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姿势，从盘着腿到曲起一条腿，再到把两条腿都并拢歪向一边，又夹着腿把小腿分开坐着，那难言的部位内部传来的感觉太折磨，眼里蓄满了泪水，哀求地看着陈芗。

太可爱了！陈芗得了可爱侵犯症。

她刚想对何钦一上下其手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脚步声，何钦一沉浸在生理反应里没听到，但是陈芗一下就把遥控器抽出来，跳蛋的震动瞬间停止。

冬天的乌尔都语书库过于温暖，何钦一的额头上全是汗，身上也是，每一处都热热的，他眼神很懵，曲起腿把脸埋在膝盖中间。

人又走了，陈芗起身，何钦一也跟着起身，这一起身才发现不对劲。

屁股流出来好多水……

他紧张地捂住了屁眼，陈芗马上看着他：“不舒服啊？”

“不是……”何钦一支支吾吾的。

陈芗直接弯下腰去看他后面。

一块湿斑。她很震惊，屁眼里怎么流出水来了？她甚至伸手去摸了一下，真是是水来的。

何钦一急得满脸通红，想到外面都是同学，自己屁股湿了一块儿，怎么见人啊……而且，为什么他今天这么怪，动不动屁股就流出来水……自己真的要被陈芗玩坏了，身体都变得这么淫荡了……

陈芗直起身，和何钦一大眼瞪小眼。

然后她把何钦一的外套扒了，套在了他腰上。女生们姨妈漏裤子上了都是这个操作，只能委屈何钦一这个男生效仿一下了。

寒假到了。陈芗的寒假长一点，有一个月，何钦一他们高三生的寒假就只有一个星期，剩下三个星期都要在学校自习，于是他每晚都回陈芗家里住。

两个人都喜欢肢体接触，天气冷，晚上两个人盖着一张大棉被，只穿着内衣互相搂着睡。等到第二天，何钦一悄悄地起床去上学，临走的时候吻一下陈芗的脸，晚上又回到这个安心的小窝。

如此一直持续到何钦一放假前一天。

十二点了，何钦一还没回来。他明明说过今晚早点回来陪她看电影的。

投影仪开着，陈芗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腿上的一本杂志已经半小时没有翻过页了。女明星的采访，她看了三遍都没看清楚她的名字。

手机还是黑着屏，她拨打了十三次电话，无人接听。

过了一会儿，她关掉投影仪，上床睡觉了。

何钦一早上走的时候还在亲她的眼尾，她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装睡，偷偷享受着爱人的给予。

他去哪里了？陈芗翻了个身闭上眼。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陈芗一秒没犹豫就接通了电话。

“陈芗，何钦一怎么在这里啊？”周西悦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他在ktv？”陈芗愣了一下。

“对啊，他身边还跟了个美女呢……他是不是出轨了？”周西悦的声音有些愤怒。

“我马上过去。”陈芗沉着声。

张芝迎。她能猜到。但是为什么他们俩会一起出现在ktv呢？

陈芗穿戴整齐赶到的时候已经一点了，周西悦把她领到包厢门口。门上有一扇小窗子，陈芗透过玻璃窗，看见了那个她熟悉的身影。

何钦一背对着她，他对面的美女果然是张芝迎，除了张芝迎，还有其他男男女女，每个人都浓妆艳抹的，一看就不是学生。

陈芗皱着眉想推门而入，手腕却被周西悦拉住了：“等等，你先看看。不对劲，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陈芗沉默不语。

张芝迎搂住了何钦一的腰，后者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周西悦看见身旁的女孩颤了一下。

他想拉着她离开，但是想想又放下了手。如果何钦一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让她看清楚不失为正确的选择。

张芝迎想凑上去亲吻他，何钦一偏过头，吻落在了他脸上。女生不满地嘟着嘴，却被一个彪形大汉拉过去了。张芝迎大叫着何钦一，显然一脸惊恐。何钦一马上把张芝迎重新搂进怀里，保护着她。

陈芗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她转身往反方向走去，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周西悦。

“就这么走了？”周西悦问，“等他出来，套上麻袋往死里打！”

陈芗定住了，她低垂着眉眼说：“别动他。”

周西悦哑然失笑：“他凭什么？就凭他长得高长得帅？你别看我就是个卖屁股的，哪天我把真心送上给一个女人，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会背叛她！”

陈芗跑了起来，徒留周西悦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这儿果然是个恶臭的地方，在里面都要喘不上气了。陈芗跑出酒吧门口的时候，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直在研究ktv的空气环境。

她打了个车，回到那个冰冷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