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烨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住了,被梁欲白突如其来的胆大和淫荡震惊到失语。
他也不是没遇见过这种会玩爱玩的,他自己之前也玩,钻桌底口交也算不上什么新奇玩意,但是早已时过境迁,今非昔比。
在经历了堪比哥斯拉大战白雪公主的昨晚之后,他突然觉得性也不是人类一生中所必须的东西,柏拉图式的欣赏未免不是未来人类情感生活的发展方向。
爱情和欲望,是很美好。但起码是建立在“活着”这个基础上。
那双纤长轻柔的手若即若离地顺着大腿往上划,停在杨烨的睡裤边缘,那根灵巧的手指轻轻一勾,杨烨的灵魂都在颤抖。
疼的。一些昨晚被开苞的恐怖记忆带着灵魂和躯体一起抖。
他吓得一把握住梁欲白作乱的手,神色慌张,“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
“……”
梁欲白可能也想不到有生之年自己这张脸跪人脚下想帮人口能被拒绝,他难得的,诡异的沉默了很久,手肘搭在杨烨的大腿上,看向他的那双桃花眼里冒出了点狐疑。
许久,他才摩挲着手下杨烨的大腿,试探地挑眉开口问,“怎么,昨晚被我玩废了?”
你这人,净说什么大实话。
等等,我操。原来你也知道昨晚自己做得有多过分啊?
“立不起来了么?”梁欲白没等来椅子上的人的回答,自顾自地用指头勾着棉质睡裤的边缘,结果又被摁住了手。
杨烨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我说了我不用。”
梁欲白无奈,他还跪着,桌下和椅子间的空间狭窄,更何况他还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缩着也挺委屈,“我想吃。你对我没感觉吗。”
小腹欲火一跳。
对着这样一张脸,况且还这样跪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没感觉。但杨烨在心里默念着生命第一色欲第二强压下那股邪念,“你要真觉得愧疚不如趴下给我操。”
……妈的色欲第二。
梁欲白半眯起眼睛懒散地抬头冲着他看,杨烨居高临下看着他,发现这个角度,哪怕是这种带着点锋芒的脸也能变得乖顺温和,蛊惑人心一样。
梁欲白还被他握着手。老实可爱。委屈巴巴。不是等等!那张脸怎么又,一点点地往下……贴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温热的鼻息隔着棉质睡裤打在了沉睡着的性器上,温和,搔痒,和点火一样开始唤醒沉睡的心灵。杨烨觉得男人体内就是有两套处理系统,脑子里一套鸡巴上一套,他的大脑无论怎么疯狂警告,鸡巴对着梁欲白这张脸都能翘。
他听见梁欲白哼哼着笑了一下,“这不是有感觉嘛。”
杨烨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推腿上那人的脑袋,“我都说了我不要……操!”
梁欲白隔着布料在翘起的顶端上轻轻吻了吻,伸出舌尖拨了拨被刺激后变得更加兴奋的性器,“哥哥都流水了,还说不想要呢。”
说罢,隔着布料,他的手轻托着下面,把整个顶端都含了进去。
……哈哈哈迟早要死。欲仙欲死。
杨烨深深喘息着,身体绷直了,一只手还紧紧握着梁欲白的手,另一只已经情不自禁地插入了对方的头发,往下摁着,腰部发力,想往更深的地方撞。
真他妈完蛋啊。
昨晚还想着等梁欲白精尽人亡的时候给他开香槟庆祝呢,这下不会要先给自己开上了吧。
但梁欲白只是舔了几下,就把头抬了起来。杨烨被小腹那点欲望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不满地低头去看,结果看见了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睡裤和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嘲弄。
“还说不要呢,哥哥喜欢我喜欢得要死。”
你还有脸嘲笑我……!
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梁欲白已经把他的睡裤连同着内裤一起全拉了下来,勃起的粗鄙丑陋性器直接打在了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
顶端渗出的黏液拖出了一道水渍,偏偏底下那人还故意拿脸去轻轻磨蹭着。
……明明可以躲开,他就是故意的。
杨烨的呼吸粗了。他早就不是刚开荤的青少年了,甚至这几年玩得也挺荒唐。但是他现在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梁欲白,那双含情风流的眼睛正盯着他的性器,漂亮的手指握着,像在对待一件珍宝。
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出手指插进了梁欲白的头发。
发丝细密光滑,绸缎一般,梁欲白抬眼看他,目光专注,头却压低了下去,嘴唇轻轻地印在了顶端。
杨烨倒吸了一口凉气,拽着梁欲白头发的手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力气。
舌尖轻轻在龟头上打了个转,含了进去,舌面在马眼位置摩擦了几下,梁欲白却又把东西给吐了出来。这回杨烨真的被撩到受不了了,强硬地压着胯间人的脑袋想让对方把鸡巴吃下去,但那双红润的嘴唇就是在边缘轻轻蹭着,吊着他的胃口。
杨烨忍无可忍,“你他妈到底吃不吃……”
昂扬的性器一下下难耐地打在那张红润的唇上,撬着唇瓣想往里钻,恨不得把那副镇定自若的表情狠狠操碎。
梁欲白牵起杨烨的双手,笑着扣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低下头又温柔地亲了亲犯了水灾的粗鄙性器,嘴唇轻启,“哥哥操我。”
“啪嗒”,理智断了。
什么生命第一色欲第二。
他妈的,天王老子来了今天我都愿意死在床上。
理智断得彻底。断得干脆。
杨烨狠狠把跨下那人的头往下摁,勃起到最大尺寸的肉棒就这么粗暴地往那张犯贱的嘴里硬塞,不要命地疯狂想要进到更深的位置。
“唔……!”
梁欲白双手撑在杨烨的大腿上,被后脑那股力气压得喘不过气,呕吐感一阵阵地袭来。他急促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顺着对方的节奏力气帮那根咸腥的性器进得更深,手指攥紧了薄薄的睡裤,忍着不去拧那两条紧绷着的大腿。
哈啊……哈妈的。给他脸了。
杨烨的双手插在他发丝中揉搓着他的头皮,带着点恨意和报复一下下地往里顶撞,看着跨下的梁欲白眼角都泛出了泪水,埋在他的胯间任他操嘴,那种加倍的快感涌了上来。心理连同着昨晚被人反复操弄身体。
“唔……唔唔!”
梁欲白挣扎着趁着抽插的空隙把嘴里的性器吐了出来,撑着杨烨的大腿,头朝向另一边捂着嘴剧烈咳嗽,“咳咳!咳!……哈啊,哥哥,真想把我捅死啊……”
嘴唇被摩擦得更加红艳,剧烈运动后的脸上也泛着红润的春色,眼尾也红着湿着显得格外脆弱。
杨烨的快感又被狠狠止住,他几乎要红了眼睛,喘着气,急得想哭。
梁欲白又咳了几下缓过了劲,把椅子连同着上面的杨烨往外推了推,膝行了几步向前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小狗,“会让你舒服的……先让我抱一下。”
他的呼吸也不太稳,打在高昂的性器上,杨烨的手插在怀中人的头发里把人用力揉着,另一只手上下给自己快速撸着。
妈的。梁欲白。耍我玩呢。非要我死你才开心是吧。
抱抱抱。抱你妈呢现在是抱着的时候吗?
他闭着眼睛,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但昨晚可能真的被玩过头了,哪怕性器再高昂再兴奋也射不出来。他烦躁地揉搓着梁欲白的头发,心里恨得要死。
妈的。不会真被梁欲白操坏了吧。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