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荐退坐到椅子旁,看着自家儿子和小妾在床上颠鸾倒凤。时念这会儿正骑在付随之身上,女穴里插着他的鸡巴,跟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摇摇晃晃着。
付随之仰躺着,眼瞅着胸前那两奶子,眼神放光,白生生的,乳头跟水滴似的,一晃一晃的就是落不到他的嘴里,舌头伸老长也吃不到。他猛的一收腿,膝盖正好顶住时念的腰部。
时念眼神逐渐失神,眼看就要高潮了,被这么一顶,惊呼,受力不稳,整个人都趴在这刚做了坏事小公子身上。
这美妙的红樱桃也算是让付随之如愿吃到了,如蜜甜,吃的他满嘴流口水。
时念愠怒,马上就要高潮了被打断了,这可太难受了。他瞪了一眼付随之,付随之眼神飘离,心虚的瞥了眼时念。只见时念先冲他笑了一下,这一笑看的他心里发毛,随后下身的小穴开始发力,腰也下弯的更狠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占据了主动。
付荐原本坐在他们身后,不大看的清两人做爱的地方,只看见一个大屁股一扭一扭,被时念这么一搞,不淡定了,不仅仅是看到那肥唇被肉棒撑得变了形。
最重要的是他看见那大屁股里的肛穴,藏不住了。菊花的颜色比周围稍深些,几瓣褶子,勾成菊花状,围绕着中间的一点,透着迷人的诱惑,引人采颉。
菊花痉挛的收缩着,淫水流进股沟,泛着水光,咕噜冒泡。
本还老老实实忍着的付荐,鸡巴都快要憋坏了,直勾勾盯着那隐秘的小洞,这要是插进去绝对爽翻。
鬼使神差,在两人做爱正起劲时,他也加入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了时念的屁股,一飞冲天插了进去。
时念后穴一疼,身上压了个巨物,那肉棒像个火锥一样,直捣他的肠道。而付随之感觉身体一沉,鸡巴被推的深了一分,根部完全进去了,连睾丸也挤扁了几分,到达了从未到达的深处。噗嗤一炮精液射了。
此刻,他眼神空洞,不仅鸡巴爽上了天,连脑子都是爽的。而付荐的肉棒,被一股子淫水浇的老树逢春了,鸡巴更兴奋的卖力抽插着,突然被推了一把,只见付随之恶狠狠的盯着他。
付荐冷哼,抬手就往时念屁股上招呼了几巴掌,屁股上顿时几个红印子,“本来就是爹让的你,你愿意我可以准你一起肏他,要是不愿意,那就只能让他吃点苦头了。”话语间丝毫不顾及时念的想法。
时念屁股被打的吃痛,但被压着起不了身,只能白白挨下这几巴掌。
付随之刚反驳了几句,又是几巴掌落到了时念屁股上。
看着时念略带责备的眼神,付随之心疼,却又不敢在多嘴了。说到底要不是他非要闯进来,他也不会吃这种苦。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先忍了。况且刚才他也爽到了。
而且…书里不也是有这种吗?内心深处有一种渴望,顺水推舟,他也想试试。
愣神间,时念被扶着下了床,站立着被抬起一条腿,被挤在父子俩的中间,他感觉自己像一扇门一样,被推来推去站不稳,不得已抱紧了付随之的肩膀,两根大鸡巴一进一出,不可避免的的挤着他的阴茎,挤的吐出点点白液来。那招摇的奶子,不仅被挤成饼状而且都快晃出重影来了。两双手在身上肆意游走,嘴巴被付随之霸占着,后背又被付荐不停亲吻着。
“呃呃…”时念被前后抽插的翻了白眼,说不出一句话来。待到被两人肏的丢了数次精,这才被放开,气喘吁吁累倒在了床上。
时念下身灌满精液,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侧躺在床上,眼神微眯,头发打湿了大半,细碎的发丝黏在额角,美人荧荧。
付荐见他这副勾人模样,想到这贱货把自家儿子勾引的死死的不免气上心头,骂道:“万人骑的贱货,就只会张开腿被男人肏,是从那个勾栏出来的?怕不是妓子生的的妓子”
