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在牛奶和橙汁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江州应该补充些维生素。
用清水将橙子冲洗干净,橙黄的表皮上附着透亮的水滴,很新鲜。
刚刚用刀把橙子切成两半,林曼便感受到腰间被一只温热的手臂圈住,薄肌使着力,隔着一层布料挤压着她平坦的小腹。
林曼习以为常:“小心刀。”
江州薄唇蹭着林曼的耳廓,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肌肤上:“要榨橙汁?”
“嗯,新买的橙子,不知道甜不甜。”
修长的手指戳了戳丰实的橙肉,手背的青筋如同浮雕蜿蜒,这男人不管干什么都沾了点色气。
江州将沾着汁液的手指塞进林曼嘴里:“甜吗?”
微凉的手指不老实地在林曼的口腔搅动,指腹按压着娇嫩的舌尖,迫使她微张着唇。
林曼下意识地翘起舌头,却像是在用舌尖勾勒他的指纹。
江州声音微哑:“怎么不说话?”
涎液顺着唇角溢出,林曼的舌头被死死地按着,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哀怨地看着始作俑者:“”
江州意犹未尽地将手指抽出,薄唇贴着林曼湿漉漉的唇瓣,声音变得含糊不清:“那我自己尝了”
滚烫的舌钻进林曼的口腔之前,还好心地帮她拭去下颌的涎液,却弄巧成拙变得更加狼藉。
这男人连接吻都欺负她,把她压制得死死的,将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都侵袭了一遍。随后似是意识到他的粗暴,转而温柔地缠绕着她的舌,邪恶地想要带着她沉沦。
林曼的呼吸频率越来越乱,意识不清地推拒着压制她的躯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然而触到光裸的胸廓时她才发现,这男人只穿了一条睡裤,连上衣都没穿。
林曼吃痛地吸了口气:“嘶”
江州感受到林曼的推拒,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没十分用力,但足以惩罚。
林曼气息不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相贴的唇间挤字:“我还要去给阿与上课”
江州闻言更加不满,舌尖狠狠勾了一下她的上颚:“”
突如其来的酥麻痒意直接让林曼软了身子,她的眸中浮出水汽,嘤咛一声:“嗯”
江州掐住她的下巴晃了晃:“林曼,林曼不希望在这种时候听见其他人的名字。”
“”
江州没再给林曼机会说话,将她翻了个身,大掌很轻易地探进裙底,隔着内裤覆到了早已湿乎乎的阴阜上。
林曼双手撑在厨台上,双腿下意识夹紧。腿根的软肉挤压着那只手,在阴蒂被狠狠按压之后又老实地将腿分开。
江州轻咬着林曼颈侧的软肉:“流了好多。”
林曼脸颊红了红:“要做就快点儿,别说这种话。”
江州轻笑一声,没再继续逗她,利落地将她湿透的内裤拉到大腿中央,隔着睡裤用他那处鼓包顶她。
脆弱的阴阜被棉质的睡裤摩擦,吐出更多的水液,将腿根染得湿乎乎的,甚至顺着腿部的肌肤流到了地板上,形成小小的积水。
林曼咬着唇,扭过头嗔怨地望着他:“别玩我了”
江州将那根早已蓬勃待发的紫红肉棍从睡裤里掏出来,顶在阴道口上下磨蹭着,硕大的龟头与嫩红的阴部紧紧相贴,扯出几根黏丝:“”
林曼感受着下体的灼烫感,下意识地夹了夹阴道,湿润的小口吮吸着龟头脆弱的表面。
江州颈侧的青筋抽了抽,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掐着林曼的腰侧,将那折磨人的巨物缓缓顶进,感受着紧致的腔道,喉间发出一声低哑地叹息:“呃”
林曼似哭地断续呻吟:“好胀”
林曼双手死死地抠着厨台,努力地使自己放松。体内的异物实在太大,将阴道口处的粘膜撑得发白,但因足够润滑,所以只是微微胀痛。
江州覆到林曼的背上,使胸膛与林曼的背紧密贴合,手臂死死地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捏着她的臀肉,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淡红的指痕,挺动着腰腹缓缓地抽插:“放松,你好紧。”
林曼感受着阴道壁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死死地挤压,不受控制地翕合着阴道,吞吐着粗壮的阴茎,舒爽地昂起头呜咽:“好舒服”
江州叼住林曼肩颈的软肉,见林曼适应后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腹肌高速地紧缩又舒展,囊袋拍打在脆弱的臀尖,混杂着凌乱的水声,发出羞人的皮肉拍打声:“宝宝好棒。”
“好深啊阿州”
林曼无意识地叫着江州的名字,舒爽地眯着眼,嫩白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汗,使二人之间相触的地方更加滑腻。
江州牵着林曼的一只手,引到他们正高速交合的地方,她甚至触到了粗粝的毛发:“深吗?我还没全插进去。”
“唔!”
他话音刚落,便是更加用力地一顶,阴茎又深入了一截,开发着之前没开拓的地方,磨人的酸软引得林曼惊呼一声,慌乱地握住他在腰间的手,整个人颤抖得不行。
江州含住林曼的耳垂,高速地顶弄着深处的软肉,喑哑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要是全进去了,宝宝可怎么办?”
林曼无措地摇着头,深处的酥麻促使尾椎传来一阵电流感,阴道不规律地抽搐收缩着,似是想要将巨物挤出去,却又将它吮得更紧:“啊我阿州”
江州知道她要到了,将她搂得更紧,恨不得将她化入他的身体里,偏过头细细舔舐着她微张的唇瓣。
林曼双目圆睁,指甲在江州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抓痕:“啊!”
高潮的来临使阴道夹紧至前所未有的程度,生理性地泪水从脸侧滑落,林曼身体无法抑制地震颤着,一包热汁从甬道的最深处喷出,却被粗壮的阴茎堵得死死的。
江州在林曼高潮时停下动作,隔着睡裙缓缓揉捏着软韧的乳肉,被夹得闷哼一声:“嗯”
等林曼终于结束了高潮,江州狠狠地箍住她的腰,双膝弯曲,大力地抽插着。
高潮过的阴道正是极度敏感的时期,此时被大力地磨擦着,酸软的爽意迫使林曼蹬直了身子,整个人靠在江州的怀里:“啊慢点啊阿州!”
江州对林曼的请求充耳不闻,速度越来越快,臀肌发力,阴茎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滩的水液,性器的交接处早已混乱不堪,地板上积了大片的黏液反着光。
终于,林曼的眼前一道白光闪现,再一次到达了顶点。这一次江州没有停下动作,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阴茎,马眼大张着射在了林曼的臀尖上。
整个空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
江州率先恢复过来,半硬的阴茎依然插在阴道里不愿拔出,抽了一旁的纸巾帮林曼把臀上的精液擦净。
林曼半梦半醒地呢喃着:“好累我没力了”
江州啄吻着林曼汗湿的而后,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抽出被水液染得湿亮的阴茎,大滩的水液从阴道口泄出,眼神暗了一瞬,没管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带你去冲澡。”
江州将林曼打横抱起去了浴室,一路上留下淅淅沥沥的湿痕,昏昏欲睡的林曼有些头疼,不知道之后怎么像清洁阿姨解释。
等林曼几乎半死一样地坐在副驾驶的时候,眼神哀怨得几乎将眼前的男人杀死。
他刚刚在浴室又用手玩了她一次。
江州选择性忽略她的目光,面上却难掩笑意:“宝宝,干嘛这么看着我,还没玩够?”
林曼默默缩回脖子看着窗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