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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使为质/驿站受辱/名为质子实为妓子(2 / 2)

赶紧走!”

丹恒壮着胆子想要吓退这不速之客,却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身份交代了个清楚。

男人神色如旧,丝毫不见惊慌。

丹恒往里缩一分,他便更近一寸,把人逼到角落里贴着墙壁紧紧缩着身子。

“刃,我的名字。”

“你的味道,很好闻。”

丹恒惊恐又羞耻的看着他,被吓得嗓子发紧,空张着嘴巴却一声救命也喊不出来。这男人一看就神智不太清楚的样子,丹恒慌乱之中不知怎的想起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景——唔!”

丹恒连名字都没喊出口,便被刃掐着下巴用一个粗暴的吻堵住了嘴。

刃死死把人堵在墙面和自己身体之间,唇齿交缠,他的舌头和人一样横冲直撞,侵略一般在丹恒嘴里攻城略地。

舌尖搅弄着丹恒的口腔,甚至往咽喉里舔去。被刺激到的喉咙疯狂分泌口水,都被刃尽数吮吸干净,然后裹挟着唇舌啃咬厮磨。

“呜,嗯呜,唔呃,啊,嘶呜!”

丹恒被亲得浑身绵软,力气随着涎水一点点被抽离干净,最后双眼发直神色迷离地软靠在墙上任由男人啃咬舔舐。

好半天刃才满足的起身,小殿下的下巴被掐得发青,红肿破碎的唇瓣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丹恒喘息中都带着些哭腔。

“水,很甜。”

刃甚至点评了一句。

“你!呜,你,混蛋!”

丹恒可怜兮兮又怒气冲冲,他被这男人亵玩一番,反倒少了些害怕,瞪着一双泪眼质问。

刃复又露出一个邪性的笑来,他抬手抹去丹恒唇角的鲜血喂进自己嘴里,纵身而上又啃咬着丹恒的唇舌。

“呜!你,啊好疼,你到底是谁”

男人解下丹恒的腰带将人上半身牢牢捆住,三两下剥了小皇子的亵裤露出光滑白嫩的下身,还顺手拿亵裤堵了丹恒的嘴。

“呜呜呜!唔,唔!”

丹恒疯了似的挣扎呜咽,他拼命抵抗着死死合上双腿不肯顺从,刃被他陡然激烈的挣扎唬了一下,手上抓着膝盖更加使劲,生生掰开那双白嫩的大腿,像撬开一个紧闭的蚌壳一样,露出里面娇嫩欲滴,汁水丰盈的蚌肉来。

丹恒羞愤欲死,他挣扎不得,只能绝望的闭目待死。

这幅身体是他一切苦难的根源,他死死藏着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野蛮阴鸷,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一刀剖开,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里。

“啊,原来在这里。”

刃深吸一口气,露出满足癫狂的神色来,他那双泛着琉璃光芒的眼睛此刻死死盯着丹恒腿心那处含苞待放的阴埠,像猛兽捕到猎物一般。

丹恒双腿被分开,刃握着他的膝盖牢牢按在身体两侧,他觉得自己像一只青蛙,被人扒皮抽筋摆出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像一滩烂肉被晾在这里。

“你,呜,呜呜,呜啊啊啊——!”

丹恒控制不住地抽泣呜咽,他不敢喊救命,这幅样子被任何一个人看到都是迟明国的耻辱。小皇子闭着眼睛不肯看,娇嫩小巧的阴唇却传来一阵舌头舔舐吮吸的剧烈酥麻感!

