试探的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沈博谦下意识抬头,面前的nv人姿容冶丽,眉眼jg致,身着的红裙衬得她的五官更为yan丽张扬。
这人应该就是自己昨天才知道的“未婚妻”林婉容。
“你好,我是沈博谦。”
沈博谦礼貌的起身朝林婉容伸出手,行为举止绅士有礼,让人挑不出错。
知道自己的联姻对象是沈博谦的时候,林婉容刚开始是存在抗拒心理。
即便知道身在林家这样世家,往后的婚姻肯定不是自己说了算,但是听说沈博谦明明已经36岁,还迟迟未婚。
她就怕这人要么喜好男se,要么就是那方面不行,但来庆市之前她也找人调查过沈博谦,发现人以前交过nv朋友,才稍稍放下心。
此刻看他长相气质俱佳,待人也是谦逊有礼,有着成熟男人的内敛沉稳气质,悬着的一颗心才得以放下。
沈家在京市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如今他的事业又是上升期,前途明朗,怎么看都是一个十分合适的结婚对象。
前来路上的那份不安的情绪终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像是开盲盒开到了隐藏版般让人无b的惊喜。
“你好,我是林婉容”
她笑容b刚才明yan了几分,原本暗淡的眸子也亮了起来。
然而当目光扫到他后颈处那藏在衣领里若隐若现的淡红的指痕后,原本灿烂的笑容却淡了几分。
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nv人,那红痕她再也熟悉不过,是nv人在床上留下的痕迹。
“林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昨天才知道我母亲给我订了这婚事,说实话,我本人并不同意这婚事,回头我会跟长辈们商量把这婚事给退了。”
“当然,想退婚事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完全不关林小姐的事情,长辈那边全权由我来处理便可。”
沈博谦刚一坐下来,便直接了当的将今日来会面的目的道明。
他本就不想要这婚事,但沈权康都将人直接带到庆市来了,他怎么样也得当面说清楚。
见他说话如此直白,林婉容倒是有些意外。
“你有nv朋友了?”
结合他脖颈处那暧昧的红痕以及今天直截了当的拒绝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是有了nv朋友。
然而有了nv朋友,沈母却依旧执意给他相亲,显然他这所谓的nv朋友定然是拿不出台面,起码是不能名正言顺与他结婚的那种。
“是”
听到他毫不避讳的回答,林婉容先是错愕,眸中闪过一丝惋惜,继而笑着无奈道:“沈先生,你要取消婚事我也不强求,只是这婚是长辈订的,我也没有话语权”
言外之意是让他自己去跟双方家长谈判。
至于沈博谦有没有能力将这门婚事取消掉全看他自己。
不过说到底,林婉容还是挺希望能跟他结婚的,毕竟谁不想跟一个长相身世背景都极为优越的男人结婚呢?
“这我知道,只是我想今天先一步跟林小姐说清楚而已”
“理解,先不谈这个话题了,我今天,那他们所做努力都会功亏一篑,所以此事,他决不能放任沈博谦胡闹。
拐杖落在他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沈博谦只是蹙了蹙眉头,紧绷着下颌线,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马上跟那nv人断了,并给我处理g净,趁着这几天也把和林家的订婚办了。”
沈振斌冷着脸,对着他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随后便转身往书桌的方向走去,显然没给他任何商量的机会。
“爸,你的顾虑我也知道,我的婚事会等选举过后再结,但无论怎样,我都只会跟她结婚。”
“所以请原谅我没法继续与林家的婚事。”
虽沈振斌的态度坚定,但沈博谦依旧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还未等面前的人发声,便直接对着沈振斌的方向跪了下来。
这是他,给他们扣上利用特权欺压平民的帽子,再扯到阶级冲突层面。
届时沈家不仅会惹一身腥,舆论严重的话还可能会受到重创。
对于沈振斌扔过来的拐杖沈博谦并未躲避,而是挺着脊背直直的跪在原地,承受着来自于自己父亲的怒气,早在来之前他就做好挨打的准备,所以他并不意外沈振斌突如其来的动作。
坚y的拐杖头擦过他的额角,留下透着血珠的伤口。
“沈沈老,是时间吃药了。”
端着药的佣人刚进门,便被甩过来的拐杖止住了脚步。
她看了眼落在脚边的拐杖,大气都不敢出,将头埋的更低,小心翼翼的将药端了过去。
“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沈振斌板着脸看了一眼端着药的佣人冷声道。
那佣人应声后,赶忙放下手中的药后,便匆匆退出了书房。
沈振斌有专门的鞭子,专门用来打违背自己命令的儿子。
三兄弟基本是被从小打到大,对这个鞭子最是熟悉不过。
沈博谦被打的最狠的那一次,连着发烧了好几天,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完全痊愈。
本以为他们几人大了以后,那鞭子便被尘封了,没成想今日却因为自己又被请出山。
沈博谦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即便预料到接下来的事情,但他依旧面不改se的跪着,完全没有任何想要求情的意思。
“混账东西,老子的话都敢不听了是吧?”
沈振斌扬手挥起手中的鞭子,重重的往跪着的沈博谦身上挥去。
冰冷的鞭子带着极重的力道砸在了他的后背上,即便是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受到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紧咬着牙,垂头闷哼出声。
随着一道接一道的鞭子甩落到身上,他脸se也越发的苍白,眉头紧紧的皱着,冷汗沿着鬓角一点点滑落,垂落在身侧的双拳也紧握的发白。
见他一声不吭的承受下所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