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亭全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潜意识里,他很希望苏晚能再靠近一点,最好直接坐下来,把他的肉棒吃到底;同样的,理智告诉他,如果苏晚中途醒来发现他在做这种事……一定会非常生气。
她可能会扇他一巴掌。
但这还算是轻的惩罚。
“我只在外面蹭蹭,你应该不会生气吧?”他试图说服自己。
只是光着身子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只是不小心蹭在那上面了而已。
毕竟他要帮她洗澡,有肢体接触再正常不过。
他换了个姿势,做贼心虚一般并拢了苏晚的腿。带着肉感的大腿夹紧,将他的肉棒固定在双腿之间,饱满的阴唇夹着肉棒,却根本不能容纳整根,含得十分艰难。
“好可爱……”许兰亭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耳朵,看向镜中淫靡的景象,“我不会进去的……”
也许是怕惊醒他,抽插的动作很慢。在淫水的润滑下,每一次撞击都能发出“啪”的脆响,就好像真的在肏穴一般。紧张反而让许兰亭更加兴奋了,他从背后抱住苏晚,小心翼翼地顶胯抽送,双手则握住饱满的乳肉,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她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许兰亭的动作大胆了起来。
他看向镜中,想起他们重逢的第一面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非裴献。
伴随着他的撞击,她的身体也在摇晃。沉甸甸的乳肉本该被甩向某侧,却被他的手稳稳托住。
热水放满了。
许兰亭意犹未尽地抱起她,自己也走进浴缸中,把她的腿朝两侧分开,摆出迎接的姿势。
这样一来,粉嫩的小穴再也无所遁形,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只是想帮你洗干净。”许兰亭低声强调。
明明此刻他们赤身裸体,一个双腿大开,一个肉棒翘起,下一刻就要真刀实枪地干起来了。他却试图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昧着良心自欺欺人。
“他们都没有我好,”许兰亭抚摸着充血泛红的嫩肉,“这里都肿了,好可怜。他们都不在乎你,只有我在乎你,帮你洗澡……帮你上药。只有我愿意做你的狗。”
穴口微微张合,滑腻的液体不断涌出,沾在了他的手上。
苏晚觉得很热。
身上黏黏糊糊的,好像还有人在和她说什么,也许是裴献在问她大早上的要不要来个起床炮。
他总是起很早。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干脆半梦半醒间任由他肏。等他做完得好久,到结束的时候她也差不多能睡醒了,比闹钟好用。
他管这叫什么来着……
叫醒服务。
他这次为什么磨蹭了半天还没进来?
“快点做啊……”苏晚嘟囔着,皱起眉头,“我还要睡呢……”
一股难言的饱胀感从身下传来。
很温暖、很热,像是浸泡在水中。温热的水流一直拍在她肚子上,伴随着每一次抽插灌入身体,很快就让她的小腹有些酸胀,从内而外地暖了起来。
为什么会有水?
“你对我真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病态而痴迷的呢喃在耳畔不断回响,由于声音压得太低,有些无从辨认。
好肉麻。
带着水声,又是一下深撞。水流涌进了更深的地方,顺着狭窄的缝隙倒灌进子宫里,仿佛每一次撞击都能拍打到她体内的暗流,液体的震动四处游走传递,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
水乳交融。
快感一直蔓延到指尖。她像是一艘帆船,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不由自主地被抛起又掉下,有韵律的海浪声冲淡了违和感,十分催眠。
“可以再爱我一次吗?”许兰亭把她抱在怀里,喘息声急促而炙热,“别这么绝情……”
他终于得到了允许,因此有些急于求成,贪婪地向她索取着,不放过每一丝缝隙。
抽插当然只舍得退出少许,再整根撞入;她柔软的身体也要拥入怀中,尤其不能冷落这对嫩乳,毕竟她的胸口还留着那个印记,是他留下的吻痕……
既然她允许了,他可以再过分一点。
许兰亭努力含住一边,啃咬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她尝起来是甜的,柔软而香甜,像是凝固的奶冻,一口就能吞下。
“我现在……好舒服……好幸福……你也舒服吗?”
她里面满是水,咬得极紧,稍有不慎就要被吸射了。他们做过许多次,唯独此时此刻,许兰亭才感受到真正的满足。
他忍不住去寻找她的敏感点,观察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呼吸的节奏,让她蹙起的眉头舒展开,让那张漂亮的小脸因他染上情欲的色彩。一次又一次攀上愉悦的顶峰。
浴缸里的水又冷了。
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顺着交合处缝隙融入水中。
“你为什么……还不射……”苏晚有些迷茫地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
裴献嗑药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温软湿润的唇瓣便贴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薄荷香变得很淡很淡,沐浴露的甜香却极为浓郁。苏晚意识到眼前的人并非裴献,而她所处的地方也并非那间出租屋,而是上次的酒店套房。
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身体,烫得她颤抖了起来。
然而这个过程却持续了很久,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出,灌入子宫。许兰亭捧着她的脸,虔诚而痴狂地亲吻着她,像是亲吻着失而复得的宝藏。
“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浴室。
许兰亭眼中闪过一瞬迷茫。
“……拔出来。”苏晚压抑着怒意,回想着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事。
她居然真的睡着了!
手铐也解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苏晚忍不住用力踹了他一脚,“以后不经过我允许,不准碰我!”
许兰亭跨出浴缸,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的身体滑落,修长的腿上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小腿线条平滑,堪比男模。
“是,我是发情的公狗。”他顶着新的巴掌印,有些失落地给她换了热水,“……可你同意了的。”
“我睡着了!那是在说梦话!”苏晚有些烦躁,“你和他们到底有什么区别?一个个的都要来强迫我!”
她满怀恶意地看向许兰亭,“你不是说,只要我能解气什么都愿意做吗?我现在生气了,你能不能为我去死啊?”
许兰亭沉默了。
苏晚气笑了,口不择言道,“所以你永远只是嘴上说说。许兰亭,你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现在吗?”许兰亭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现在。”苏晚漫不经心地敷衍着,背对着他用毛巾擦干头发。她一定在水里泡了很久,指腹都皱了,很难受……
“砰!”的一声,镜子碎裂的清脆巨响在身后响起!
回过头,许兰亭满手是血地把一片锋利的碎镜片抵在颈动脉处,漆黑无光的双眼与她对视一瞬,忽然笑了起来。
“小心,可能会溅到你。”
下一刻,鲜红的血珠果真溅进了她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