丹恒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他不受控制地挺着腰腹把逼肉往刃嘴里送去,大敞的腿筛糠似的颤抖着,嫩肉波浪一般抖着贴在刃的脸上,他专心致志地啃咬着丹恒未经人事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不不,你,别咬呜!不能舔,不呜呜”

小皇子虽不是金尊玉贵养着的,却也没有如妓子一般被人这样亵玩,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小腹汇聚,最后嘭的一下炸开蔓延到四肢百骸。

丹恒仰着脑袋尖叫呻吟,一阵阵的绝顶快感冲顶似的涌进脑袋里,他口齿不清的求饶浪叫,全然顾不上会被别人发现捉奸在床。

刃还掰着丹恒的双腿埋头苦吃,敏感的花朵汁水丰盈,从来没有被碰触过的阴蒂慢慢悠悠的探出头来,被刃的舌尖卷进口中吮吸咬磨。

小豆子被咬得发白,松开牙齿后血液又反流回去,带来针刺一样的感觉。最后被嘬吸得红肿充血,石榴籽一般缀在阴唇间,可爱的很。

丹恒神志不清地喘息呻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居然有这么多水,甚至能发出嗤嗤的嘬吸声。

刃的舌头热热的,上面的细小颗粒对于布满神经的阴蒂来说无异于刷子刮擦的酷刑。

又一阵热流涌出,丹恒哭叫着迎来接连不断的高潮快感,他控制不住地胡乱摇头,想要夹紧的腿却被死死分开,泪水沾了满脸弄湿衣襟,混合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贴在身上。

丹恒昏昏沉沉间甚至抓着刃的长发想把他推开,却被高潮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只能虚虚把手搭在刃的发丝间,外人看来好像是这个饥渴的男妓抓着客人给他舔逼一样。

“好香,这里的水更甜。”刃吸得滋滋作响,好像饥渴的人找到一片绿洲一样,他近乎癫狂般掐着丹恒的大腿把阴埠整个往前挺出来,着迷的把骚水尽数卷进嘴里。

“殿下?您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宣军医进来。”

“呜!!”

丹恒惊恐地睁眼,猛的看向门外缀着的人影。是景元!

丹恒下意识地捂住嘴,他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求他帮忙。

不,这幅样子不能再被多一个人知道了。绝对不能。

他死死忍着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尖叫,刃却有恃无恐,松开压着他双腿的手扒开阴唇好能舔到更深的地方。

丹恒连忙紧紧夹住双腿,想要缓解这致命的快感,然而却把刃牢牢禁锢在自己双腿间,场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殿下?”门外的景元拍了拍门,再得不到回应他就要破门而入了,毕竟保护迟明国的质子殿下是他此行最重要的任务。

丹恒屏气凝神,尽力压下声音里浓重的情欲,咬着唇发出一声小小的回应。

“我,呃嗯!没事,啊”

丹恒每说一个字,刃就掰着阴唇咬一口充血的肉蒂,接连不断的淫水哗哗流出来,几乎要把半个被褥都打湿。

得不到回应的景元又拍拍门,里面两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景元拍门的速度越来越快,急促的拍门声和丹恒砰砰的心跳混合在一起,丹恒气血上涌,又急又怕。

偏偏刃还越来越过分,丝毫没有害怕被发现的意思。

“冒昧打扰了,殿下。”

门口的人影晃了晃,似乎下一秒就要推门而入。

丹恒目眦欲裂,青筋都泛起在额头脖颈。眼看景元就要进来了,丹恒几乎无法思考,巨大的恐慌笼罩了他。

太舒服了,不行,要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刃咬住已经不堪重负的阴蒂狠狠吮吸了一下,滋滋的响声针尖一样扎进丹恒的脑子里。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双眼翻白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呜,呃啊啊啊啊啊!”

丹恒高挺着下半身悬在空中,潮吹尿水哗啦啦喷了满地,他恍惚抬眼,刃已经不知去向,而景元正抱着胳膊靠在紧闭的房门边,金色的眸子看着他一片泥泞的下身和湿透的床铺,唇角勾起一抹笑。

他,被景元看到了

丹恒来不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喑哑的嗓子发出最后一声呻吟,连眼睛都没有阖上就砸落在湿透的床上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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