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文已经三天没被操了,他隐藏在茂密阴毛下的小秘密痒得他根本无法认真工作。
只好请假在家,把所有触手能及的东西都塞进那口无底洞一样的烂穴里。
“好爽,唔,大鸡巴撑死骚逼了…”
赵华文坐在矿泉水桶上,肥硕的屁股疯狂摇摆。
水桶粗硕的颈口在他剧烈的动作里时隐时现,每次都能拖拽出粉色的骚肉,又被猛得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捅到子宫了,好大的鸡巴…”
涎水滴落在赵华文肥硕的奶子上,他捏着自己短小的阴茎反复揉搓。
“骚逼不行了…骚逼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赘肉拍打塑料的啪啪声盖过了细碎的开锁声,沉浸在快慰中的肥猪并没有注意到家里的大门已经被推开。
“大鸡巴…嘿嘿…大鸡巴老公操进来…”
赵华文抬起屁股,狠狠一下坐了下去。
女人拳头粗的瓶口就这样径直冲进了宫口,顶到了最脆弱的内里。
“嗬嗬…”
赵华文被这一下干得浑身抽搐,小鸡巴吐出团又臭又黄的脓液。
撑在桶身两侧的手也没了力气,就往地上倒去。
被高潮中的子宫狠狠抓住的水桶也连带着倒下去,大股大股的矿泉水就这样,往赵华文的子宫里崩涌而去。
“啊啊啊啊啊,老公别尿了,骚逼装不下了…”
20升装的水桶哪里听得懂人话,继续一刻不停地往他肚子里灌水。
“装不下了,真的装不下了,呜呜。”
赵华文涕泗横流,肚皮上层层叠叠的肉褶都被灌得缓缓撑开,他只能艰难地带动两百斤的身躯蠕动,想要摆脱水桶。
“真他妈的骚。”看了半天av现场的路仁义出了声。
“谁…谁在说话…老公你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猪宝宝的,呜呜。”
失而复得的幸福感压过了身体的不适,赵华文兴奋地偏过头,一双趾甲枯黄翘起的臭脚就踩上了他的脸。
“老公…呜呜…老公快帮帮猪宝宝…猪宝宝肚子要破了。”
赵华文拐着舌头努力去探男人的臭脚,肥厚的舌尖划过粗糙干燥的脚板底。
“要破了是吧?”路仁义把脚踹进了赵华文的嘴里,淫荡的舌头马上就裹住脚趾开始打圈吮吸。
“嘶…”
路仁义这半辈子,就守着个亲娘留下的老破小,顶着张大于自个儿年龄几倍的皱巴脸,四十好几还没摸过女人的手,谁知道第一次就碰上个这么骚的。
“他妈的这么浪,那么多年住隔壁,不来找爷爷操操你?”
路仁义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真的亏,隔壁就住了个骚货,他还成天跑公共厕所偷听女人撒尿。
“唔唔…”
赵华文已经发现这不是自己的亲亲老公,赶忙把嘴里的脚往外吐。
“舔都舔了,还想吐出来?含住了!今天你就是头母猪,爷爷都要爽了再说!”
路仁义感受着赵华文舌头的推拒,狠踹了两脚不听话的贱嘴。
尖锐的趾甲顶弄着赵华文的喉咙,胃里的东西开始往上跑。
“呕…”
一大团带着温度的东西,把赵华文嘴里的脚就包裹了起来。
“操你妈的!”
路仁义赶紧把脚拔了出来。
“呕…呕…”
赵华文还在吐,血丝带着呕吐物在地上混做了一大团,黄白红好不精彩。
“我看见你这只肥猪还没恶心,你先吐了是不是?”
路仁义火冒三丈,一抬脚就把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踩进了自己吐出来的东西里。
“喜欢吐是不是?接着吐啊!给爷爷吃进去!你接着吐!他妈的!”
脚一边碾,一边扯开松垮开线的裤头,掏出根紫黑紫黑的鸡巴。
“让爷爷看看要干你哪儿,男人跟男人…操屁眼是不是?”
赵华文的肚皮巨人观似的高高鼓起,脚上头上尽是中午吃了又吐出来的咖喱饭,跟条溺死在粪坑里的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路仁义掰开他的屁股,
“操!”
肥肉之下是个又黑又松的屁眼,可屁眼下面,又有个洞含住了水桶。
路仁义新奇无比。
“你他妈的是个女人?”
可他又看见前头芽尖似的一点小东西,龟头睾丸俱全,包皮竟然都还是割过的。
路仁义想起自己看过的黄书,这种带逼又带鸟的,叫双性人,又骚又浪又抗操,自己是捡到宝了!
他嘿嘿乐了两声,细细地摸过还死死咬着塑料瓶口的骚逼,前面的不会就是黄书上说的阴蒂吧?
“唔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狠狠掐住拉长,原本半昏迷的赵华文都忍不住清醒,哭叫出声。
“啊啊啊!好疼!路哥!别掐!路爷爷,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发骚了,你放过吧,呜…”
赵华文在地板上磕起头来,秽物四溅。
可是路仁义哪里能放过他。
“是不是很难受啊?哥哥帮你把这玩意儿拔出来不好?”
路仁义大力拍了两下瓶身,桶里的水和赵华文肚子里的水一起晃荡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别碰!”赵华文痛苦地叫出来,地板砰砰作响。
“涨死了,要破了,啊啊啊啊啊啊!别碰了!呜呜…”
“好好好,不碰,哥哥给你拔出来。”
路仁义一屁股反坐在了赵华文的身上,两脚鸡爪似的抓住水桶,用力一蹬。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冷的塑料终于离开了湿热的肉逼,可是赵华文却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白眼上翻,厥了过去。
“操!子宫啊!?”
路仁义没想到自己还没操到逼,就能见到逼里头的那装孩子的东西。
蓄满水的子宫,就是一颗粉色的大水球,紧紧得扒在水桶的口子上。
“水桶有什么好吃的,让你吃吃老子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