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跪好。”刘备拍拍诸葛亮红肿圆臀。
以为主公要提枪上阵,诸葛亮忙扶着床栏爬起来,跪榻支起大腿,双手低缚让他只能伏着上身,塌腰向后高翘双臀。如缎黑发从背上滑落。
“腿打开些。”
诸葛亮乖乖将腿张得更大,幽谷路开露出密处。
刘备伸手穿过他腿间,摸着腿根向上托起诸葛亮腰胯,见他自臀尖到腰上一片红霞,唯独大腿根部依旧白皙,很是惹眼,遂执鞭在大腿内侧比划起来,皮质鞭索难以避免地碰到诸葛亮向前翘起的麈柄,粗糙的编制纹路磨过敏感之处,诸葛亮还以为刘备要打那里,抖着身子摇头:“唔……主公不要……”
圆臀摆动甚至诱人,刘备无情的两鞭接连落在左右大腿根部。
“呃啊!”双腿随着鞭打颤抖,诸葛亮胸膛深深起伏,麈柄清液流沥,小穴也微开艳口一张一合,吐出花露。
刘备忽然道:“军师,多少下了?”
诸葛亮腹若火烧,急得流泪,摆腰摇臀:“不知道,主公我不知道……主公,你快进来吧!”
刘备伸出手指揉他红唇,揉得诸葛亮松开牙关,流出涎水。两指勾曲探入檀口,诸葛亮收到暗示,抬起脖子热情舔弄。
手指很快被舔湿,刘备慢插轻挑,徐入穴中,甫一进入就被润滑涓软的穴肉紧紧咬住。刘备迎着甬道的收缩按压开拓,鱼贯出入,诸葛亮忍不住甜腻呻吟、渴欲如火,余光瞟见刘备衣衫完整并未脱衣,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扩张后抵在他花心的不是那炽热粗壮的阳物,而是一根冰冰凉凉的硬物,他被刘备折磨得欲哭无泪,现在是真的尝到苦头了。
“军师先用马鞭杀痒吧。”
刘备调转马鞭,以金漆鞭柄抵在穴口。诸葛亮恐惧,塌腰欲躲,臀抬得更高了。
刘备好笑:“军师别把腰扭坏了。”说着大掌抚上腰间腻白肌肤,铁箍般紧紧握着那紧实细腰,拇指在那小巧腰窝上重重一按。“嗯!”诸葛亮腰上顿时酸软卸力,冰冷柄口已经没入穴中。
这鞭柄较刘备阳物稍细稍短,但胜在柄身雕花、纹路繁密,想来别有趣味。
鞭柄初入冰冷,诸葛亮倒吸凉气,缩着小穴想逃,可是鞭身上的环状凸起、虎纹装饰一寸寸撑开紧致甬道,刮勾穴肉,挤弄春水。“嗯……”诸葛亮拧眉呻吟。可鞭柄毕竟是冰冷死物,坚硬的边缘抵着柔软肠肉,疼痛与快活交织在一起,诸葛亮欲生欲死,一头栽在床上:“噢……主公,不要……”
鞭柄被含得温暖湿润,刘备缓缓抽插起来,穴内春水横流,缘腿而下。
“军师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喜欢得紧。”
快感与酸痛燎起欲火,顺着脊骨烧进心里,小穴深处升起更大的空虚,小腹麻痒难禁。偏那鞭柄细短,隔靴搔痒一般,难至难及。诸葛亮欲火烧得一丈高,万般焦灼,回忆起曾经的快乐,浑身滚烫,一心只想着刘备那话。
诸葛亮红唇颤抖:“主公,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备一掌扇在臀瓣上:“又错哪了?”
柔嫩内壁撞在坚硬铜棍上,诸葛亮胸膛剧烈起伏,麈柄哆嗦着吐出清液,哭叫道:“啊!啊!……亮错在欺瞒主公,让自己涉险。主公,我知道你在气什么……我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嗯、嗯!”诸葛亮头埋在被褥里,拼命点头蹭动。
刘备沉吟片刻:“军师狡猾,说的话恐怕不可信。”
“真的不敢了,真的!”诸葛亮闷在被子里啼哭不止,下体春水汩汩,摇着屁股道:“主公你用军棍罚我吧,主公……”
察觉到刘备不再动作,他啜泣着抬起头,伸长了脖子回首张望,满面春潮,唇湿唾润,泪光闪闪,眼里盛满对情欲的渴望。
刘备忍耐多时了,见他这副情态眼里放出火来,松开鞭子便要解腰带。
诸葛亮见夙愿将成,恨不得扑上去帮他脱衣服,可是手上绑得甚紧,扯得床栏吱吱响。天雷地火一触即发。
偏这时门外一个响雷似的声传来:“大哥!你睡了吗!”不是三弟张飞是谁?
刘备心中咯噔一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诸葛亮情焦似火目露哀求。
“大哥,你在哪呢!”张飞声音渐大,显然已经走进外厅。“大哥!大哥!”
刘备怕张飞真没头没脑闯进里屋,急得团团转,没奈何,抓着腰带重新系上,赶忙小声安慰:“孔明,我马上回来。”
“主公!”诸葛亮眼睁睁看着刘备走出去,恨不能一头撞死。
刘备迎面撞上张飞,劈头便道:“翼徳,这么晚了什么事,快说!”
张飞上下打量,见刘备仍旧一身披挂,奇道:“嘿,大哥,这么晚了你没睡啊?那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刘备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哪有闲心和他扯淡:“好了三弟,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张飞道:“先前喝醉酒忘了说了,我现在酒醒过来,越想越不对,那个马超投降不会有诈吧?”
“能有什么问题?”
“他连亲人的死活都不顾,岂会真心投降大哥。我看他就是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小穴,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干够一顿饭工夫,丞相亮腿根震颤射出精液。刘备见状抽出孽物,那话水光光的依旧翘首胀紫,不曾走了一滴。刘备将他双腿放下,扶着他靠在枕上。丞相双膝微屈,腿还合不上。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肉。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丞相亮回过神来,默不作声从盒中取出一物,悄悄套在刘备的阳物头部。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
军师亮还浑然不知,任由丞相亮帮忙掰开臀瓣,晃着腰坐下。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陛下,你用的什么,怎么这般痒?”甬道内仿佛被什么又细又密的东西挠过,惹得他立刻就打了个寒颤。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啊陛下!你弄得什么,亮要不行了!”敏感的软肉屡屡被短毛搔刮,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强烈的瘙痒感,真如万蚁挠心。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啊啊啊慢一点……陛下!主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呃……”体内阳物越抽越急,快感如浪涌来,痒得快令他发疯,每一次碾动都刮得他疯狂摆动腰肢,离去时又留下无穷的寂寞让他欲火中烧,身体不自觉得迎合刘备下一次的进攻。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刘备道:“丞相不要过河拆桥,你从前就是这般,还不是我慢慢揉大的。”
丞相亮斜了刘备一眼,纤纤手指拈起军师亮硬硬的乳尖,回忆着刘备的手法,捻着乳粒在两指间碾转起来。
军师亮低低呻吟一声,伸手欲将那作乱的手扒开。
刘备将军师亮两只手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