若是之前,时念定会当即杀死干羞辱他母后的人,但再经历暗香阁那事之后,他明白了要够隐忍,心思要深藏不露。“是啊。”只见他微微煽动睫毛,笑着迎合道:“我是贱货,万人肏的贱货。”
付荐只当时念是逆来顺受惯了,空有一副勾引的壳子,任谁也也不会想到,美人偏生的蛇蝎心肠,却是最毒的毒物,等这些人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露出爪牙,吃的渣都不剩。
看似是猎物实则是隐忍的猎手,不惜出卖身体,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付荐找出之前就准备好的一捆红绳,说道:“夜还长着呢,现在结束未免太无聊,不如再试试试别的花样。”
时念被红绳绑住了双手牢牢吊在账顶,又拿起放在桌上的红烛,来到床前。
烛火跳跃着,影子打在床榻上,那火红的热蜡随时就要滴下来。
付荐有意叫付随之一起玩弄,随意递给他一截红烛,见他不接,幽幽说道:“妾是用来玩的,又不是拿来疼的”
付随之看了看手里的红烛,又看了看时念,虽然知道是一种情趣,但舍不得伤害他一点儿。
“玩吧。”时念摇摇头笑笑,怕是这付荐这老东西故意要给自己点颜色瞧瞧。
蜡液滴到锁骨,乳头,如朵朵盛开的梅花一般,时念身体一颤,被烫到了。这更加激起了付荐的施虐欲,淫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朝那两片阴唇,滴了滴蜡液,时念感觉就像被火燎了一下疼,肉都要被烫坏了。他反射性的夹腿,又被打开,滚烫的热蜡浇在满是精液的逼穴中间,发出“刺啦”的耳鸣声。
“骚逼夹那么紧干什么,老爷还没玩够呢。”时念故意躲闪着,但腿一合上就又被拉开,蜡液一滴接一滴进了小穴,直到整个穴口都被红色的蜡封住了,不管时念如何叫喊着,也不被放开,不久时阴户周围就一片绯红。
“呜呜……放过我吧…”时念受不住哭出了声,哀求道不要再玩了,时念求饶着,但被上头的付荐掰开菊花,朝着柔弱的肠壁,又心狠的灌了几滴热蜡进去,时念被烫的不住收缩,两行清泪滑落,那模样可怜极了。
看着时念被亲爹欺负的直哭,付随之不干了,一时拉不开上头的爹心一急,竟夺过来付荐手中的蜡烛,狠狠往他头上一砸。
付荐懵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小子为了个贱货竟敢以下犯上,“你敢打你爹?”
时念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他们之间反目成仇,却假意拉住了付随之,哽咽着求道:“不要为了我打架。”
付随之心里也没谱,虽说一时心急才动了手,但也不是他本意,动手打他亲爹,他后悔了,也有些怂了。
付荐瞪了时念一眼,不知道他这一出是真是假,而被瞪的时念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马上缩进付随之怀里。
没错,刚才他就是故意哭的,只是做做样子,蜡烛对他都是小意思,他逢场做戏,就是为了测测他们父子的感情有多深,而得到了结果,接下来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付荐不再管他们,无声的警告了时念一番。他捞起外套恼怒的出了门,新婚之夜不仅被带了绿帽子,反倒被儿子赶出了洞房,传出去他的名声就扫地了。不管时念是有意无意,但这骚货留不得,一但日后他生下孩子,就把他处理了。现在要做的是让他早点生下孩子。
午时,用过餐后,付随之端着一碗药敲响了时念的房门。
时念嫌恶的推了推面前的药,“我又没病喝什么药,难不成你也跟你那个爹一样,只把我当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不是的。”付随之放下药汤,着急道:“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也不是我让你喝的。”
时念见他肉眼可见的慌张,嘴角一翘,却不动